然后,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再带着其他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把这些暴徒们消灭掉或者赶走,这样,新移民看过了这场“show”便会立场异常坚定地支持孙猛他们这群人,就算不是。
也不能不一心依赖孙猛提供的保护。现在,鬼子们溜掉了危险解除了,我的功劳没有了,甚至,我怀疑孙猛会以为我谎报军情呢他又没有看到鬼子,他的感知能力,只有十几米远,还感觉不到那么远的鬼子真是可笑!
孙猛见我情绪不高,连忙安慰我说:“当然了,保住自己的老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另外,这些新移民,明天我们可以通过展示自己的实力来吓住他们!只是,你明天,只许看,不许再打草惊蛇了!有劲,你就使在那些小寡妇们的身上去吧”说完了,还擂了我一拳。
用嘴角歪了歪,指了指那个别墅,在地下室里,有一个小寡妇,就是刚才那个弹钢琴的那一个。“晕!”我正想说自己没有兴趣。
但转念一想:相识即是有缘,也许,上天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一个无助的丫头,推到我身边,如果我漠视她的存在。说不定命运会追究我的傲慢,以后再也不发这样还算漂亮的马子给我了我推了孙猛一把,懒得理他,径直去安慰那个受伤的小寡妇去了,既然危险已去,自然不用呆在地下室里了。
所以,我带着那个六神无主地小寡妇,仍然进了那间别墅宽大的起居室里。热水沐浴一番之后,我对那个茫然的小寡妇说:“你要是睡不着,你就继续弹钢琴吧!”
说完,我自己往那张宽大的床上一躺这张床,曾经是另外一个非常自信而且富裕的男人的,但现在,他已经死了,他原先拥有的一切,他再也不能指手划脚说三道四
比如说,我现在躺在这床上,他便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无可奈何虽然人是有灵魂的,但灵魂也有灵魂的规则,并不是可以任意妄动!
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什么。那个小寡妇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走向了钢琴,抬起琴盖,但却没有弹奏,而只是有一点发呆。“”她转过脸来,看着我,就算我躺在床上也能感觉到她眼光里的乞求。我并不说话。
经过今晚的经历,我明白,就算你帮另外一个人,那也要在恰当地时候,以恰当的方式。“你能帮我吗?”那个小寡妇终于说了出来,而且,眼泪汪汪的。
我翻了个身,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你说什么?”“我我想回家。”她说。“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我故作惊讶地说。“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家。
我要回到中国去,那里有我的家人。象做了一场梦”她果然象梦呓一般地说。荣华富贵本来就是一场梦。
如果,你只想索取,只想不劳而获,那么,谁那样的傻?谁来当这个无私地冤大头供给者?但这个小寡妇,说她回国后,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到西部去做一个希望小学的音乐老师
本来,一个国家的大大小小的政府官员都有钱去坐豪华车,而这个国家的教育,却指望什么“希望”工程,那肯定是没有希望的不过,她后来说的这些话,毕竟,是让人爱听的话,而且,后来,她又是忧伤万分同时又是情欲高涨地钻进被窝里抱着我这让我决定,帮她一帮。
至少,我有能力很快的把她送回到中国去。也许那里仍然有大多地不公平,但至少能让她延口残喘,等到天亮的时候,我知道,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稍稍高估了一点。
我并不能马上送这个小寡妇回家。因为,这个乌拉尼西亚,已经完全陷入到了一场动摇这个国家秩序的骚乱之中,而且,不等其他政治势力发表任何议论,这个国家的工会组织,首先发布,全国全行业的罢工令。
除了神父和正躺在医院里抢救病人的医生之外,乌拉尼西亚所有的行业都停了下来。甚至水、电、气的工应,就更别说交通和通讯了,我算真正见识到了工人阶级的厉害!这些国外的工会,真是太强了!
一齐罢工,什么事情都得停下来。孙猛正告诉我,有一个大功率的无线电干扰装置,在这个岛上开始工作,所以,卫星电话或者自由电台等无线电通讯设备也没有用了总之,乌拉尼西亚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了,他们圈起了这个国家,做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战场。
这大概就叫“关门打狗”吧!但孙猛冷冷的说:“还不知道谁打谁呢!”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这样想着。
日本人对这个岛国的控制权是志在必得。他们隐忍着,苦心经营了十几年时间,现在,他们要采摘下这样的一枚果实了。
我想象不出周小月会如何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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