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他想拔枪,却手直打颤,连枪都摸不到。我有点可怜他既然只有这种胆色,又何必要去充英雄?“打开门!”
我命令道。那家伙又哆哆嗦嗦的把挂在腰间遥控器摸了出来,却按了半天,也没有打开门。我伸出手。那家伙颤抖着,把一串让他的手抖得哗哗响的钥匙交到我地手心。
我按了一下按钮,门无声地向一边打开。“你不会有痛苦,下辈子好好做人!这种事情不适合你!”我似乎是布道的牧师一样,轻声说。
但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绝望的光,但也只是一闪,就慢慢的熄灭了,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一掌断了他的颈脖。他轻轻的倒下。
甚至,在他的头要撞到地面的时候,我还用脚替他缓冲了一下。我把车开进了那个别墅的大门的时候,想:每一个离群独处的富人别墅,都是胆大妄为的盗贼的乐园!
车进了大门后,大门又在我身后无声的关上。这有钱人家的别墅真是大,从大门口开到别墅的主楼,竟然有五百多米远!我明白,在这会,至少有二个人,心里有疑惑:这是什么人来访?真是讨厌但我可不管他们欢迎与否。
在大楼前停好车,甚至调好头。直接推门进去。“艾伯拉姆斯先生?”我大声问,但整个楼里,没有半点动静这样的安静是可怕的。至少应该有一个佣人来招呼我才对呀!我想。我上了楼,仍然没有人。再上一层,仍然没有人我慢慢的向上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我地灵魂里的映像,早已知道,在二楼埋伏着四个人,而且,在一楼的楼梯口,有两个人,但他们却一动不动地把自己藏在楼梯后面,只等着我一上楼。立刻断了我的后路。从他们的战斗上看,他们是对的,而且,有足够的重视。
但他们还是犯了一个错误,也许这样说有点苛刻,因为某种意义上,是他们的命苦,要面对象我这样突如其来的敌人。我漫步上了二楼。二楼是一个大厅,一走出楼梯便是。在太厅地中间,有一排沙发。沙发中间,坐着一个人,那就是艾伯拉姆斯先生。
露娜的叔叔,果然长得和露娜有那么一些神似。在他的身后,是四个一脸横肉的家伙,手里有的拿刀,有的拿枪,还有的拿铁棍。
“肮脏的猪猡,我们会让你死的苦不堪言”其中一个家伙向我的脚下开了一枪,嘴里骂着,用枪指着我,让我别动。
我并不理他,径直走了过去。子弹飞过来,都打在我身边。他们没有想到我对子弹一点也不害怕,连眼皮也没有抬,而且,在那家伙开了几枪之后,我已经走到了艾伯拉姆斯先生的面前。
那家伙不得不跳到我面前,用枪指着我的太阳穴。他又惊又怒。另外一个手里拿着刀的的家伙也跳了过来,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艾伯拉姆斯先生。你从哪里弄来了这几个小丑?”我不屑的问。身子一摆,那枝顶在我头上的枪已经错开。
轻轻一带,那把放在我脖子上地刀,长了眼睛一样,已经在那位持枪的家伙脖子上划开一个深深的豁口,鲜血喷洒而出。他扔了枪,拼命用手捂自己的脖子,但血却止不住,而且,血因为受了他的手压,喷得更远了,他似乎想喊什么。
但只是冒点血泡泡出来而已。旁边的那位手里拿刀的那一位,更没有想到,自己手里的刀,会杀了同伴。他惊魂不定地看着我。“还有他们!”我顺手一拉他那持刀的手。
他听话地飞了过去,一刀插进了另外一个同伴的胸膛。另外一个手里拿着棍子的家伙,见势不妙,竟然拨腿就跑。我手一推,那位手里拿刀的家伙,飞了出去,正撞在那逃跑的家伙的身上,两人双双摔倒。
“都趴着别动!”我命令道。两个家伙果然趴在地上不敢动了“艾伯拉姆斯,让我们开始吧!”我转过脸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已轻尿了裤子的男人,笑着说。艾伯拉姆斯,早已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给你三分钟时间,看看我们能不能和解!”我对他说。
“”艾伯拉姆斯吓的说不出话来。这让我想起,他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而来。“好吧,是露娜让我来的,让我们直说吧,露娜想要回财产的控制权!你说说怎么替她办到?”
我把那具还在汩汩流血的讨厌尸体踢开,走到他面前,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用心想一想,三分钟时间之内,简单告诉我!”
“”艾伯拉姆斯浑身战粟。我无聊地看了看这屋里的环境,也知道本来在楼下守候的两位枪手,正在犹豫着是不是上来,而趴在地上的两位“好了,时间到了!”我提醒艾伯拉姆斯。“好带我和露娜走,越远越好!”艾伯拉姆斯颤抖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