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直奔机场,恰好有一班直飞香港的飞机,于是,立刻上了飞机。
下了飞机后,落地签证了一下,便转道澳门。在澳门,我打电话给霸王花,问她我现在若是去上海,怎么样?霸王花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我给你打听一下。过了半天时间,霸王花才打电话回来,只说了一句话:电话里不方便讲太多,你回来再说吧
一连几天都买不到去内地飞机的商务舱机票。艾伯拉姆斯先生心神不定,请求我尽快带他去上海,就坐普通舱走吧!在他心目中,中国虽然并非法治之地,但却要比讲法制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安全得多。
我也只好按他的意思,草草买了张普通舱的机票。在我们换登机牌的时候,本来准备三人坐在一起,但得到的是空港的小姐彬彬有礼的答复:很抱歉,没有三人在一起的座位。
只好作罢,走还是要走的。坐上了波音七四七飞机,在飞机即将起飞的那一刻之前,飞机上来了八个戴着墨镜的精壮年轻人。
而且,他们身上都带着枪。更巧的是,其中有两个人,分别坐在我的左右,而另外两个人,则分别坐在艾伯拉姆斯先生和露娜的左右。后船门口有两人,坐在机船门边上的座位。
而另外两个人,则坐在舱门口。这架势,别说是我,就连频频回头看我的露娜也感觉到了威胁。
我闭目养神。心里虽然也有点不安,但这情形,显然跑是跑不掉了,我也不想再杀人,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家,或者,我一不小心杀掉的人,就是奇门的兄弟或者是自己从来没有谋面的亲戚
要想跑,除非立刻挟持这架波音747,带着四百多人,跑到某个国家去算了,等着瞧吧。霸王花说让我回去,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也没有心惊肉跳的危险感觉,而且,这是我终究要面对的事情。
等进入上海机场的时候,我发现地面上静悄悄的,飞机也没有在天空盘旋排除,而是直接,一头扎向了地面。跑道上连一架滑行的飞机也没有!
甚至连一架准备起飞的飞机也没有。天空。也没有一架客机在天空盘旋等候降落。反倒是有两架苏40飞机在天空盘旋着,似乎在执行任务。飞机一头扎向跑道之后,也没有转向驶往停机坪。
而是在跑道的尽头停了下来。一架弦梯,送了过来,舱门打开,但飞机的广播里,提醒大家都停留在机舱的座位上不得随意走动,正在大家交头接耳地时候,在我身边地两个酷哥,起身,礼貌的做了个请我离机的手势。我默不作声。
起身,很大人物作派的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子,起身,顺着通道,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慢地走到了机舱口。在我的身后,还有艾伯拉姆斯和露娜。走到舱门的时候。一队轿车在八辆摩托机车骑警的守护下,快速地开了过来,停在客机的舷梯下。
我不得不镇定的走向一辆轿车,而露娜,艾伯拉姆斯,分别被引导走向另外地两辆轿车。车队缓缓启动,无数只警灯在闪烁着。车队刚刚离开机场区域,驶上机场高速。
左右各有两辆武装直升机,在车队两旁腾空而起。为车队护卫车队快速地行驶在机场高速公路上。
没有一辆车经过这个车队。整条高速公路都已经封闭了,我受到了格外的重视。只是我不明白,这车队,要驶向什么地方?
直接送去重兵把守的监狱?还是法院的审判庭?或者是死刑的执行法场?心里有些灰暗,不知道是不是该和某人说清楚:露娜,艾伯拉姆斯,他们与我的关系不大?然后让他放了那两个一心把我看作救主的外国人。
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此刻一定非常的奇怪:为什么他们会受到这样非同一般的待遇?车队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停靠在一幢非常新而相对独立的别墅前。
其他护驾的车停下,天空的直升机隐去。别墅的大门打开,三辆载着我们这些“尊贵”客人的车,缓缓而行,停靠在别墅的主楼前。
立刻有人过来拉开车门,请我下车。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训练有素,正是我以前熟悉和欣赏的那种类型的特别护卫我没有犹豫。
下了车,我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跟着我走。估计他们虽然非常富裕,但这样的架势,也很少经过。顺着护卫的手势,我镇定的向别墅走去。我有些奇怪,房间里到底会是谁?
而且这房间设计精巧,我的超人的灵觉,根本就透不过那看起来象一面镜子似的玻璃门。等我走到玻璃门前二步远的地方,玻璃门被轻轻推开了,走出来的那个人,让我不由得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