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比如在大陆的某游戏代理权协议已经可以签了,并且由霸王花替我安排好了线路以及成立了一家公司好象都托了女人的福,但如意算盘打的越多,各种事情进展的越顺利,我的心里就越有一片阴云。那个该死的山本武志如果还没有死,那我所有的安排,都如同安排后事一般!
所以,在回上海后的第二个周末,我抱着吴琼在阳台上数星星的时候,轻声对她说:我要回美国一趟,去杀一个叫山本武志的人!“你要是想做什么,你就放手去做!”
吴琼头也不回,只是把脸轻轻歪了歪,把冰凉的小脸,贴在我的脸上。“嗯,不然,那会是我灵魂里的一根针”我轻声说,在她的耳边,嘴唇轻轻贴着她的耳朵。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向谁解释。也别计较得与失!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暂时的,放在一个永恒的广袤时空里来说,任何我们能理解的事情,都只是稍纵即逝的事情。去吧,放手去做”吴琼说。
“你不担心我吗?”我问她,心里有点宽慰,似乎又对她这样的超脱有一点点怨艾不过,这似乎,却正是吴玉表现的最好的方式。
难道,我要看着她因为我的离去,或者从事一件危险的事情,而对自己苦苦奉劝或者表现的哀伤欲绝才能满足我一个男人的虚荣?不是!“换了是我,你会担心吗?”吴琼反问我。“我不知道。”我说。
“似乎你不会!这么多的年来,你一直到处瞎跑,穷忙,但你却从来不主动联络我,为什么?仅仅是你说的那样,你在担心联络我会带给我无穷的麻烦?”吴琼问我。“我不知道。”我再次无力的说。
“你要走了,象你说的那样,一去不回,在走之前,你不愿意再回答姐姐的一个问题吗?”吴琼挣开我抱着她地手。
但又回过身来,抱着我。不等我回答什么,她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唇。过了许久,她放开我的脸,再一次看着我,笑了一笑,说:“什么也别解释,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在想着我。
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现在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一直都知道!”“哦?也许有你不知道的其实,离开,每一次分别,我的心里似乎都很难过。
但似乎,自己又并不是真的痛苦,我是不是一个太无情无义的人?”我的心和吴琼在一起,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地平静与安怡。“你见过盐粒吗?”吴琼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呢喃细语。
“嗯,小的时候,放学回家,家里没有东西吃,我就从盐罐子里偷一粒大盐粒,放在舌头上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抱着她,慢慢地问。
“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印度有一个师父对徒弟不停地抱怨这抱怨那感到非常厌烦,于是有一天早上派徒弟去取一些盐回来。
当徒弟很不情愿地把盐取回来后。师傅让徒弟把盐倒进水杯里喝下去,然后问他味道如何。徒弟吐了出来,说:“很苦。’师傅笑着让徒弟带着一此盐和自己一起去湖边。师傅让徒弟把盐撒进湖水里。
然后对徒弟说:“现在你喝点湖水。’徒弟喝了口湖水。师傅问:“有什么味道?’徒弟回答:“很清凉。’师傅问:“尝到咸味了吗?’徒弟说:“没有。’然后,师傅坐在这个总爱怨天尤人的徒弟身边,握着他的手说:“人生的苦痛如同这些盐有一定数量,既不会多也不会少。
我们承受痛苦的容积的大小决定痛苦的程度。所以当你感到痛苦的时候。就把你的承受的容积放大些,不是一杯水,而是一个湖。’知道吗?也许,你的心,就是这湖泊或者是无边无际的海,而我只是一粒盐”
吴琼的声音有一点点的落寞。“湖?盐?”我抱着吴琼说:“也许,我是那一粒不讨人喜欢的苦涩的盐,而你,是广袤无垠的湖泊,因为我无论在哪里,但我却一直在你的世界里,所以,我才不会有那么苦,所以但你,怎么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的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某一处?你知道,我一到美州,就觉得被人追踪了,为什么他们能够做到?”
“抛开我们的能力不谈,就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他回家,也许他打开家门的一瞬间,他然突实感觉到,家里已经有人回来,而且,明白可能是谁在家里,是吧!”吴琼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隔着一里路,就能难确的知道吴琼是不是在家里。“如果一个人坐在那里,其实并不如同普通人所见地那样安静无声。他仍然呼吸,仍然心跳,仍然会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就算睡着的时候也是一样,对吧!”吴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