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于陡峭的山来说,更是如此,何况大家都身负重物,脚下的岩石象是从来没有人走过一样,有着一层细碎的风化层,所以,也就更是容易一不小心而失足那可就糟了。
肯定会象一只蛋一样顺着山坡一路滚到山脚的所以,只有我是挑着东西不停地使身体与山体之间保持着平衡,勉强向山下走着,丫头们都是在向下“爬”大家走得非常的小心。更是非常的辛苦。
但效率却是出奇的低。天黑的很快,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也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下山的路。
天黑之后,我倒是没有多少问题,但她们几人可就苦了,特别是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照明的灯是两只冷光灯,就是那种不用电源而靠辐射来照明的灯具。夜光强度也算不错,但背着东西,还要看路,所以,手里拿灯照着脚下的石头两个人
海伦和艾丽斯就更辛苦了,这样又向前挪了近五十多米后,海伦忽然一声惊呼,手里的电筒在空中甩出了一道弧线,飞向山下。
而她的人,已经从我上方七八米远的地方,翻滚下来。我手一伸,但却意外的没有抓住她,只是撕下她一只上衣口袋。几个女人一起喊了起来。
都有点歇斯底里,特别是海伦在翻滚下落中的叫喊声里满是绝望。想都没有想,我手里的大枪一抖,挂在大枪上的两个大包裹从大枪上滑下,并且立刻向下滚了出去。我将大枪向脚下地石头上一撑,人已经飞了起来。
转眼超过了海伦下落的地方,接着向下横飞了十几米,然后,手里的枪对准一道石头缝一枪扎下。手心一震。
但枪已经卡在石头缝里了,这时,海伦已经带着巨大的冲力从上方带着一路惨叫滚了下来。我一手提着枪,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把海伦向怀中一揽,紧接着身体顺着枪,快速地一转了两个圈,把海伦向下的冲力抵消了。
下一时刻,海伦喘息未定,但却好端端地停在了我的怀里,手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另外几个女人,连滚带爬,效率奇高,只花了几分钟便爬到我们身边,这时候,海伦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哭了几声,她忽然一甩手,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气愤地说“都怪你”然后,却又抱着我大哭起来,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转瞬之间,明白她可能是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她屁股上的伤痕,剧烈吃疼这才摔下山的。
但又恰好是我救了她她现在心里一定非常的矛盾算了,打是亲我就不计较了,另外,我这脸皮似乎也有问题,看来搞打击能力不够强,大概这就是我身上的“罩门”吧。
怎么一个小女人一个耳光就让它这么火辣辣的呢?大家一起安慰了一番,但海伦的包裹和我带的包裹都滚下山了,虽然没有听到让人绝望的爆炸声,但也不能有太多的期望另外海伦的一只脚也扭伤了,真是损失不小。
不过,海伦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的倔犟了,另外三个女人,着我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信赖有这样一个保镖,要是我也会喜欢,我无聊的想。
稍事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再次整理了一下行装,结果,她们身上的重负,都集中背到了我的身上。再次向山下走的时候,我身负着一百多斤的大包,手里拄着根大枪现在它成了拐棍了。
而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人正是脚扭伤的海伦。我已经替她正了骨,但肌肉扭伤的痛,却不会一下消失的。我还想了一个办法:用自己一直随身带着的飞虎爪,卡在一个岩石缝里。
然后,放下根五十多米长的线出去,然后,让她们三个戴着手套,拉着那根纳米级的细线,顺着绳子向下走。等走到尽头时,我手一抖,收了飞虎爪。
然后,再接着再把爪子卡在另外一个石击缝里,再向下走五十米如此循环。因为她们身上没有了重负,而且,有了根绳子辅助,所以,行动快了很多,本来路就并不远,只是险峻,所以,这样一来,倒是很快就接近山脚了。
那个挂在我脖子上的海伦,脸上时喜时悲,等快到了山脚的时候她竟然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但她的手,依然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而把整个身子,贴着我的腰部躺在我另外一只手托起的港弯里
她的小脸蛋儿,已经恢复了血色,虽然还有不少在翻滚堕落时留下的灰尘,但那些灰尘挡不住她的俏丽。她的身上,仍然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儿,这是她以前用的某种香水残留下来的,过不了几天,她的身上,这样的味道就会消散了,而她脸上的粉脂,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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