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姨妈就是她的弟子,而且,在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还见过她一面,据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那位前辈就为我赐福呢!而且,据我父亲说,当时我母亲把我许诺给了那位前辈做徒弟,也就是说。
虽然我的一些宗教方面的知识是跟我父亲学地,但名义上,我也算是那位前辈的弟子这说不清楚,也许,有些东西,我是在睡梦里学到的,也许,在睡梦里学会一些东西和那位前辈有关系,但我不能确定。”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以为世界广大,时空漫长,没有想到,自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仍然会遇到一个与自己三言两语便拉上关系的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美人儿,还做了我不少天的老婆了“那,你既然知道怎么做,那我们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表现表现?”我捏了捏她,问她。“让你弄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而且,又有几个人在边上看着”艾丽斯害羞地说。
我转头看了看小木屋里的另外几个女人。戴安娜仍然在发高烧,躺在床上睡觉。玛利亚在戴安娜身边为戴安娜轻声祈祷。海伦坐在另外一张床上,双手抱着膝盖,若有所思。
“走吧!我们离她们远一点,去野营”说着,拉艾丽斯起身拿起坐在身下的睡袋就向远处走。艾丽斯挣扎了几下,然后,顺从地跟着我向远处走去。因为有了水,所以,这里的生物已经比较多了,所以,走的时候,我们很小心。
有时候,艾丽斯甚至能更先于我发现草丛里有什么我们没有见过的动物,她会先出声,示意我别踩上去这更让我佩服。真不知道她那好看的小脑袋里,还有什么其他神奇的东西,但现在,我最关心的是她的双修到底是什么样的。
等终于安排好了场地,放下睡袋,开始热烈的亲吻,好戏才开始没有几分钟,我正开心的时候,远处隐隐传来了海伦的叫喊声。
我倾耳听了一下,不知道她喊什么,大概又是怕蚊蚋咬人吧等一会吧,我们不修炼太久,但显然,艾丽斯也听到了,她挣扎了一下,说:“海伦似乎有什么事情”
我有点不情愿地从她美妙的身体上起来,再次倾听了一下,这时候,海伦叫喊声更急了“似乎她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说。“那我们快回去吧。”艾丽斯说。“真是的,我们第一次做ài,她就偷看!第一次双修,她又来捣乱!”
我有点恼火,真的,但艾丽斯似乎没有听到我的牢骚,而是拉着我的手向回跑。回去一看,果然出事情了,一直没有受病害之苦的玛利亚,这一次正倒在地上,而一边是大声呼喊地海伦,甚至连戴安娜都起来,虚弱地伏在玛利亚身边,守护着。“怎么了?”我问海伦。
“她她她大概是被蛇咬了,你们跑哪里去了?真是的!”这丫头反倒责怪起我们来了,但我也顾不上了。
一看地上的玛利亚,果然气息奄奄,再一看,嘴唇的颜色都变了,再一试脉搏,几乎虚弱得试不到。“咬哪里了?”我问,同时,暗暗感觉不妙感觉。“不知道玛利亚去方便,回来后只说了一句她可能被蛇咬了就昏倒了”海伦说。
既然是去方便,那么,可能是在屁股上,或者腿上,但把玛利亚翻过来掉过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伤痕。
最后,还是细心的艾丽斯,将玛利亚的两条腿,分得不能再分,这才在玛利亚左腿的内侧,发现了两点几不可见地伤痕。“估计现在去吸也没有用了毒已经扩散了!”我说。
“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艾丽斯看着我说。我想了想,拨出身上的匕首,吐了口唾沫在匕首上,然后擦干净,刀锋贴着这个平日里就算裸着身子也要显示高贵与冷漠的美女大腿的内侧。
“也许会感染”我提示了一下,看着她们其他三个女人。艾丽斯欲言又止。海伦说:“先保住命,感染不感染,以后再说!”
真要命!吐了点口水在玛利亚的腿上,然后,把她那伤口稍稍拭擦干净,我手里的刀,不再犹豫,沿着那两个毒牙留下的伤口,切了一个“十”字型的切口。
竟然在切口里找到了两根细若针茫的毒牙,只有一毫米长,细得几乎要看不见。我用刀尖把这两根毒牙挑了出来,放到一块布上,给戴安娜研究一下。
而自己先是用手用力挤了挤玛利亚大腿内侧地切口,然后,犹豫了一下,对海伦说:“你来,把毒血吸出来!”“我嘴里起血泡有伤口。”海伦说。
我看了看艾丽斯,又不忍自己老婆去冒险,而戴安娜是个重病号自然也不能叫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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