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月,等莉莎把三百人招募齐了后,我亲自去看了一下,从这群人中间,挑选出适合练武的三十人,把她们拨给兰花,组成了一个卫队,由兰花带她们练武艺。
我教给兰花的武艺,都是特种部队的基本功,只要苦练,只要花了功夫,就会出成效,而不是什么卖弄玄虚的神功,所以再由兰花教她们,也是足够了,至多,让海伦有空的时候,再去指点她们一下。
海伦她们这些天,一面休养身体,一面在恶补土著方言。接下来兰花她们去商谈买马的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大量的马,是可以优惠的,这样的条件,大家都明白。
但九月十三日,兰花又来向我请示,说南郊的托马斯马场,大概是要转让,问我有没有兴趣?转让?我问为什么。兰花说,托马斯马场的小女儿,名叫爱玛,是个赌徒,她在一场赌博里中了人家圈套,一时冲动,她家的马场让她作价五万两黄金押给人家了结果当然是她输了,赌场的人让托马斯家带金子去赎人,不然就要把爱玛的人头送回来。
托马斯家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来,只好转让马场。据说有好多人在打这个马场的主意了,但都在压这个马场的价钱,据说有人想用二万两的价钱把马场买下来。
我问那马场实际上能值多少钱?兰花说,至少能值三万五千两,因为马场里存马就有近万匹,而且马场的牧场也有一万多亩我让兰花带我去见一见托马斯家的家长。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女人,名叫凯丽,她明显和兰花她们的风度不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做派。我单刀直入,告诉她,我想买下她们家的马场,也可以入股她们的马场,价钱好商量。
那个名字拗口的老妇人开口要价五万两,一点也不含糊。我笑了一笑,直接说,据说你家有了一点麻烦?
我也并不想吞并你们世代相传的家业,如果你差多少钱,我就入股多少钱,你看如何?老妇人问为什么?我说,只为以后买马放心。老妇人这时候想了想,说,她还差二万两黄金。
我不动声色,说:“两万两,我可以随时交给你!你觉得你这个马场现在能卖多少钱?”老妇人沉吟了一下说:“至少五万两!”我笑了一笑,说:“也许在某些时候,能值这个价钱。
但你现在卖,肯定卖不到这个价钱!有人说,大约在三万五千两左右是个公平数字,这样吧,我们都让步一下,就算你这个牧场值五万两黄金吧!我投入二万两,占四成的份额。
但我不参加经营,只享受红利!你们的让步是负责经营,但也只按六成的红利分红,经营的花销,不再另外支付工钱,你们看怎么样?”老妇人沉吟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于是,邀请老女人去吉它城,在最大的春风楼吃上一顿,然后当着中人的面,一手交钱,一手签订了一个文书。文书是写在一张薄薄的绢丝上的,用羽毛笔,蘸着一种红色的颜料写就,很是艺术,这时候,吉它城的人才知道,原来这个会打苍蝇屁股的哥哥,原来还是个财主!
顿时,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那种神情,就象从前某些地方男人们看到了亿万富姐儿的神情差不多吧但我却很是无奈,见过了更大的虚荣之后,这些虚荣对我来说一钱不值!
我的这些天,都忙的是什么呀?说赚到钱了吧,也许也能说有点成效,但与以住随便开一枪所赚的钱比,简直不值一提说队伍扩大了?简直找了一些乌合之众,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控制她们,顶多只是能吓住她们罢了。
而且除了海伦和我的关系近了一些,那个戴安娜,特别是玛利亚,对我仍然是不冷不热,只热心于每天在自己的房间里和她们的佣人们练习土著语言第九十四日上午。老妇人凯丽在去赎她的小女儿爱玛的时候,请我和她一起去。
她似乎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景仰。既然现在是她的合伙人,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帮她,而且一想到是去赌场,我就有点热血沸腾,特别是听说,她们赌的玩意。
也不过是掷色子之类的小把戏后,我更是想立刻去空手套住一头大白狼!要是能从赌场上发家致富,那可比天天费心思经营这些劳什子要轻松多了。
我没有带任何人去赌场,便坐了凯丽带来的两匹大马拉的马车。马车很宽敞,但车轱辘是木头的,而且道路也不平整,所以尽管马车里的坐垫很厚很有弹性。
但坐在马车里仍然不够舒适,不过这也要比骑马要舒服多了,至于说骑马很舒服,那也只是和累死累活跑步比较的在去赌场的路上,我刚想问一下凯丽,爱玛会不会有事:我自己知道我说的有事指的是一个姑娘家会不会被人强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