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你母亲刚刚拿了五万两黄金回去的原因吗?”我问。“也有可能,但这个世道,抢钱,一般不会把苦主家的仆人都杀光的看起来,我仍然相信是仇杀她们一定会找到我的我好害怕”爱玛抽抽泣泣说。
真是头痛这丫头竟然示弱,而且象是要跟着我混一样,我可不想身边有这个害人精!“那你还不赶紧去报官?你的那个朋友的母亲不是城主吗?去找她,让她妈替你出头呀?”
我出主意,但我的主意显然爱玛看不上眼,她说吉它城里,又没有多少兵,所以吉它城的官方只有象征意义,指望城主是没有用的。“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我我能跟着你走吗?”爱玛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问。
“跟我走?然后再下迷药,然后再找一帮朋友来搞我?”我反问她。“不敢了”爱玛哼了半声。
但却发现她的话怎么说也难让人相信,索性她不说话了“珊德娜,我们走!爱玛,你的事情我帮不了你!看在你家里遭难神已经替我惩罚了你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但我告诉你,你和你的朋友,下次见到我,赶紧逃得远远的,不然我见到了,见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我狠狠地说。
爱玛撅着嘴,没有说话,我也懒得再理这个玩主,带着珊德娜出了门,但爱玛却象一只小狗一样跟在我们身后,也出来了,走过一条街,爱玛仍然跟在我们后面。我停下脚步。爱玛隔着五六步路,见我停下,她也停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挥了挥手,示意她滚,但她仍然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和珊德娜。“珊德娜,你去把她揍一顿,这丫的真是讨厌!”我说。
“也许,让她跟着也行。你在托马斯马场还不是有一大笔股份吗?要是这样翻脸,寻孙是会有所损失?”珊德娜反过来劝我。
“这”我心里一动,虽然托马斯马场被人洗劫一空,但那马场的土地还在,而且那成千上万匹飞马,目标太大,强盗们也不会带走,所以马场的损失是表面上的,而且托马斯的人死光了,对我是有好处的只要经营得法,应该很快能恢复元气。
而这个爱玛,现在确实是马场最合法不过的主人了她却想跟着我混,而我是马场的合伙人,要说见死不救似乎也说不过去,但爱玛这丫头昨夜竟然算了。
反正我的观念和她们这个世界不一样,而且昨晚上我已经算是报了仇了,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场乖,那样不好!我招了招手,让爱玛过来。爱玛害怕。
但仍然慢慢吞吞地走了过来。“算了,那你就跟着我吧,但我要说明白,要想保命,也不是那么容易。你今天危险了,我跟着我,以后没有危险,你一样要跟着我!以后你就算我的仆人了,这样你能接受吗?”我问。
爱玛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出声。我拉起珊德娜就走。后面这才传来爱玛的声音:“好我答应你就是。”我不理她,和珊德娜继续向前走。
爱玛追了上来,一边走一边喘着气说:“要不,我做你三年仆人,三年后要是你觉得我表现得还不错,你就还我自由好不好?”“你回家去吧!”我头也不回地说。
我要表达的意思是要让她知难而退,所以压根不和她讨价还价。爱玛不再说话,只是跟着我们走,也许她确实无处可去了,过了两条小巷,到了我们在吉它的家。在门口停下,我对爱玛说:“你怎么还跟着我?”“我是你的仆人呀!”爱玛理直气壮地说。
而且在她的语气里,一丝的失去亲人的悲伤也没有。“你家里人都死了,你就不用回家去看一看吗?”我问她。“她们会死,我回去一样会死掉。
我怕死!”爱玛一样说得理直气壮。我没有脾气了,但进门的时候还是叮嘱了她们一句:“到我家里,你们是仆人!而且是半哑巴仆人,哼,谁要是多嘴”说着,我做了一个在脖子咔嚓一下的手势,这才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艾丽斯正在后花园里练她的功法,我以前以为她练的是瑜珈,但问她的时候,她说不是。
但艾丽斯又说,我也可以这样理解。海伦在后院的鱼池里练习游泳,每天早上,她总是风雨无阻的一口气游两个多小时,当成她例行的体能训练。
玛利亚在房间里用她那蛊惑人心的语调在读一段旧约。这些日子,她的土著语言学习进展很快,正打算把一套圣经都翻译过来。
只有戴安娜仍然在她的房间里睡觉,享受着这世界。我们进屋后,直接把这两人领到了前院,这里本来就是仆人们住的地方。
我把我们的管家找来,给这两人安排一个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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