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也或者浸透进了我的灵魂。原先的气愤,在肯维妮高潮后瘫软在我身上的一刹那间,所有的要揍她或者惩罚她之类的思想,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代之的,是一种怜悯我的心硬,被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高潮时的忘我给征服了!
她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七八分钟,甚至又过了四五分钟,我才慢慢感觉不到她身体里的悸动。我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那里,也是水渗渗的。
“起来,火就快要烧到你的屁屁了。”我说着,把手里的那个尖锐的东西,轻轻一折,仍然把它复原成了一个发卡
难怪先前我摸她的头皮的时候,她异常的紧张,我还以为那是她的性感带呢帮她把一头零乱的头发收拢了,仍然把那个可以当成致命武器的发卡,卡在她的头发上。
肯维妮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但却再也不敢正眼多看我半眼,她的目光,只是盯着窗户。我的这个新院子的第一进房子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第二和第三进房子,也几乎要烧完。只有这最后一进房子,大概是靠近一个池塘,水气较重,所以,烧得比较慢。这院子外面是高墙,与邻居相互隔开一段距离,围墙其实也是防火墙。
所以,并没有多少人担心我的房子烧着了,会危及她们的家园,所以,外面来救火的人既不多,也不积极。肯维妮,呐呐地从我身上溜了下去,轻手轻脚地穿起她的衣服。在下床的时候,她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一次的高潮,肯定把她爽得头晕眼花了!
我也起床,穿好衣服,携着肯维妮的手,出了这个正在熊熊燃烧的房子。仆人们有的跑了,有的徒劳地从池塘里担水,浇到房子上房子着火,除非在开始的时候有希望救下来,一旦它真正烧起来。
就基本上不把房子烧成废墟,火就不会停下,这也是我不去张罗救火的原因。“似乎,她们用了一种油,来放火,是吧?”
我问肯维妮。我猜这种从天空里抛过来的竹筒里装的应该是石油一类的东西,如果靠近我们所能理解的东西,那应该和煤油有点像。肯维妮无声地点了点头,显然她很清楚这次把我房子烧掉的是什么武器。
“是你的佣兵在报复我,是吧?”我再问她。“”肯维妮再次默认了“可是,她们怎么不进来救你?”我问她。“因为我已经没有荣誉了我的荣誉已经让你毁了!
若是我活着回去,她们会很难安排我的职务,所以她们会希望我永远不要回去,最好立刻死掉”肯维妮解释了一下。“这些无情无义的家伙!不过,若是你是佣兵的头,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安排?”我问她。
肯维妮站在一棵大树下,手扶着树干,转脸看了我一眼,又把脸对着火光,然后,几乎是难以觉察地点了点头。“哦,规则原来是这样的。她们烧了我的房子,也没有关系,我这就去她们那里,把她们从住处赶走!
听说她们佣兵团的驻地,不仅挺大,而且是座小型的城堡,是吧?哈哈!我终于有借口把那城堡霸占下来了!”我看着肯维妮,开心地说。
这是显然的事情,所以,肯维妮应答与否,都不重要了,事实上,自从肯维妮刺杀我而被我识破的那一秒起,肯维妮的眼睛,再也不敢看我,有事情,只是嗯一声。
“嗯”果然,肯维妮嗯了一声。“对了,我现在去对付她们!你带我过去吧,但我想到时候,你是帮她们,还是帮我?”
我问肯维妮。肯维妮欲言又止,过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我我谁也不帮你也不需要人帮你,你那么厉害。”
“哪里厉害?”我轻轻一笑,看了看她水色的真丝裤子,某处,已经被水渍浸湿了现在这个社会,不穿内裤的习惯真不太好。(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样,大约可以在医疗条件差的情况下,防止真菌感染之类妇科病)肯维妮又闹了一个大红脸。
“谁也不帮?你的意思是,若是我和那个佣兵团之间的战争结束了,那么胜利者若是我,你就会跟我走,是吧!但若是我失败了,那么,你就会回到佣兵团,仍然做你的小头目!总之,你已经让你处于不败之地了,是吧?”我转移话题。
肯维妮点了点头,索性承认了!“可是,我担心,到最关键的时候,你又突然拔出发卡,给我来一下!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呀!”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睛。“不不会了”说着,肯维妮忽然小声哭起来。“谁能独善其身?你!
要想清楚,或者倒向我,或者,仍然回到你原来的朋友的身边!你不可能,既不帮我,也不帮她们!”我看着肯维妮,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