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也许我能做一百件让他觉得不爽的事情。
但是,如果我每一次都能从枪林弹雨里把他们安全的带出来,你想象一下,他们还会反对我吗?再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国家曾经是个浆糊!
什么唱歌的跳舞的打球的这些人都能做将军,我做个军官有身好奇怪的?不如说我刚才给你按摩这一手,又有几个军医能做到?tnnd,要是我都不能做军官,那简直上没有天理了!”
我自嘲的一笑。海伦呆了一呆,她压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解释。她后来对我说,她还以为我会狠狠标榜一下自己,说出一大堆我能做将军的理由呢!“你杀过人?”她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看我。
“你不是见过吗?有时候是没有办法地事情!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我淡然说。“但你眼睛里怎么没有杀气?”海伦问我。“杀气?”我问。
“嗯,我在军校里的教官,是个上过战场的指挥官,据说他杀过不少人,而且是面对面的,有时是步枪扫射,有时候是刺刀见红只要他在讲台前一站,我的同学都会说,我们的后背都发凉了!”海伦看着我。
“哦?”我知道她说的有可能是真的。“是真地!那个教官失去了一条腿的,叫史密斯上校,你听说过吗?”海伦问。
“史密斯?他讲过他的腿是怎么失去的吗?”我问她。“这个他自己没有说过,但听说,他是在阿富汗失去他的一条腿的!”海伦迟疑可一下,说道。
“哦,事实上,我和史密斯先生很熟悉,而且,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他那条腿上我亲自切下来的。”我轻轻吐了一口气。“什么?”海伦差点要站起来。
“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摊了摊手,说:“那时候,我的队伍和他的队伍,时分时合。有时候,他打恐怖分子,有时候,他却帮恐怖分子向我的国家渗透。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有不少战友,牺牲在他所支持的恐怖分子的枪下。”
停了一下,我接着说:“但国家的利益,让我们随时要准备和自己的敌人握手言和。有一次,我的队伍和史密斯先生的反恐中队一同战斗,去对付一股恐怖分子。在战斗快结束的时候,他被当地的一种超级毒蛇咬中了腿理论上讲,这是无药可治的。
我问他,他是想保住命,还是想保住他的腿?他选择保住自己的命,我便一刀把他的右腿,完整的切下来!”我在空中做了一个利索的挥刀手势,结束了这个故事。“真的?”海伦眼睛瞪大。
“假的!其实他的腿,是能保住的!我就能治好它,但他的手上有我兄弟的鲜血,既然我有兄弟却胳膊少腿的,那他,史密斯先生,又怎么能全身而退?”我冷冷的说。
海伦沉默了片刻,眼睛一直看着我:“你真这么狠心?”“一点也不!我其实很心软,如果没有必要心狠的话。”我摇了摇头。“你觉得戴安娜怎么样?”海伦忽然问我。“挺好呀!”我说。
在一个人背后说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好!不错!挺棒的!这些都是很好的选择。“你觉得戴安娜心会不会狠?”海伦看着我。
“似乎不会她好像很有爱心的样子,而且,她是个生命科学方面的专家,似乎,总之,挺不错的。”我说。“其实,戴安娜是个恐怖分子!”海伦说。“什么?怎么可能?”我大吃一惊。
“你是不是觉得她很柔弱,又很低调其实这都是假象!我以前在‘方舟’的时候,除了正常职务之外,其实有另外一个隐密的职务,就是在我们的特种部队里反间谍。
我们来这个世界上有二百五十三天了吧如果不是我们到了这个世界上来,也许,现在,戴安娜已经被处决了!”海伦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样?是你发现的?”
我问。海伦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中情局一个神秘组织,在一年前的某一天,他们来了一个通灵者到我们的基地。转了一圈,然后走了,紧接着,上面便让我注意戴安娜这个人!”“通灵者?”我好奇。
“我开始的时候,也不大相信,但越是看戴安娜,便越是觉得她不正常!”海伦叹了一口气说。
“也许是因为你有一个戴安娜不正常的前提条件。所以,先面,你所看到的都上她不正常的证据,而把她正常地一切,选择性的忽略了。”我疑惑的说。“不是的。
最明显的问题上,她也是如此优秀,但她却一直低调,一直她这样的做派,和你现在的表现差不多,虽然很厉害,却反而像欠别人一笔钱似的后来,中情局终于找到了证据:一张她在恐怖分子训练营接受训练的卫星照片,虽然照片不是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