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就没有办法了,既然她愿意争辩,那她心里会被我说服!
“要是你真的爱你的祖国,当然不会觉得为了自己的祖国流点血或者受点苦,是件痛苦的事情。相反,你应感觉的刀子扎在身上宛若情人温情脉脉的手在抚摸你一样!你发出来的声音就不应该是惨叫。
而是喜悦的呻吟!相信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一定能明白这样的感受,是吧?”我的匕首,颠了颠她的乳房说。梅没有办法反驳我的话,只要上纲上线的话,那人就没有好人了,所以,我能轻易的摧毁她的信心。
“再说了,你敢说你自己从来、都是、对帝国百分之百地满意?”我再逼问她。“是的!”她急忙表白这对她来说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要是答错了,那她就前功尽弃要被太阳帝国追究责任了!“啊”她又是一声惨叫,因为我手里的飞刀,虽然这一次没有扎透,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扎在她右臂结实的肌肉里。
“这是撒谎的代价!”我警告她一句,抽出飞刀,转手走了,我这刀肯定没有扎错,因为人只是人,不是十全十美的神,怎么可能对某一事物完全满意?何况这么大一个老朽的帝国!
就这样,每当有空,我便去找这个梅审问一番。审问和交谈是不一样的。交谈的时候,人会撒谎来美化自己的形象,但审问就不一样了,她每说一句话,都要考虑后果比如说,被我毫不容情的猛扎一刀!
而且假话也是揭露真相的。另外,她也知道,这一次说了,也许下一次我还会问如果她说的是假话,那早晚,她会忘记自己是撒谎,而回答前后不一致。所以,我经常和梅玩一玩,让我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有了一个更深刻的印象,简直是深入到她的内心了。
这样我又点乐此不疲原来,和杀人不同,对别人命运的完全支配是这样有意思的事情。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时间,我的炸药又存了六十多包,已经接近我的目标。梅也有所松动却始终没有完全屈服。
格拉克前线的状态仍然是胶着不过我并不急于求成,并且相信自己的队伍,已经得到了极大的锻炼。最过着急的莫过于戴安娜了。
现在,时局不稳,她不能安心地去进行她的农业实验,因为培养一代种子需要时间。我也不赞成她现在就大张旗鼓地去搞这样的实验,条件实在还不具备。
我的想法是:打下克拉克城,然后再把格拉克的南、西、北三个城市打下来,基本形成一个方圆几百公里的一个小帝国。
然后逼进太阳帝国和谈,稳定一下局面,这样才能让戴安娜安心的种几季高产的粮食种子出来,如果现在就种,万一我们的斗争失败了,那我们千辛万苦保存下来的种子肯定会被当成妖物毁掉
最轻松的人莫过于艾丽斯了,她每天哄哄孩子,自得其乐。偶尔,她也会进行一点化学实验,指导一下我们的冶金和科研部门。至于战争,她并不太关心,她说,大不了,咱撒丫子跑呗!咱们开着战车,跑到一个无人的湖心小岛过一辈子也不错
她并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救世主,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绝对责任,一切对她来说,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不强求,也不怨尤。不激烈,也不消沉。我倒是羡慕她的这种心态,但我也知道自己做不到,便专心做自己。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好得让人想做点什么。
甚至卑鄙的想,今天去把梅强暴了这几天,应该是梅的排卵期,这几天的女人,最容易上手,也相对的容易感动
但等到我信步走到梅的对面坐下来时,有勤务兵匆匆跑过来,交给我一封信。信是从吉它城通过我早已设置好的快马驿路急递过来的,上面贴着三根红色鸡毛,是最高级别的快信了,我拆开信。信是珊德娜写来的。
第一,珊德娜先是简单汇报了一下在向爱亚帝国贩卖粮食大的其利,接着,她向我汇报她在爱亚的时候,听到一个来自东方的另外一个国家爱丁帝国的消息:由两个传播邪恶声音的女巫,被吊在爱丁帝国的国都维多利亚中心广场的十字架上。
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根据商人的描述,猜那两个人就是海伦和玛利亚。她已经派人去维多利亚打听进一步的消息了,如果有什么情况,她会再向我汇报。我简直有一点呆住了,然后,打了个寒战。梅仍然被我帮在自己对面的十字架上。
而海伦,这个曾经与自己日夜激情相拥的人,却被另外一个叫爱丁帝国的人,吊在市中心广场的十字架上风吹日晒雨淋!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吗?我闷声不响,在梅的面前坐了很久。摇了摇头,让人把梅从十字架上放下来,再给她一个单独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