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自己若是有孙子或看孙女,也应该有这个詹妮这般大了!估计除了爱丽斯和儿子以及身边的喜妮之外,这外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了,我有一些难过,但更多的是惆怅。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堵着一块石头。
喜妮安慰我的办法,仍然是我在拥着喜妮的时候,心里也替她是高兴,或看忧伤?像她这样失去记忆,是好事?
还是坏事?再一想起,自己以前的爱人,比如说吴琼,比如说小丽她们又在哪里?时空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肯定是能穿越的,但只怕不容易特别的精确!只要差之毫厘,只怕会失之千里了!
比方说,若是我现在有能力穿越时空,我定位在我来这个世界的那一秒,但我穿越时空的过程中,只要稍稍有一丁点儿误差这样的误差或者意外的干扰总是难免的那么我也许去那世界后,吴琼要么没有出生,或者,她早已与世长辞!至于像我今天这样,离爱丽斯,只有六十年的时间。
这样,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幸运!六十年!六十年呀!我发现,随着船,越来越靠近北联邦,我却越来越害怕船靠岸了,我急迫的想见到爱丽斯了!同时,又异常害怕见到她我见到她,要怎么说?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本来我就不想惹什么事情,再加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诱惑我,所以,一路航程,我对谁都是不卑不亢。那些精力过剩的女水手们有意无意的、隐晦或看公开的挑逗,盛气凌人或者拐弯抹角的挑衅,我都淡然处之。
要说有意外,那也就是她们船的上无线电报机坏了,我帮她们三下两下修复了这让她们吃了一惊,但我只说是凑巧,事实也是。
她们不能修理这些东西,只是因为她们觉得这无线电太神秘而且太贵重,所以,轻易不敢下手去修,但对于我来说,这样一个简单的无线电,拆开来看一下,有需要连接的断线就接起来。
有烧坏的元件就更换一个就这么简单!要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地方坏了,那就狠狠拍它两下,这样接触不良的地方也许就连接好了,我便是一个样随手拍了两下便修好了这无线电报机,最后,船在东海岸南岸的一个新兴城市亚特兰大靠岸。
船长詹妮请我在亚特兰大最豪华的酒店东海岸大酒店住了一晚上,又亲自开车,送我到机场去。
亚特兰大和当年的上海的感觉有些像,机场的规模也不错。机场里停了五六架飞机,其中一架,便是直飞水月城的客机。票价看来也挺贵。
但詹妮却非常慷慨的替我付清了所有的费用。她还问我是不是要些零用钱?詹妮似乎猜测出我们是什么bigman,所以,她希望能投资一下。
我感谢了她一下,想了想,便向她借了一万块大概相当于我们一趟单飞亚特兰大至水月城的机票的钱。
最后,飞机起飞后两个小时。平稳地降落在水月城的机场。水月城看起来挺繁华的,它现在是一个化工和钢铁工业城市,并不非常适合人的居住。
城外原来清澈的湖水,因为鱼类生物被灭绝过一决,所以,水草茂劢,让湖水看起来显得污浊。现在的城市,已经比六十年前,扩大了至少六十倍!
爱丽斯的别墅,便在水月城东侧,星星海的西岸,当我出现在那幢别墅的门口时,一个有兵,礼貌的档住了我们。
她问我是谁,找谁?我问这是不是爱丽斯的别墅?哨兵说这就是爱丽斯部长的别墅,并再次问我是谁。我想了想,说:我是她的一个亲戚,姓何。我从方舟来,你只要这样通报就行了,过了几分钟。从院子里冲出一个人影来,正是爱丽斯!
她手里拿着一只还喷着水的水壶,大概刚才正在院子里浇花。见到我,咣当一声,喷水壶落在地上,水汩汩地流了一地。
“何?”她颤声问道,而泪水,也哗哗的在她她脸上流了下来。我的嗓子发咸,只觉得像是被什么硬硬的东西堵住一样,没有说括,只是上前抱住她。她老了,毕竟她是八十多岁的人!虽然保养得不错,看起来。
只像那个船长詹妮那样大的年纪,但岁月无情!我抱着她,轻轻搂着她的腰,她的腰,要比记忆里粗了一倍,而且,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弹性十足了,她的眼神,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清澈见底。她的声音。
也不再像往日那样的圆润动听,而是有一些沙哑她还在等着我,但她的青春,却已经消逝在时光里了,喜妮站在一边。局促不安。她在我抱着爱丽斯一动不动几分钟之后,拉了拉我的手臂,问我:“她是妈妈吗?”
我一愣,摇了摇头,轻轻放开爱丽斯,慢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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