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的,也只是门主和节气守护使的看家招式。至干其他招式,更多的适应环境看看对手是什么招式,再去用自己的招式去对付它!
所以,这些抬式变了,一点也不奇怪。许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现在的龙拳的招式。
一路上,我不住地揣摩着这些招式后的精义,等到快下船的那天,我将从许菲儿那里偷师的招式,在许菲儿面前打了一个套路。本以为许菲儿会拍手称好,谁知道她竟然半点表示都没有。我问许菲儿:“我打的这一路拳怎么样?”
“好!非常好!”许菲儿回答得简单。“哦?好在哪里?”我再问。“嗯,龙拳门里大概也只有门主能打得这样好了!”许菲儿说。“你怎么不喝彩?”我厚着脸皮问她。
“啊?”许菲儿吃了一惊:“喝彩?你打得好不是应该的么?打得不好才奇怪呢!”我心里很失落。
原来,现在我把事情做好,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而只是理所当然!登陆后,果然遇上了玛利亚说的“困难”和“危险”第一天,遇上了三次炮击。
第二天,遇上了五次炮击。第三天,甚至遇上了四次飞机轰炸不过,这些危险都在离我们身后五六里路的地方发生,所以,虽然那些卫士们很紧张,但我和玛利亚却是面不改色。第四天,这样的危险终于消停了,我们也终于到了反抗军的老巢三星洞。没有人迎接我们。
只有许菲儿带我们到一块空荡荡的营地住下来。营地不远处,是三仙洞集市,但集市上没有什么人,也看不到反抗军的影子。
这也不奇怪:反抗军以冷兵器为主,而我带的卫兵都是现代化的枪炮,要是面对面对攻,只怕她们一万多人,都不是这一千人的对手。
所以,她们都不知道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让大家把营地打扫干净,竖起一面地球联邦的旗帜,一面东联邦的旗帜和一面绿色的使团旗。
再让她们和后方联系,每天下午时分,定时由空军给我们按三千人的定额给我们投放补给。到达三星洞的第二天正午时分,果然我们在营地的边上,接收到了空军空投的补给。
但许菲儿回来后,脸色难看,她说暂时还没有和门主联系上。我并不着急。就当这一次是公费旅游的!
第三天,带人将方圆几里内清理了一遍,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我带着玛利亚和许菲儿,在二百名卫兵的簇拥下,到三星洞集市上去转转。
集市不大,卖的东西也很少很可怜。唯一的大一点的门面,却是一家赌场,虽然集市萧条,但赌场里却有不少人。我路过是皱了皱眉头,就走了过去。第四天一大早。我让军需官把我们这几天接收到的多余的食品拿到集市上去卖。
转眼功夫,东西便被抢购一空。换回来的却是二千多块已经不值钱的钱朝的铜元。军需官哭笑不的的说:“这些铜元的什么用呀?”
我哈哈一笑,却只是将这些铜元让他收好。过了正午过后,我再一次带着二百多人去赶集去。目标正是街中心的那家赌场。只一小时功夫,我便横扫了这家赌场,将带来的两千块铜元,变成了六十多万块铜元加上五锭赤足真金。
最后,这家赌场的主人,一个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六七岁的女人,苦着脸,心有不甘的将这个赌场的契约转让给我,因为她在最终一赌中把这个赌场输给了我。第五天,我让人去把赌场整理了一下,开成了一个酒吧。
卖的是空投来的酒,吃的是空投来的罐头食品,而且,在赌场旁边,还停靠着一辆流动洗浴车。酒吧的顾客喝过酒之后,可以去洗个热水澡!
第六天,酒吧门口和洗浴车门口,排起了长队。我让后方给我们空投了一百套床被。第九天,三仙洞旅馆开业,干净温暖的被子,热水澡,可口的饭菜,醉人的美酒而且价格不贵。
第十天,我相信所有的附近的反抗军,都来过我们的那个洗浴车里过淋浴,都喝过我们卖的各式各样的饮料她们应该想家了吧!第十二天,许菲儿说,门主联系上了,她可以带我去见门主。我说不急。
我一点也不像个来谈判的,反而像是个三星洞的开发商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是,空前受欢迎的经营让我都有点陶醉的感觉了。
第十六天,许菲儿再次说,门主想见见我,谈些重要的事情。我说这两天身体不爽,还是过些天再说吧。说完了,我仍然带人去三星洞集市瞎转。在旅馆前,看到一群女人坐在台阶上,一边听着旅馆里的收音机,一边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