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千岁的女人,而只像十几岁的少女,但是要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
比如说,要是她平均三年才偶尔一次红杏出墙的话,一千岁,那意味着她至少有三百三十三个男人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有。“不过,我刚才可是处女!”
卡门说着,低头看了看下身。一丝殷红,若有若无,正在她的下身洁白的两腿尽头,慢慢地渲染着清澈的池水。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观想:这克隆与记忆,真是让我困惑。
卡门,算是处女吗?就算这个问题我不问,那么,卡门是少女?还是老妖精?一个人,到底是生理年龄重要,还是心理年龄应当成为衡量标准?卡门见我发愣,也不打扰我,而是慢慢后仰,平摊躯体,飘浮在水面上。
直到潜在水底的我,从背后袭击了她,在她的一声尖叫里将她抱走我没有能忍多几天其实连两天都没有坚持下去。便两个躯体一起,在床上团团抱着了卡门压根就不是永远都是一具躯体狂热而一具躯体冷静有礼。
有时候,也会两具躯体一起安静下来,一起思考着这不一样的超乎寻常的生活。我,卡门,还有一个赶不走的偷窥者富兰克林。那天,在另外一间舱房,那是一间日光浴房。
但若是没有很近的恒星的光,那么,这间舱房便成了星光浴房了!我的一具躯体在看星星,另外一具躯体突然从在卡门和我的激烈交合中停下来。卡门纠缠着我的躯体,抗议。我停了老半天,才应付了她。
因为在我停下来的刹那之间,我用了一个非常龌龊的姿势!这种姿势,是我从未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姿势,突然出现这样的姿势,这样一个龌龊又别扭的姿势却如行云流水一般被采用,那只能说明一点:这样的姿势,我记忆里有!
或者说,是那个富兰克林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总是在某一刹那,我不由自主地会用富兰克林的方式去做事情,用富兰克林的眼光去打量卡门身躯上的某一处看起来极不起眼的肉体却意味深长孜孜不倦直到猛然清醒过来。
更让我想象不到的是,卡门,在这个姿势下,竟然只支撑了三五秒,便立刻投降了,倒在我怀里,躯体抽搐,小脸扭曲,两腿乱蹬我后来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一脸的迷茫。她记不得富兰克林,更不知道富兰克林对她那样深深地爱过。
我开始同情富兰克林,另外,我也开始怀疑,我这次激活的富兰克林的记忆体,也许不是富兰克林记忆体的完全本,而只是他记忆体的一部分!就像卡门的记忆经过改造一般。
在我卡门热闹了几天后,我重新将生活的重心投入到学习中来,重新去学习和掌握这个世界的科学知识。
我知道,下次,再让我有机会去在自己的克隆体上激活他人的记忆这个方法可以节省学习时间那我也万万不敢了!
如果不是去死地求生,那这们的险是永远也不值得去冒的!我开始学习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讯研究。
这两门课程,以前的富兰克林记忆里只有中级的学习等程度,而要想在这太空中找一条路,就必须要更深入地研究它,以便在这茫茫时空之中找出人类文明的蛛丝马迹。两具躯体的学习效果要比一具躯体要好得多。
假如说以前的一具躯体的学习效果是十,那么,现在能达到十六的程度。这让我决定再给自己制造两具克隆体。现在的条件,只能再“生产”出两具克隆体。
卡门听到我这个决定后,面色古怪,但我并不认为卡门这样稍纵即逝的表情与因为幻想到四具男体拥抱她在床上的原因,反而让我更觉得卡门绝非飞船上数据库里百科全书以及富兰克林记忆里所说的那样简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隐瞒了,所以。
同时我开始学习加密原理这门计算机课程,本来,这样的课程是不开放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无意中点了一下,数据墙上,停了五秒种之后,便开始慢慢地刷出数据来。
一个月后,我终于啃下了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读研究这两门课程,并且知道我们的船上有一个设备如果被开启的话,若是有什么船从这方圆五光年的距离内路过,那么,我的飞船上的设备能勉强接收到这个信号或者至少要受到影响!
我按系统的提示开启了这个设备代价是关闭了船上的一个植物温室的能源供应。回报是十二天后,确定了在离我们三周行程左右的地方,有一条船在经过。
但是,这条船是什么船,我不能判读出来,也就是说那可能是一条像我一样的迷航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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