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时候,多半是因为我得不到的原因。”
卡门看了看我,再次沉默起来,我不会强加一个权限给她。我不压迫她,但我也不巴结她,突然之间,我发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奇怪起来。
我和她谁也不点明她已经恢复记忆的事情。我也没有对她的记忆表现出来过多的关心,而她,似乎也不想我问,她自己也不想谈这样的事情,这样最好不过。
但是,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却越拉越大。她以前那样让我神魂颠倒的姿势和匪夷所思的配合,如今,倒像是应付差事。
欢娱的周期也慢慢地从每天几次,减少到每天一次,然后是几天一次,到后来要一周才一次。她不再学习,我也不学了反正智能电脑什么都知道,我们需要什么知识的话,直接查询一下就行了。
甚至连查询都不需要,只要我一张口,铁算盘就把一整套的东西拿了出来,卡门当初问我是不是只需要靠一次解密就能得到整个世界现在答案出来了,这环绕在我们周围的一切,就是我们自己的王国,我是国王,而卡门是个妃子,只要我们超出自己的国界,这一切便是真实的。
我们也不再去捡太空垃圾了,也不再去后面的菜园子里种菜养猪了铁算盘指挥着它生产出来的机器人,把一切都包了。
等那条战列舰修复后,我们便搬到了战舰上。心里上的感觉,果然是安全多了,据铁算盘介绍,战列舰下面的合金板,厚度足可以顶得住一颗直径五公里的
彗星或者是几十次反舰鱼雷的冲撞我进去后,很败家地让铁算盘把船长的指挥室安排成了一间豪华的卧室。
铁算盘说,如果我想奢侈一下,也不难,等到了哨站,一切都会有的。听它这么一说,我和卡门的心思一下子全放到哨站上了,等呀等,终于等到了归程号战舰靠进那个哨站的时刻。我原来以为这哨站大概和港口一样。
无数的铁架子等等谁知道,那个哨站是个挖在一颗小行星里的地洞。像个坟墓!在我们的飞船鱼贯进入的时候我说。对的!铁算盘回应我:以前这个哨站的士兵们都说自己是活死人。卡门仍然默不做声。她好像心事重重一般,但她不说,我也不问。哨站已经没有人,被完全放弃掉了。
我们进入之后,铁算盘神奇地接管了这个哨站,终于进入了这个期待已久的哨站,但有点失望,除了大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这哨站,倒是像我的舰队的功能加强放大版组合到一起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把星图展示给我看吧!”我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身边站着三个男人,一脸漠然却也是我自己。
似乎要是四张脸同时拟懒洋洋的表情的话会累一般,而卡门,正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看她的外貌这倒是能理解,若是想到她的心理年纪,便会很是吃惊
难道一千岁的女人仍然自恋如斯?一个三维立刻星图便无声地投影到我的面前。“划一条让我回到当年地球的路!”我又说。“这是不可能的。”铁算盘淡漠地说。“为什么不可能?”我问。
“那需要大型的科考船,只有这样的船上才有设备能在动态的时空之海里算出一条星路来,而这样的船,是受控制的,是联邦最核心的机密,这样的船的图纸无法取得。”铁算盘提醒我。
“我不是根权限吗?”我反问。“是的,你是。”铁算盘回答:“但现在没有连接到其他的网络中,而本地的网络中并没有关于科考船的图纸,所以,无法生产。建议你现在就动身到联邦的首都锡安,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你的愿望。”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问。“其他的国家,也许也有这样的技术,但这都是核心的机密。”铁算盘回答。
“就算我们到了联邦的首都锡安,也不一定就有图纸,是吗?铁算盘,你能保证我这个根权限在所有的智能系统上一样有效吗?”我问。
“在个别核心程式不是联邦通用程式的系统中,也许会这样。出于保密的考虑,联邦也许会单独把这套时空科考船的图纸单独、甚至仅以实物形式存放。如果这样,智能系统就没有办法了。”铁算盘回复。
“能抢到吗?”我问。“以现在我们的武力,完全不用去考虑这个可能性。”铁算盘揭示。
“如果不是用硬抢的方法,而是悄悄地进去偷呢?”我问。“不可能靠近,如果你没有权限,生物扫描装置会在瞬间让靠近的生物成为一缕黑烟的。”铁算盘提示。
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听起来有点麻烦。想了想,我好奇地问:“铁算盘,你说有可能某人从将来回到过去,去改变历史吗?”
铁算盘坚决否认:“你要相信有一种政府的东西,不会让这样的事情成为现实。假设某人要去,那么政府可以测定它要去哪里,然后,派人先守在那里,比如那某人在三点钟到,那么,政府的时空警察可以在两点半在那里守着他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