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何田田皱了皱眉头,说。“嗯,那种感觉是不是像一只越吹越大的气球里的压缩空气,在疯狂地想找一个突破口?”卡门问。
“对啊!”那个何田田说:“当你说出那个山谷那个地下洞穴的事情,就像一针陷在了那个闷得发慌的气球一样,所有的记忆一下子复活在我的心里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笑了笑,看着卡门,这时候,她优雅得像一个不能再淑女的淑女了,将她现在的形象,再结合一下她在床上枉放的态度和花招百出的姿势,我竟然冲动的厉害。
原来,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我却从来没有没有想到。卡门小嘴翘了翘:“我,也是这样,记忆,慢慢地觉醒过来。”“啊?你?”那个何田田吃惊地问。“是的。”卡门叹了一口气说:“是的,我是个克隆人。
而且,很惨”她似乎要眼泪掉下来,也许她想起往事,真的会伤心,但我知道,她,卡门,这个妖精,其实这样的表情,是带着些许表演的性质的。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家伙,是能看透太多太多的世情人事的。
就象我,就没有那个何田田的冲动等等,也再不会听到一个女人的叹息而心弦一动。“”那个何田田在水里动了动,似乎沉思:“这个”
我心里微微一笑,是的,在我的记忆里,也有这样的作态,而且,这样的小动作,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是一本正经,其实是对一个女人心动,但又想要掩饰,故意装作不在乎,又假装关心她时,不自觉地要做出这样的躯体动作来。
一种亲切的温暖,随着浴池里缓缓涌动的水流,在我的周身流动着。这是从前的我!是的,我和自己相遇了,我把以前的自己俘虏了!我把自己以前的带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是一个怎样的命运。浴池里,不仅有我的本身,也有另外一个沉默不语的其他三具身躯体。那个何田田虽然奇怪。
但是,却也没有多问。他,更好奇的是自己的事情,他想要在我这里,找到答案。“嗯”我出声:“既然,你有这把饮血匕首的记忆,那么,在这之前的事情,你也应该能隐隐约约的记得吧?”
那个何田田在浓浓的水雾里点了点头。“那么,你记得戴安娜、玛利亚、爱丽斯和海伦吗?方舟部队?”我问。
我不敢保证这个何田田不是从那块大陆的某个时候穿越到这里来的。现在我可不敢说什么按道理应该是什么样子了“这个没有记忆。”那个何田田倒是没有什么犹豫,很快说。
我松了一口气,万一他有这个记忆,那岂不是有可能我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了?“那么,你记得当年曾轻在路上做交巡警,半夜三更开着车儿四处游荡的事情吗?”
我立刻把时光向前推进了许多年。“这个倒是记得,嗯,特别是在月亮特别好的时候,车辆比较少的时候,路边的白杨树的叶子浓得像要滴出墨水来,偏偏光射着奇怪的幻彩,一个人,关了警灯,把车停在桥上,听风声在耳边低声回旋”
那个何田田开始沉浸在那个我当初特别醉心的氛围中。我本来想暗暗的笑他,但随着他那在雾气里的声音,忽高忽低地传过来,我突然有了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原来当年的自己是那样的寂寞孤单。
原来那些日子,才是自己最漫长的岁月等到那个何田田突然停下他的讲述,然后,轻声自嘲地笑了一声,浴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们都在想着心事,想着人这种动物的种种可能与不可能。
在这一刻,甚至连心里升腾的欲望也暂消退了过了很久,那个何田田才说:“后来”接下来,他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去了“记得当年在国安局混得那些牛得不得了的日子吗?”我微微一笑问。
他点了点头:“何止牛,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怀疑世界上还没有人像那样牛过!”我笑了笑。我后来在地球联邦更牛只是他不知道罢了“你记得乌拉尼西亚的事情吗?”我问他。
“记得许多”那个何田田似乎微微点了点头。“那么,印第安人的水晶头骨呢?”我接着问。
“水晶头骨?”那个何田田疑惑了:“我记得有一个水晶球,就是从那个水晶球里,我和那个三个妖精对话你说的是那个吗?”我摇了摇头。
看来,这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在乌拉尼西亚,嗯,我们进攻一个庙宇,后来,发现一个水晶头骨,但伸手一触,那个水晶头骨顿时瓦解成粉尘有印象了吗?”
我问。那个何田田愣了半天。想了又想,还是缓缓摇了摇头,顿时,大家都紧张起来,看来,他的记忆与我的记忆是在乌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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