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丫那有这个福分,做好措施了。”我听了,放下心,又有些失落,发泄过后,看着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屁眼被操的红肿外翻,滴滴嗒嗒的流着精液,不禁有些怜惜。“好了,清理一下屁眼吧。”“谢爸爸恩典。”殷小卓刚要起身。
我突然想起王清,心头不由涌起一股醋火,在殷小卓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谁让你起来的,叫你老公帮你清,别忘了,爸爸爱看好玩的事,动动你的小脑瓜,不好玩的话,嘿嘿嘿。”
我一阵冷笑。殷小卓吻了一下我的肉棒,扬声道:“老公,爬进来吧,爸爸已经把屁丫操的屁眼开花了。”“老公,舔屁丫的屁眼,爸爸赏甜品给你吃。”“谢老爷赏。”
王清磕了个头,真的把头埋在妻子的臀谷里,舔了起来,房间里出现了一幕淫邪的画面,漂亮高雅的妻子把头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温顺的清理着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jī巴,丈夫则卖力地舔着妻子的屁眼,吞吸着别的男人射在妻子直肠里的精液,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夫妻二人口舌发出的啾啾声。
“老八,这个姿势不错,舒服。”“谢老爷夸奖,除了操起来方便外,老爷可以坐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写作,她的屁股又大又肥,最适合做老爷的沙发。”
“有创意,值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老八,写一首诗描绘一下你们这个发明。”居士在解决了饱暖和淫欲问题之后,文人习性大发。
“肥白如玉臀两半,菊花桃源一线牵,温润软滑迎客座,水旱两路待君怜,菊花绽放柔肠转,桃源哪堪巨蟒探,丰乳夹箫香舌品,三洞合一赛神仙。
“王清沉吟了一下,以小卓的屁眼作话筒,对着老婆的屁股吟道。“呵呵,好,这个姿势叫什么名字呢?”我想到以后的创作生涯,赞道。“肥玉座。”王清道。
“不错,贴切,屁丫,你老公都做诗了,你也来一首,写一下爸爸刚才是怎么操你的。”“是,屁丫遵命。”
殷小卓红着脸吟道:“金枪不倒是我爸,巨蟒翻身战娇娃,先入桃源逞威风,芳草尽湿水叮咚,巨棒如意多骁勇,隔岸再唱后庭花。
“我觉得王清和殷小卓吟的“诗”都稍微雅了一点,不够刺激,轻轻皱了一下眉,殷小卓的“善解人意”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善于揣摩男人心思的女人。
只听殷小卓接着吟道:“贱屄流汤肥屁眼,前门湿来后门干,屁丫高举母狗腚,无敌jī巴前后捅,骚嘴有幸品爸肛,贱舌无悔舔爷腚,春雷一声从天降,屁屄二穴波涛涌,风平浪静跪膝前,口含jī巴骚舌舔,
慈父体恤贱屁眼,绿帽老公腚后舔,此式有名天下传,三菊一穴柱擎天。““等一下,爽糊涂了吧,明明汇合的只有两个屁眼,第三个小菊花在哪?”
殷小卓舔着我的jī巴,柔声道:“还有正在伺候爸爸的这个屁眼呀,只是多了条舌头而已。”我大笑“不错不错,说不定你屁眼拉的玩意,比嘴巴里进去的东西还要干净,确实也应该叫屁眼。”
殷小卓的娇躯僵了一下,带着尴尬咯咯的媚笑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惭。从此后,肥玉座成了我写作时的必备工具,写作时,殷小卓就会乖乖的摆好姿势,让我坐在她丰腴的大屁股上。
而我则会把阳jù插在任何一个洞里作支点,让跟着我受了二十几年苦的小弟弟享受不同滋味的按摩,坐累了,我会命令她扭动屁股来活动,兴之所至时操起来也很方便。
居士是周五入住殷小卓家的,两天后,周一一大早,就看到王清夫妇衣冠楚楚的向我告别,急匆匆的去上班。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上班,婊子也不容易呀,一大早就要去接客。”
睡醒之后,百无聊赖的居士随手打开电视,一下子眼睛就直了,电视里出现了王清和殷小卓的身影,那是一个首屈一指的访谈节目,我知道了他们的另一重身份,天呀。
王清和殷小卓的另外一重身份是qh大学的知名教授,居士是在告别处男生涯两天后得知的,当时看着电视里那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斯文美少妇,吃惊的嘴巴里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本来还以为这两个昔日的大博士已经彻底的零落成尘碾作泥,没想到依然有光彩照人的一面。
qh大学是我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就王清而言,如果没有再次遇到殷小卓,在国外奋斗个十年八载的话,还有可能在那里占上一席之地。
至于殷小卓,出国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已经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去求人操了,还险些被改造成一个长jī巴的怪物,一年时间除了挨操没干别的,在科研上毫无建树,虽然潜规则依然适用于学术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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