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这根是‘拴奶绳’,捆你的贱奶子用的。”
周艳耐心的给殷小卓解释着。两个钢钩寒光闪闪,鹅卵粗细,末端连着粗粗的绳子,殷小卓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惧意。
“太爷,请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由奴婢来炮制这条母狗。”王清恐怕魏龙和周艳下手太粗暴,抢先叩头道。王平答应了,他本来就想让王清来折磨殷小卓。王清拿起“拴奶绳”绕着妻子的乳房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
殷小卓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双巨乳被捆的越发坚挺,乳头也在刺激下翘了起来,接着王清揉了揉着妻子的屁眼,把那个粗大的钢钩缓缓推入,窄小的肛门被撑到了极限,殷小卓感到自己的屁眼几乎被撑裂了,痛苦的喘着粗气。
塞完屁眼后,王清又把另一个钢钩推进了殷小卓的yīn道,殷小卓的小穴本来就很紧,再加上屁眼里的钢钩,使yīn道的插入更加困难,尽管王清的动作还算轻柔,还是把她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粗大的钩子隔着一层薄肉把两个温暖的腔道塞得满满的,又痛又涨,但这仅仅是个开始。随后,周艳指挥着王清把“屁钩”和“屄钩”末端连着的绳子分别经过胸前和背后,连同捆住乳房的绳子,都捆在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环上。
接着在殷小卓脖子上带上一个狗圈,把她交叉的足踝捆好后,通过一根短绳连接在项圈上,然后指着房梁上的一个大铁钩道:“挂上去。”
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王清早有预感,这个节目不会那么简单,可没想到会这么残忍,用女人三个最娇嫩的地方来支撑全身的体重。
魏龙踩着凳子,提起铁环,王清托着殷小卓的屁股向上举,把铁环挂在了房梁上。殷小卓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摆了一个双手合十,盘膝而坐的姿势,yīn道和肛门用力夹紧钢勾,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丈夫放手。需要面对的终究要面对。
虽然不忍,王清还是不得不缓缓的放开了手,殷小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肛门、小穴和丰乳上,疼得她冷汗直流,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的滴下来。
行刑的房间里很冷“县太爷”和“陪审团”都穿着厚厚的大衣和皮靴坐在火炕上,穿着比较“清凉”的只有三个“衙役”和“犯人”王清、魏龙和周艳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冻得通红,殷小卓的大屁股也是通红通红的。
不过不是冻得,一半功劳来自于刚刚那四十大板的杀威棒,另外一半则来自一个烧得旺旺的炭火盆,这个火盆就放在她屁股下面,无情的烧烤着娇嫩的肌肤。
魏龙突然把一瓶二锅头倒在火盆里,火苗呼的一声高窜而起,贪婪的舔到殷小卓的屁眼,把肛毛和阴毛都燎着了,殷小卓一声惊叫,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乳房和双洞马上被扯得剧痛无比,不由失声惨叫。
王平狞笑着把剩下的酒也倒了进去,已经尝到苦头的殷小卓,强忍着肛门传来的剧烈灼痛,不敢再做挣扎。
“贱狗,别干坐着了,下面咱们开始荡秋千。”殷小卓在半空中足足“坐”了二十分钟之后,周艳道。这次不等王清主动请缨,魏龙就抢先抓住殷小卓的屁股向前用力一推。惨叫声中,一具凄美的的肉体高高荡了起来,魏龙,周艳和王清走马灯一样。
轮流挥动着大板,重击着殷小卓的肥臀,把她打的飞来飞去,可怜的殷小卓忍受着玉乳和双洞的剧痛,还要竭力保持着“观音坐莲”的优雅坐姿,真正体会到了地狱般的痛苦,至于臀部的重击反而变得微不足道了。
王清虽然心疼,却不敢手下留情。又折腾了十几分钟,殷小卓又累又痛,嗓子冒烟,嘴唇也干裂了。
几乎陷入昏迷,钢钩把紧凑的yīn道和肛门扯成了两个大洞,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白嫩的乳房被勒成了两个紫葫芦。“贱狗,现在放你下来,用你的狗爪子夹好蜡烛,先烧那根拴奶绳。”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把一根点燃的蜡烛交给殷小卓。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听说可以下来,喜出望外,哑着嗓子道,两只小手颤巍巍的夹住蜡烛,依然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高高举起,去烧悬挂着乳房的那股绳子。
“啪”的一声轻响,绳子断了,殷小卓的体重全部落到了两个柔嫩的肉洞上,尽管早有准备,还是不由自主的痛叫了一声,五官都移了位。
“贱狗,坐直了。”拴奶绳一断,殷小卓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摇晃起来,周艳连忙喝到,狠狠的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
“汪汪,贱狗遵命。”殷小卓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紧屁股沟,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几下后,终于找到了平衡。奇迹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