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的鬼哭狼嚎,连声求饶,自从成年之后,大白屁股还是第一次淋漓尽致的享受到东北爷们儿的大巴掌。好容易等到二虎爹消了气,我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小蹄子叩谢爹赏大巴掌,叩谢爹给小蹄子隆臀。”
“把你的臭嘴洗干净去。”我撅着通红的屁股,被二虎爹揪着头发,连滚带爬的拖到水龙头旁边。二虎爹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冰凉的水流冲的我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一个蘸满洗衣粉的鞋刷子伸到我的嘴里粗暴的刷了起来“谢谢爹给小蹄子刷臭嘴。”我含糊不清的道着谢,嘴巴又麻又痛,舌头都大了,二虎爹虎着脸检查了我张大的嘴巴,满意的点点头。
但终究没有再吻上去。这个小插曲过后,二虎爹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红纸开始计划婚礼的安排,我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跪到他的脚边。“啪!”刚低下头去,就挨了一个大脖拐,我连忙抬起头来,只见二虎爹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我心领神会,暗暗松了口气。作为横跨医学和性学两大学科的双料高学历人才,我发现二者之间颇有共通之处,对医生来说,最难的不是治疗,而是诊断。与之相似,我们这行也有句行话“不怕大爷操和打,只怕不知要操哪”
用文言词来说,就是要准确的“揣测上意”从某种意义上讲,这要比医疗诊断困难的多,毕竟看病的时候,病人都会对自己的症状知无不言,还有若干或有用或无用的昂贵检查来辅助。
而琢磨大爷们的心思往往就要全靠自己的经验、灵感和运气了,我一边思索着医学和性学学科交叉的高深课题,一边手口并用,去释放二虎爹的命根子,裤子刚解开,一根硕大的巨棒呼的一声弹了出来。
狠狠敲在我的鼻子上,打的我鼻子一酸,热泪盈眶。“爹的jī巴怎么样?”二虎爹自豪的问道。“太美了,太粗太壮了。”我由衷的赞叹道。二虎爹是一位标准的东北大汉,阳jù也像体型一样。
粗壮魁梧,黝黑结实,guī头足有兵乓球大小,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似滔天巨浪扑面而来,压得我只想顶礼膜拜,若在乱世,不知有多少大家闺秀、荡妇娇娃心甘情愿的匍匐在这根无敌巨棒之下。我看的一阵阵的眼晕。
想起刚才无缘和二虎爹接吻的憾事,心里一动,轻启朱唇,吸住半个guī头,来了个法式长吻。
就象亲我老公及之前诸位男友的嘴巴一样,把柔软的嘴唇凑上前去,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着,还不时刺一下前面的马眼,足足三分钟后,才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恋恋不舍的吐出二虎爹的guī头,以我独有的方式表达了对二虎爹及其大jī巴的崇高敬意。
二虎爹舒服的哼了一声,我再接再厉,转身把屁股高高撅起,自信满满的将小屄套向一棍朝天的阳jù,因为二虎爹刚才说过,要给我下种。
在这里,我又要罗嗦一些有关医学和性学学科交叉的话题了,中心点是“论‘误诊’和‘误揣上意’的相似性及不同后果”无论多高明的医生也会发生误诊,无论多聪明的婊子也有搞错大爷们的需求的时候。
从发生的可能性上来讲,二者颇为相似,但从后果的严重性来说,却有天壤之别。医生发生误诊,倒霉的是病人,误揣上意,受苦的可是自己这身贱肉。
枉我自负经验丰富,脑筋灵活,还是出了错,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啊”小屄还没碰到jī巴,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剧疼,双脚也离了地,原来是被二虎爹掐着屁股肉拎了起来。
“这么脏的屄,还想吃老子的jī巴,找打吗?”二虎爹掰开我的屁股,冲着肮脏的贱屄吐了一口浓痰,斥责道。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块屁股肉上,疼的厉害,这是与东北大巴掌狂削屁股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痛苦滋味。
“爹饶命,小蹄子知错了,马上就去洗贱屄。”我哭着连声求饶。“不用了,今天先不操你的屄,回头由老子亲自给你刷个干净,多用点洗衣粉,保证比你的臭嘴还干净。”二虎爹说着说着。
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吓地打了个哆嗦,连屁股上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庆幸的是,二虎爹没有接着教训我。
而是把我放了下来,把粗壮的guī头顶在了我的屁眼上。如果这时还不清楚二虎爹的用意的话,那就太亏对“中性大”高材生的名声和超级婊子的职业水准了。
我不等二虎爹吩咐,主动把屁股向后顶去。二虎爹的jī巴真是太粗了,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吃下了硕大的guī头,还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疼归疼,不能违反“全心全意为大爷服务”的职业道德,我忍着疼,义无反顾的用力向后撅着屁股,直至臀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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