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状沟”是医学术语,就是guī头下的那个小沟。那个地方不愧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区域、魏龙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接着我让魏龙改为跪趴式,用鱼线拽着jī巴向后用力扯过去,把那根柔软的小jī巴扯的直直的,比平时几乎长了三分之一,才把线的另一头固定到从他屁眼里露出来的玉米根部上,我觉得还不够紧,就狠狠一拳把整根玉米打进了屁眼。
魏龙啊的惨叫着,我揪住鱼线狠狠扯了两下,斥责道:“别嚎了,快听爹的吩咐!”魏龙不敢再嚎,颤巍巍的和我一起跪在二虎爹的脚边。
“小蹄子,真他妈有你的,够狠够贱。”二虎爹赞道。“谢爹夸奖。”我恭声答道。“好了,站起来,穿上衣服,我们出发去接新娘。”二虎爹大手一挥。
我和魏龙被特许站了起来,因为接下来的工作跪着是没办法做的。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穿上明显小一号的红褂绿裤,奶子和屁股绷得紧紧的,胸前可以清晰的看到乳头的轮廓,两根玉米都没有全部插入,屁眼的地方明显凸出了一块,裤裆前面也微微隆起,象长了条jī巴。
魏龙的屁股后面倒看不出什么痕迹,那根玉米几乎完全进了屁眼,不过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老是不由自主的弯腰撅腚。“抬上轿子,出发。”二虎爹一指放在门口的大红花轿。那顶花轿说是轿子。
其实就是两根竹竿穿过了一个太师椅,上面搭了个精致的小棚子,用红布装饰的喜气洋洋,轿杆的宽度正好适合两个人抬。我和魏龙一前一后弯腰抬起轿子,轿子不算太重,但对于两个在城市里长大的人来说,还是颇有些分量。
二虎爹在我的狗圈上拴了一根缰绳,牵着我向村口走去,因为天冷的缘故,街道上空无一人。
“停轿,在那边跪着等。”二虎爹喝道,我和魏龙依言端端正正的跪下,我的屁眼和小穴被两根玉米磨得生疼,肩膀酸痛,魏龙也发出了粗重的喘息。跪了一会儿之后,看热闹的村民陆陆续续的聚集到了村口,看着我和魏龙古怪的样子指指点点。
“哈哈,别大惊小怪的,这是婚庆公司提供的新业务,看到这张脸了吧,这叫‘喜头喜脸’,够喜气了吧。”虎爹指着我的脸解释道。
“滴滴”汽车喇叭声响,迎亲的车队开进了村子,锣鼓声也响了起来,在我的家乡,结婚典礼刮起了一股复古风,坐花轿,拜天地等等习俗又出现在了婚礼上,不过迎亲的车队还是不能少的,否则就显得太寒酸了。
这里的风俗是新郎带车队去接新娘,到了村口再换乘花轿,抬到家里。车门打开了,新郎亲爹先下了车,被闹了一会儿后,去掺新娘子下车上轿。
二虎爹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紧爬几步,到新郎新娘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亲爹,亲娘,女儿小蹄子给您们磕头啦,祝爹娘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富贵荣华。”
村口一下子静了下来,新郎亲爹还好些,新娘惊愕的盯着我,忘了下车,想想也是,大喜的日子,突然有一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大的女人跪在地上叫娘,自然会不知所措。
何况这个女人的打扮也太过前卫了,围观的村民除了少数知情者,也都惊讶的睁大眼睛,合不上嘴,连锣鼓手都忘了自己的工作,傻呵呵的看着这一幕诡异的情景,原本锣鼓喧天的热闹场景瞬间冻结了。
“哈哈,这也是婚庆公司推出的新业务,图个喜气,后面还有更新鲜的呢,大家慢慢看。”二虎爹打了个哈哈。
村口重新变得嘈杂了,又恢复了喜庆的气氛,不过诸如“这女人真贱”“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等议论不绝于耳。“请亲娘上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还要接着演,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脚凳。
新郎亲爹体贴第把新娘子亲娘抱下车,示意她踩着我上轿,亲娘迟疑一下,还是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她穿了一双高跟鞋,把我踩得闷哼了一声。“起轿!”二虎爹喊了一嗓子,把我脖子上的缰绳交给了新郎亲爹。亲爹接过缰绳,在前面开路。
“看好那头母驴,不老实就打。”二虎爹对一群围着轿子的小孩说道,还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根树枝。“扭起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我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记。我连忙边走边扭起屁股来,亲娘虽然不重,但还是压得我直不起腰。
亲爹可能是怕误了吉时,大步流星的走着,把手里的缰绳扯的直直的,我拼命向前伸着脖子,向后翘起屁股,肩膀压得象脱了层皮,双腿好像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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