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的眼睛里似乎蒙上一层淡淡的雾。“这么说来,殷小卓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身份、长相和气质虽然不错,但对你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当时你怎么会迷上她了。”王平连忙把话岔开。
“爱情使人盲目,所谓当局者迷,有些东西只有离远了才看得清楚。”方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位聊什么呢,该吃饭了,尝尝我的手艺。”一个中年美妇走进房间,微笑着打断了这次谈话。
“妈,我们这就来。”方舟笑着站起身来。“素姨好。”王平也站起来打个招呼。这是个长得很美的女人,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认为她是方舟的母亲,丰乳肥臀,面容姣好,打扮的很朴素,几乎没有任何饰物,只是脖子上戴了一个略显粗重的项圈。
“好,第一个故事结束,现在评委们开始评分,闲杂人等退场。”王平收回思绪,让周艳把殷小卓牵走。
“是,爸爸。”周艳跪下磕了个头,揪着殷小卓的头发,向房门走去,殷小卓为了让周艳揪的舒服,抬起膝盖,撅着屁股,手足着地,乖乖的爬了起来,二人来到另一个房间,周艳推开门,放开殷小卓。殷小卓抬头一看,看到了王清,再也忍不住了。
一头扑到他的怀里,呜的哭起来,彻底发泄着心里的屈辱、恐惧、痛苦和委屈,刚才倒立着,双洞插蜡,还要不停的用肮脏粗俗的言辞来羞辱自己,几乎使她崩溃了“啪!”“啊!”一声鞭响,一声惨叫。“你的头待错地方了。”周艳抽了殷小卓一鞭子,冷冷的说道。
“是,奴婢知罪。”殷小卓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默默的跪下,含住了王清的阳jù,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次因为嘴里含着jī巴,声音不像刚才那么响亮了。“爸爸。”(女)“老爷。”
(男)“妙笔生花,写的文章顶呱呱。”(男女齐声)一男一女并肩而跪,整齐划一的磕着响头齐声喊道,声音洪亮,慷慨激昂,坚硬昂贵的红木地板被额头撞的咚咚作响,连续三次之后,额头紧贴地板,屁股高高翘起,跪伏在我的胯下。
我伸了个懒腰,脚丫子在他们的头上随意踩了几下,两人这才抬起头来,双手捧住我的脚,一人一只,认真的舔了起来,我一天的工作开始了,我叫忘情居士,职业吗?算是作家吧,目前正在创作一部长篇报告文学,写作的对象便是正趴在地上给我做足疗的这对夫妇。
为了取材方便,我住在他们家里,地点位于京城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叫我爸爸的女人是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殷小卓,大我两岁,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女博士,qh大学教授。
与女博士等于灭绝师太的传统观点截然不同,殷博士长得漂亮,气质高雅,很有女人味,身材前凸后翘。
尤其是那个肥硕的大屁股特别有料,如果一定要把她和灭绝师太扯上关系的话,那也是师太的高徒,周芷若式的妙人儿。殷小卓收入颇丰,也很爱打扮,名牌衣物有一大箱子。
不过自从居士入住之后,在家里她除了一件量身定做、贴身无比、材料上乘的超级真皮装之外,几乎从未穿过其他衣服。
虽然单调,却是百看不厌。有一诗为证:白花花似雪铺冰砌,粉嫩嫩恐吹弹得破,两座险峰起,蓓蕾艳红,一片黑林密,幽泉半掩,细腰似杨柳,耀眼生辉,玉股赛仙桃,菊蕾深陷,咄!
休夸那名牌服饰高贵典雅,且看我天生皮囊娇艳如花。通俗点来说的话,就是光着腚眼子。叫我老爷的名叫王清,殷小卓的丈夫,同学兼同事,根据我这个家只准有一个带把的的最高指示,他被殷小卓打扮成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假娘们,描眉画眼,浓妆艳抹,身上穿着老婆的妖艳内衣,jī巴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走起路来和女人一样。
屁股一扭一扭的,连说话也是捏着嗓子,说不出的滑稽好笑。“屁丫,王八,接着讲你们闯关东的故事。”
我叫着他们夫妇的花名。二人吐出脚趾,齐声称是,王清端起一个放满瓜子零食的托盘,双手举过头顶,供我享用。
殷小卓则仔细的漱了口,眼巴巴的盯着我的胯下,叩了个响头。“孩儿屁丫叩见二叔,恭请二叔临幸孩儿的屁嘴。”说完就把我的阳jù一口吞下,小弟弟一暖,进入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在糯湿的香舌殷勤的舔吸下,说不出的舒服。
“贱不死你个骚逼。”我不由笑骂道,这个女人不愧是个高智商的大博士,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意想不到又沾沾自喜的话来,如果性服务业也实行学位制的话,以她的资历和技术,想来足以拿下数个博士学位了。
表面看来,殷小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任人玩弄,还要竭力逢迎的生活,但是我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