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气,下意识的向妻子的臀部瞟去,薛无瑕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臀部。
众人发出一阵阵哄笑,薛无暇的泪水夺眶而出,脸臊的通红,跳下卡车,跑走了,王强狠狠瞪了周建一眼,追了过去。“王太太保重,不放心王老板的炮,就来找老子,让你免费试用。”周建吼道。
正在奔跑的薛无瑕又是一声大叫,竟然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敢放开。整个集市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周建望着薛无瑕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两片赤裸的丰臀之间夹着一根硕大的爆竹。
“宝贝儿,总有一天让你每天拿小屁眼来尝老子亲手炮制的二踢脚。”他满面含笑,眼睛里却闪烁着泪光,喃喃自语。
周建一拖拉机的爆竹短短半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甚至还有客人跟他回到周家作坊来买。周建送走最后一名顾客,已是中午时分,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钞票,欣喜、悲伤、失落、仇恨,还有希望,百感交集。周建发了一会呆,看着在身边小心伺候的殷小卓,她还是穿着那条开裆裤。
“骚驴,到院子里给老子舔舔jī巴。”周建突然吩咐道。“是,亲爹。”殷小卓把一张椅子搬到院子里。
周建拎了剩下的最后一捆二踢脚扔到一边,四仰八叉的坐到椅子上,拎着一瓶酒喝了起来,殷小卓熟练的掏出周建的阳jù,含到嘴里,滋滋溜溜的舔了起来“骚驴,老子jī巴的味道,怎么样?”“亲爹jī巴又香又甜,骚驴都舍不得吐出来。”
周建十几天没洗澡,殷小卓被熏得喘不过气来,违心的奉承道。“听说你老公常看你被人操,问没问过他有什么感想。”“那当然是美的不行,那个贱货最爱戴绿帽子了,她还经常给操我的大爷舔屁股呢,完事了还要磕头道谢。”
两个人一问一答,仿佛是在拉家常,不过一个是需要疯狂的发泻,一个屈辱的心在滴血。“把这个塞到你的屁眼里。”“是,孩儿遵命,啊!”殷小卓习惯性的答道,然后发出了一声惊呼。那是一根二踢脚。
“磨蹭什么,再磨蹭头冲里给你塞进去,炸烂你的臭屁眼。”周建已经喝的两眼通红了,殷小卓感到了一股杀气,她毫不怀疑,自己再有怠慢的话,周建真的会那么做,他醉了,他疯了,殷小卓颤抖着反手把二踢脚插进肛门。
“点着了,把屁眼热一下,待会儿给老子暖jī巴。”周建交给殷小卓一根点燃的粗香。“砰,嗙。”殷小卓吮吸着周建的jī巴,满面惊恐的摸索着点燃屁眼里的二踢脚,然后转过屁股,把硝烟弥漫的屁眼套住jī巴,前摇后摆,左颠又晃,还不时的的翕张着,卖力的的用火热的直肠去侍奉坚挺的阳jù,被炸的松弛的屁眼可以很轻松的容纳下周建的jī巴。
但是爆炸气浪的猛烈冲击虽然没留下外伤,却带来火辣辣的剧痛,每次抽chā都让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凉了。”周建喝道。殷小卓连忙转身,张嘴含住刚从自己屁眼里出来的jī巴,又拿起一根二踢脚插进屁眼点燃。
“臭婊子,老子操烂你的臭屁眼。”周建红着双眼,嚎叫着。粗大的阳jù再次猛插进女博士冒着烟的屁眼,这次周建没有被动的享受。
而是横冲直撞,奋力地抽chā,殷小卓眼泪汪汪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周建粗暴的鸡奸,又是一轮猛烈而疯狂的肆虐。
“亲爹饶命,孩儿被您操上天了,屁眼烂掉了,亲爹饶命啊。”殷小卓哭喊着,呻吟着,哀求着,碰碰的磕着响头。滚烫的洪流射进了屁眼。
“舔,再来一根。”殷小卓撅起精液横流的屁股,含住肮脏的jī巴吮吸起来,把又一根二踢脚插进了屁眼点燃,精液飞溅,殷小卓肛肠剧痛,肚子却是一暖,直肠内的部分精液被爆炸的气浪狠狠轰进小肠里。那天下午,周家作坊炮声隆隆,不绝于耳。
那天晚上,殷小卓洗了一个小时,屁眼还是亚塞墨染。此正是:爆竹乍响美臀间,娇女惊惧变容颜,绝世凶器雷震天,再爆菊肛心胆寒,定时麻雷巧手制,三出后庭摧人胆,炮鸣半晌爆粉腚,如花雏菊似墨染。
“我有一个梦,总有一天,我要让我的二踢脚响彻地球的每个角落。”周建大声吼着,结束了关于殷小卓第二天义务劳动的讲演。
“现在请大家欣赏焰火晚会!”周建一把揪出殷小卓屁眼里的麦克风。众人鱼贯而出,周建举办的第一个焰火晚会开始了,庭院中的灯火已然完全熄灭,黑漆漆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微弱的火光亮起,色作赤红,朦朦胧胧的映照出它的源头,一个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火焰正从双臀之间徐徐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