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好奇地四周张望着。
这个时候,新一发现不远处,一位长发随风飘逸的小姐。这位小姐气质出众,相貌秀美,身上穿着蓝色的套装礼服,轻倚在白色的护拦上。
斜阳正正圈着她的身子,仿佛一尊出自名家子里的金色塑像,那种柔和美得让人触目惊心,只是一滴滴珍珠般的泪水自她眼里滴出,随风乱飞新一心中一喜,心道应该就是夏江了吧?于是新一上前说道:“小姐,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夏江连忙轻轻拭去眼泪,微笑地转过头来,举止温柔细腻“我只是触景生情,想起去年车祸去世的爸妈真希望他们能看到今天我穿礼服的样子。”“礼服?”走过来的小兰愣着。
“嗨!夏江。”这时,一个英俊年轻的男子从船舱走出来,想给新一解释的夏江闻声回头,浅浅一笑,上前挽住了他的臂弯,亲昵得很:“小武”她拉着小武,红着脸对小兰说“其实,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别说了,不好意思的”小武满脸羞红。“今天早上,我们才在旗本岛上举行过婚礼。”甜滋滋的夏江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脱口而出。
“真的呀!恭喜,恭喜!”小兰连忙向他们道贺,同时也愣了一下“可是你们为什么要特意到旗本岛举行呢?”
“因为那个岛大部分是我们旗本家的产业,而且还供奉着历代祖先旗本家有个传统,结婚仪式一定要在这个岛上举行。”夏江打开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
“喔”小兰与新一在一边忙着点头,新一心中看着小武,冷笑你这家伙,要想办法把你解决才行!突然“混帐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船上响起一阵咒骂把他们的话打断,还吓他们一大跳。循声觅去,只看一个凶巴巴老头大声地数训着另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这艘船不是我们旗本家包下来的吗?你竟然还让外人上船?!”
“对、对不起,爸爸”那男人吓得直低头,忙着陪罪解释“我看他们没赶上船,所以”
“所以你自作主张!”那老头回头狠狠地瞥了新一、小兰一眼,他长长的白发披在脑后,花白的眉毛飘掩着寒光闪露的鹰眼,白胡子向上飞翘,他就是旗本集团的董事长旗本豪藏。
这个时候,他暴燥地向女婿旗本北郎发脾气。“你很行嘛,不必经过我的允许就做决定!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新一心道,这老头真不个东西,打扰老子欣赏美女,活腻歪了吧?“你们别太在意。”夏江陪笑地对小兰说。
“我爷爷从婚礼中途开始。情绪一直不稳定”“是呀!自从他吃了我做的料理之后”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到夏江后面。
他板着方脸,没有一丝笑意,一字眉紧压双目,嘴唇上的小胡子浓黑得很。看他满脸严肃,夏江不由愣了:“祥二舅舅”祥二是旗本家次男。一个法国料理厨师。
他唉着气摇头:“我早就知道爸爸讨厌吃西餐,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把我做的西餐全部打翻地上,嚷着‘这种东西只配靠去喂猪!’他从没有对我发那么大脾气”
祥二耸着肩膀叹息“大概是我的手艺还不精吧。”“才没那回事呢!舅舅做的料理很好吃!”看他一脸沮丧。夏江与小武都忙着安慰他。
“咦!帅哥,你这朵胸花是”祥二的目光落在小武襟袋别着的那朵花上。被他这么一问,小武不好意思地搓着手。
“那、那是婚礼结束后要回程时,夏江帮我别上的。”夏江倒是大方得很,紧紧挽着小武,满眼痴情:“我从小就梦想有一天将这种只开在旗本岛上的花,送给我最爱的人!”
“真服了你”祥二一阵哈哈大笑。在夏江他们谈天说地,开心不已之时。一个瘦小的男人远远地盯着美丽的夏江,他久久舍不得移开眼睛。他是旗本北郎的儿子旗本一郎,二十一岁的美术系学生。
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左眼,尖尖的脸上。长满密密麻麻的雀斑,他瞟了眼摆在跟前的画架,又飞快地移回夏江身上,然后用铅笔轻轻在纸上描着很快,纸上出现夏江诩诩如生的画像。
“老子没用,儿子也好不到哪去!”突然,旗本豪藏骂骂咧咧地走过,他撇下北郎,瞪着在画画的一郎。尽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整天只会涂涂抹抹。真是没出息!做老子的也不说他两句:”不可能实现‘的梦,早点故弃!“说到这里,他转身叫道,”喂,小武!
我有话跟你说,待会到我房里来““好、好的!”小武陪小心地答应。“嗯。”旗本豪藏这才抬起脚步往船舱里走去。
“北郎,再忍耐一段时间吧。爸爸年纪这么大,活不了多久的北郎那个又矮又肥的妻子麻理子木着脸走过来,刚才看见爸爸把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她的脸早已憋红,碍于面子,她只好强忍。
现在,她黑着脸阴阴地说“等他一死,旗本集团和旗本家的财产会全都是你的”“恐怕没那么容易姑妈。”
腾的,一个幽幽的女声打断了她。说话的正是夏江的姐姐秋江,她相貌冷艳,一套高贵的黑色裙紧裹着地婀娜多姿的的线,一串耀眼的珍珠熠熠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