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知道怎么称呼这段时光。初恋?不是特别算。
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我的初恋是她,但是当人问到我的初恋,我还是会瞬间想到这个女孩。她叫周洁。洁净的洁,整洁的洁,光洁的洁。我和周洁是初中认识的。初中时候坐过一年的同桌。
那时候她绝对是个学霸,各方面都十分优秀,成绩拔尖不说,体育运动也很出色,是班里仅有的几个能在年级里取得田径名次的女孩。
但是,她初中时候其实不怎么漂亮。可能是有点胖吧,加上眼睛又不是很大,又理了一个很男孩气的头发,所以显得不算太起眼。
也就是这个原因,初中时候对她没有太多的感觉,完全是当哥们在处。她初中时候很男孩子气,也有点大大咧咧的,所以我们几个人都玩得很好。
但是随着大家都进入青春期,情窦初开,关系逐渐发生了一点变化。我后知后觉,到了初三才知道她和同班的牛子豪谈恋爱了。
牛子豪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帅哥,追他的女生不少,说实话我开始还觉得周洁有点配不上她,但是不知怎么,随着她跟牛子豪越来越多在一起。
而疏远了作为朋友的我,我反而开始感到嫉妒。这种嫉妒的情感逐渐萌发开来,竟然在某一日演变成了一个春梦。在梦里,我和周洁做ài了,我梦见周洁主动把我叫到屋子里,让我操她。
然而当我拔出jī巴准备插入的时候,却发现她下面长了一小排牙齿。我有点害怕,就让她先帮我手,一来二去,我竟不小心射了,醒来才发现,床单湿了一滩,都是我的精液。
可能就是在这种感觉的催促下,我开始主动和她联系,扮演一个合适的男闺蜜角色。她和男友闹矛盾的时候,我也尽量陪陪她,逐渐又和她亲密起来,从这个阶段开始,一种复杂的感觉从我心里生长起来陪伴,但是不占有,但是我真是越来越难以按捺对她的热爱。她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这是很直接的原因。
她的胸部开始发育,臀部也变得越来越性感,个子更是蹭蹭得长,很快就超过了我。我只有一米六几,但她初三就几乎长到一米六五了,而且还在长。似乎只是一夜之间,她就出落成了一个真正的美女。
升到高中,我和周洁去了同一个学校,而牛子豪成绩不好,留在了我们原来学校的高中部。她还会经常跟我提起牛子豪,但是明显,他们之间的关系出了一点问题。有一天她忽然问我:“王嵩啊,你们男生是不是整天都在想女人啊。”
我愣了一下:“当然不是”她有些闷闷不乐:“牛子豪最近,老是特别猴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满足他”我语塞了,我当然知道她说得是什么意思。
以我的立场,我是该劝她听从呢?还是反抗呢?似乎哪一个都谈不上正确,也说不上贴心。我支支吾吾半天,只好老实承认:“不知道。”
她看着我无奈地样子,轻轻笑了一下:“你咋那么紧张啊,果然是小男孩。”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自尊心一下窜了起来:“什么小男孩,我也是会想的!我跟你说,那些事儿我也懂点吧。”
她好像被我突然冒出来的气势吓了一下,愣了几秒钟,但是很快就又笑了:“嘿嘿,等你有了女朋友我们再聊。”她很快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别的。
但是她那一句话却始终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她和牛子豪已经做了么?好像一想到牛子豪趴在她身上抽chā的样子,我的身体就刺痒难忍!我连续几天,越来越纠结。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没完没了的猜测,终于有一天,当她再次提到牛子豪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你和他做了么?”
“做什么?”她一脸懵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脸顿时红了:“我不知道算不算。”什么叫不知道算不算?对这个答案我显然是接受不了,要抱着这个答案回去,我恐怕又要睡不着觉了,我赶紧追问她,让她说清楚。还画蛇添足地说:“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建议呢?”
“哎呀你不要问了,我怎么跟你说!”她有些生气,我就不敢再问了,只好作罢,但是这个悬念成了困扰我让我疯狂的一个枷锁,这之后的整整半个学期,我都几乎无法摆脱它。
当时我叔叔开了一个租影碟的店,在影碟还没有式微的时代,那是个很神奇的所在。通过慢慢的摸索,我开始知道怎么从店里偷出一些特殊的“影像”
我开始沉溺于手淫,也开始结合着影像幻想周洁的身体。这种想象变得越来越具体,和逐渐热烈的感情融合在一起,让我面对着她时几乎就感到自己口水的分泌。阳jù也时常不听话的勃起,更会偷偷漏出液体,让我感到尴尬难堪,生怕被她发现了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