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说呢。”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可能就是在这视线交接之间,一桩奸情就注定了,周洁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摸摸。”她一碰黑顺,他就抖了一下。
果然太久没碰女人,兴奋死了吧!“疼啊?”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黑顺的下体,她似乎在摸索那阳jù的长度,用掌根由黑顺的耻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盖才用手指攥住了guī头。
由于她手的牵拉,黑顺的裤子紧紧绷在腿上,显示出那阳jù令人诧异的尺寸,看来大家传言不虚,这单身汉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
她娇滴滴地贴到黑顺身上:“黑子哥,你这个涨得好大呀。”黑顺一边咽口水,一边早就按捺不住、将手伸到周洁身上四处抚摸:“没办法啊,你黑哥从来没见过妹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快疯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不弄估计就要涨死了。”
周洁咯咯笑了一声:“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涨死。”“那咋办?”周洁把手伸到他腰间:“露出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
黑顺早就等不及了,听她一说赶紧把裤子脱下,一把把周洁推到炕上,嘴巴在她身上脸上叭叭开始乱亲,同时就使劲往下脱周洁的衣服,甚是简单粗暴。
周洁连连求饶:“不敢不敢,大白天的,会让人发现的!不敢!我们老师就在旁边呢,路过咋办?”黑顺哪管这个,早就把周洁裤子脱了个光,说道:“没事没事,咱小点声,小点声。”
周洁也只是推脱推脱,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谁想正在这时,村里老吴头提着一篮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了过来,‘哐哐’敲起门来。也是两个人不小心,刚才连门也没关,老吴头敲了两声发现没人理,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黑顺大喝:“妈了个逼的,刚才没关门!”吓得赶紧提裤子往下走,边提边跑去关房门,甚是可笑。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老吴头进来前锁上了门。他凑在门口,看那老头又敲了一会儿门,终于,老吴头叹口气说:“狗日的不在啊。”这才扭头走了。
临走,还顺手帮黑顺把院门也关上了,黑顺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到屋子里,只见周洁已经把裤子穿上了,气氛也冷了下来。他明显气到不行:“这个老吴头,早不来晚不来”周洁也有点扫兴:“大白天嘛,难免的,我就说”
周洁说着要下炕,却被黑顺拦腰抱住:“别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死了难受啊”周洁显得有点犹豫:“你你还疼么?”“疼啊,疼啊!”黑顺边说边脱裤子,猴急地把阳jù露出来,但是那活儿这会儿已经软了,他忙说:“你不要看它软了,疼还是疼。”
周洁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样晃人家不好,便羞涩地说:“白天做太危险了要不,周洁给哥哥舔舔?”黑顺大喜过望:“行啊行啊。”
说着便站上炕,把阳jù伸到周洁嘴边。那东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净,周洁皱了皱眉头:“臭死啦,你怎么也不洗洗?”黑顺有点害臊:“哎呀,你看我这个邋遢的,我现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说这个傻吊真墨迹,周洁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没事,就这样吧。”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黑顺慢慢精神起来的jī巴,然后含在嘴里开始舔舐。
她格外细致,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然而,随着那阳jù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的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鸡八。”“jī巴别叫jī巴,我操,周洁你舔得哥好舒服。”“那那黑子说叫什么?”“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周洁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jù,还不停地用手搓动舔不到的地方。时而还伸手抚摸黑子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黑顺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
终于伸手抓住周洁的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周洁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
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满了淫水,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yīn道口两边。“你进来吧,咱们做快点,别让人家发现了。”
周洁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黑顺。黑顺拍拍周洁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稍微有点疼”周洁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
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但随着guī头进入,周洁的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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