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到办公室。其间正好和周洁打了个照面,我盯着她看,她果然心虚,躲开不敢看我。我心里暗自骂道真是个骚逼,说你是公交车都是恭维你,什么烂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个公厕。
我在办公室,远远看着贺九拦住了他俩。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个人一起去镇上了。
我心中暗喜,看着正去帮周洁上课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攻啊柏桁,一炮双响。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柏桁都吃完饭,我刷着定位,看到他们一直在镇里,定位始终呆在一个叫归家旅馆的地方,心如明镜。
柏桁则是一阵阵着急:“周洁他们咋还不回来啊?不会病得厉害,看病去了吧?”我挑拨他:“怎么,你着急了?”
“不是着急”他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地方卫生条件这么不好,她要是病的厉害,咱们得陪他去市里才对。大家都是同学”我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说的对,是应该再细心点。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我打?”
“你不打我打。”“我打我打。”他显然觉得这又是个表现的机会,拿起电话就打,谁曾想一连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他这回真着急了:“不会真出事了吧。”我做出着急的样子:“哎呀,那要不咱俩去看看?”
“额”他有些纠结“没车了啊。”我笑了笑:“我有驾照,咱们借村长的车去吧。”他一副释然的样子:“那太好了,你真够意思,走吧快点,别回头正好错过了。”“放心吧,我联系村长。”
村长很爽快给我们借了车,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时到镇上。他一直在叨咕医院在哪儿,我说那不一定在医院,我发信息问问贺九。他这才傻逼兮兮拍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问贺九,光想着给周洁打电话了。”
我心里说:“因为你是傻逼啊。”我假装看到了信息,跟他说周洁不舒服,在镇里找了个旅馆呆着呢,现在睡着了。
他说那咱们方便去么?我心说那肯定是相当不方便,但是嘴上还是骗他:“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欢周洁么,这是机会啊,你放心让两个单身汉陪着她啊。”他一皱眉头:“不放心。”
“那不完了。”我带他一路去了旅馆,问了前台他们三个在哪儿。前台倒也不隐瞒,直接跟我说了,我很客气地说了谢谢,然后暗自激动地带着柏桁上楼。
周洁啊周洁,你看上的男人,我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不过我还不想周洁就此和我翻脸,最好是只让柏桁看见,别让周洁发现。
不过她现在应该正干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经验,她发现不了,我们上了二楼,只是走近了,就听见了啪啪啪的响动声和一阵阵女子的淫叫声。果然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啊。
我回头看看柏桁,他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我猜测,他再傻这时候也不免会脑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吧,呵呵。我们走到门口,那声音已经十分响亮了,一股淫荡的气息扑面而来。柏桁脸都绿了:“不是不是这间吧。”
我假装犹豫:“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怎么会错,仍然敲了门。“谁啊?”是贺九的声音。我没回答,继续敲门。
只听贺九骂骂咧咧地过来,把门打开。开门的瞬间,周洁那无比凌乱的声音和黑顺大力抽chā、肉体交融的声响便充斥了整个楼道。贺九看见我,愣了一下,扫了我身后的柏桁更是无比尴尬。他倒是脑子反应快:“哎那个她不在这儿,我们俩,在这儿玩呢。”
我不经意把门推开了一些,确保柏桁肯定已经看见了,只见周洁骑在黑顺身上,在他那硕大的阳物上耸动着身体,虽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体形、光滑的秀发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着她的身份。
她正沉溺其间,头都没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单身汉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了,我假装尴尬,这才把门关上:“你们弄你们弄。”
我回头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鸡、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我拉拉他:“走吧,估计估计周洁没事,咱回吧。”他嘴一张一合,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等?”
我摇摇头,把他拉下楼。他痴痴跟着我下楼,随后便走不动了,一下子歪倒在大厅的沙发上:“哥,我没看清那个是不是”
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演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哦’了一声,然后便沉默了,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别在意啊。”没想到我这一安慰不要紧,他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