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北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锦衣手上打开的避孕套,却苦于无法伸出手臂。“用你的嘴,丫头,怎么可以用别的?”锦衣咧开嘴笑着说,用手指张开他奴隶的嘴。
然后把避孕套放在她舌头上。北北尽了最大努力,可结果还是以避孕套掉在地板上的一滩口水里收场。“唔,再试一次。”锦衣又打开另外一个,放进他奴隶等待的口中。北北再次尝试将它套在她主人雄伟的、竖起的yīn茎上。
这次稍微有点进步,在锦衣手指的帮助下总算把它套了进去。“我看你必须要加强这方面的练习才行,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加熟练,”
锦衣说“我会拿一根假yīn茎和一包避孕套给你,你要自己在房间里练习,一直练到你蒙着眼睛都能把它套上去为止。你是很有可能主动要求做这种练习的。”他吃吃地笑。
接着,他转到北北的屁股旁边,轻轻拍了拍,并用手按摩红肿的臀肉,将一波令人晕眩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直接传送给北北的小穴。锦衣用舌头舔着北北的脊背,然后慢慢向下,来到她的臀上,分开她的臀瓣舔着她的入口。
紧接着北北就感觉到她主人yīn茎的前端已经抵在了她的洞口上。“你还想要更多吗?”锦衣问。
北北拼命点头,并试着将屁股向后插。“慢一点,我想充满你的每一英寸,慢慢的,占领你,拥有你,让你成为我的。”
她的主人用一种轻柔如丝般的音调告诉她。北北无法抑制地颤抖,当锦衣稳稳地向前推进时,她努力试着不让自己太紧绷。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她的主人要这么麻烦的为她做准备。她觉得快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她的括约肌已经扩展到了极限,她担心她那小小的洞穴无法容纳得下她主人巨大的yīn茎。锦衣的缓慢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一寸一寸地推逼她敞开,用近乎强迫的姿态向她宣称主权,并越来越深入,目标直指北北的灵魂。
终于,它停了下来,北北能够感觉到她主人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的臀上。她不停地眨眼,尽量放松洞口附近酸痛的肌肉,试着调整自己以便适应这侵入者。“感觉怎么样?”
锦衣问,并用手轻抚北北的后背。“很好”北北喘了口气“有点痛但是很好。”“你的身体很快就能学会适应我。”锦衣低声说,轻轻地抚摸北北,并没有在她体内移动。
“我会经常象这样地使用你,可能一天至少一次,所以你越快习惯我在你体内的感觉越好。”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北北咕哝一声,为这新的感觉轻微喘息“你里面的感觉很好,温暖而紧密,象一只手套。”
锦衣说,继续温柔地抚摸北北的背和臀。“可是我不会永远这么照顾你,奴隶。有的时候,我会期望你在没有快感回报的情况下为我服务。我想让你想一个词”
锦衣开始缓慢地移动,有规律地来回:先强行压进北北的身体,再减小力量慢慢撤回,收到只剩尖端的时候,再一次波涛汹涌般急速推进。
锦衣摇动着北北无助的身体,扩展她让她完全地接纳自己。北北挂在那里,闭着眼睛,被这瞬间消耗殆尽。“你能选择一个你喜欢的词,”
锦衣又一次放松力量退到外面“当我说那个词的时候,不管我们是在哪里,我都要你立刻停下你手中的事,脱下你的裤子,没有争论或抗拒,就近趴在地上,把自己贡献出来让我使用,没有任何的性爱前奏”
北北呻吟着,她的主人巧妙地描述将来可能发生的色情场面,在她的脑中制造出一种她向她主人投降的画面。
“我将使用你,只把你当成一个奴隶,它将是一种艰难而不平等的xìng交。”锦衣猛然一下子插到底,为这句话做注解,使得北北惊呼一声,她的身体抗议这种痛苦但欢迎随之而来的快感。
北北感觉到那根光滑的yīn茎在她体内有节奏地跳动,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向深处推进,好象一直伸到了她的肠子里,然后才退出来。
她已经迷失在性欲的海洋中,锦衣的声音,唤起了她脑中一直梦想的她最终服从的幻想,她的身体也已经被她主人灵巧的触摸所唤醒,坚硬的yīn茎深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处空虚,刺激她的肉壁,快感夹杂着痛苦如闪电般穿过全身。
事实上北北还是喜欢锦衣用标准方式使用她,那样她就可以看见她主人的yīn茎进出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