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运动女孩,许诺跳下墙,风一般跑了,没一会,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我接过射网器,心情颇有点激动,一直以来,都是被丧尸追着吃,这次换我们成了猎人。
虽然我也杀了很多丧尸,但心理上总是觉得是在反抗,是被迫防御,总有一种被欺负的感觉,这下好了。
终于找到一点欺负人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兴奋。张炬也很激动,在边上指指点点,一会说捉这只,一会说捉那只。
最后他指着一只穿着白大褂的女性丧尸:“就这只,就这只了。”看穿着这只丧尸病变之前显然是一个年轻女医生,而且生前还蛮漂亮的,我叫道:“好,就是这一只了,这个女医生需要治疗,嘿嘿。”我扣动扳机“噗”
一声,射网器喷出了一张白色的大网,将丧尸女医生罩在里面,我猛力一拖,丧尸女医生摔倒在地,张炬忙拽着网子帮我一起把丧尸女医生拽在半空中。
这只丧尸在半空中猛力挣扎,我和张炬两个大男人几乎都拉扯不动它,还是许诺帮了一把手才勉强把它拽到墙头,扔到院子里。它显然非常气愤,发出犹如硬物摩擦一般的嘶叫,在网子中手脚乱蹬乱抓。
仗着有防割手套,不怕被它抓伤,我和张炬踩住它的屁股,让它脑袋朝着地面,以免咬到人,费了好大力气把它的双手双脚都用手铐铐住。
手脚都被制住,丧尸女医生在网子中像豆虫一样翻滚。我们五个人连拖带拽把丧尸女医生拖到派出所所长办公室,用警绳把它五花大绑捆在办公桌上。
拽它本来就十分费力,它杀猪般又大声怪叫,拴在二楼的小渴也在楼上配合着嗷嗷叫唤,搞得气氛相当紧张。
直到我给它嘴里塞进毛巾堵住了它的嘴巴,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彼此相望,都出了一脑门的汗。歇了一会我笑着说:“操,比逮个猪都费劲。”张炬站起来扒出警用匕首:“我先剥了它的衣服。”苏眉“嘘”
着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大家的精神都极度紧张,看到苏眉明显是听到了什么,都马上静止着一动不动,听了一会,我问:“什么情况?”苏眉指着西方说:“有枪声。”张炬说:“这里乱,去二楼。”
我们跑上二楼的一个房间,扒着窗口倾听,果然在西方有断断续续的枪声传来。而且枪声越来越清晰,显然,有人持着枪械从西面在向东运动。张炬沉声说:“听声音,有自动步枪,有手枪,至少三个人。”我说:“不管他们要去哪,肯定会来这里的。”
我这个之前从没玩过枪的人都知道来派出所找枪,那么一群有自动步枪的人,肯定不会比我笨。曲澈说:“会不会是武警?”张炬说:“现在没有什么职业区别,都是人。”
我说:“不管是什么人,我看,我们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张炬说:“枪支全部装好子弹,准备好防暴盾牌。”我说:“都戴上头盔。”
防暴盾牌不能阻挡步枪子弹,我和张炬用警绳把两面盾牌绑在一块,一共绑了十面五副,然后将合并的五副盾牌都搁置在窗户上。五人都穿上了防弹马甲戴上头盔,在窗边静悄悄地听着窗外不时传来的枪声。最大的可能不过是虚惊一场。
不过我和张炬这种准备枪战的架势让三女都很忐忑不安。枪声很稀落,他们也在节省子弹,半个小时了也不过打了十多枪,只是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我静静地抽着烟,许诺轻呼一声:“那些人来了。”
从窗户望去,大门铁栅栏外出现了三个人影,都穿着一身制服,远远的也看不清是什么制服,但我肯定是警察系统的制服。曲澈喜道:“他们是狱警,应该是北关监狱的狱警。”三人在铁栅栏边徘徊着指指点点。
墙外有我们杀死的几十只丧尸,而且倒塌围墙处有我们修补的简单工事,很明显可以看出附近发生过战斗,他们大概在讨论派出所里有持枪的幸存者吧。另外,三人都持着长枪,远远的看着很像名扬天下的ak47。张炬轻声说:“81杠突击步枪。”
曲澈要下去,我伸手拽住了她,说:“再看看。”那三人挥舞着81杠,仿佛在招呼人,一会儿,竟然又有三十来个人聚集到派出所的门口,他们都穿着囚服,有的有枪,有的拿着铁棍之类的武器。
其中一人拿着手枪朝大门的铁锁开了一枪,另有四五个人立刻上去拉开了大门,他们三十来个人一下子涌入了派出所大院。张炬骂道:“操,都是小平头,这他妈的是一群囚犯。”
曲澈说:“也许因为疫情,狱警带领着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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