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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02-04
在听完富达求后面的话,孔辉的脸上的汗出的更多了,一边不停用手绢擦着,一边在心里面不停的暗骂到:辣块妈妈不开花,话说得好听,叫老子自己去迎接,要是我真去了,恐怕第一个给我小鞋穿的,就是你,到时候我是哭,还是笑?还说什么大人们怪罪下来你顶着,狗屁,你顶的再好,恐怕最后瓜落儿也要吃在我的身上,你背景深厚,我啥靠山都没有,这板子打下来轻重力度都不一样,真是漂亮话不怕说。唉,真他娘的是倒霉,无缘无故要与这种新贵颗管事结下仇恨,干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估摸着等会儿自己还是要出点血,看看能不能平息一下这位新扎颗管事的怒气,想到这里,孔辉灵机一动,对了,自己可以在背后将责任全部推到富达求这王八蛋的身上,往他身上泼些黑水,这新管事年纪轻轻就能当上东厂的颗管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背景,后面站着哪尊神,但想必来头也不小,要是能引得他们二人有一番斗争的话,自己从中渔利,将这个富达求给斗下去,哪就太好了,嗯,要好生看看这颗管事是什么人,摸摸底,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一番,嘿嘿,就这么办。
也难怪人孔辉会有这种心思,实在是富达求太过强势了些。要说孔辉也确实如他所说的比较倒霉,在别的地方锦衣卫和东厂一向是平行机构,但在内部两者之间是平行的关系,也就是说,名义上锦衣卫在外面和东厂是一体的,但实际上,东厂和锦衣卫是各行其是的两块职能。说起来锦衣卫的职能,更加靠近对民间的监视和官员日常生活的监视,而东厂则可以说对锦衣卫的监察和官员的监视两种职能,一般民间的案子他们是不管的,换句话说,东厂的存在可以说某种程度上各位看官可以考虑成明代的纪委。但这中职能的划分来看,在锦衣卫和东厂之间只有一种模糊的定义,在东厂和锦衣卫外派机构中,大明王朝的首脑们从来没有明确过彼此之间的职责和规定。所以很多时候,强势的一方就成了在这种特务机构里面掌握话语权的一方。比如说真定府的韩常和黄贵,就是东厂的韩常掌握了话语权,当然这里面也有两者品级相差不大的原因,毕竟黄贵只是一个千户,而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再比如说天津卫的金波望、魏安民,他们两个就是平分秋色既有斗争又有合作。
但是在山东地面,情况更是特殊,上一任东厂头子死在了任上,在没有人接替的时候,富达求兼任了有近两年的东厂外驻机构一职,后来孔辉走了狗屎运,在张居正的案子里面立了功劳,上面的大佬一看,行啊,既然这小子如此能干,总是要赏点什么,正好山东东厂还缺个头头,哪就他去吧,得,孔辉就这么着稀里糊涂的当上了东厂的山东分支机构的头头。当初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把孔辉高兴的几天几夜没睡着,天天是小曲哼在嘴上,可到了山东一看,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回事。是啊,富达求是按照上面的命令将东厂的职位交了出来,再也没有代管了,可东厂下面全是富达求的铁杆亲信,孔辉根本指挥不动,而且富达求职位是交出来了,但是财权却没有放开,借口统一报账,方便管理的说法,将所有锦衣卫、东厂的财权依然牢牢掌握在手上,弄得他连吃顿饭都要报账,必须去找富达求签字才能算数,更别说关于内部人事权的安排了,哪是根本连沾手都沾不到的权利,没了这两样,自然就拢不住人了,拢不住人,就没有了权利的基础,哪又怎么能同富达求对抗呢?从古至今,领导想要声音硬,必须占两条,一条是钱把子,一条是官把子,没了这两条的话,你就是国家的一哥那也是放屁都不响,只不过是一尊傀儡罢了。
所以啊,用孔辉自我解嘲的话来说,自己就是一个白白的弥勒佛,除了笑口常开,大肚能容天下事之外,其他的什么作用也没有,彻底沦为了打杂跑腿的小厮一名,什么狗屁东厂总旗,手中的权利还抵不过手下的一个普通的番子。还好,这富达求虽然权力**比较强,但毕竟也知道多少要给这孔辉一些残羹吃吃,每年锦衣卫、东厂弄来的银钱,倒是没有短缺过这位孔总旗,要不以他被人挤兑的情况,能弄到两万五千两银子,那不是痴人说梦么。但就算富达求给了他银钱,人孔辉也不可能感谢这位强势的山东锦衣卫指挥使,因为少了权利,对于这位同样三十来岁正在当打之年的孔辉来说,就等于少了上进的动力,年轻的心里面总是不甘心的,更何况他弄到了两万五千两,可以想象富达求弄到了多少银钱,估摸着六、七个两万五千两都不止,如此,怎么能让不气愤,无时无刻不想摆脱富达求的控制呢。
自然一听到富达求这么说话的时候,孔辉肚子面将对方骂的体无完肤,但是表面上却是要表露出一番正气凛然的姿态说道:“大人说的,我这么说也不是为大人着想么,怕大人因为这件事情吃了瓜落儿,呵呵,当然大人说了自然就算,属下听命也就是了,要是有问题的话,哪里还要大人担着,您平日里这么关照下官,有什么自然是下官扛着才是。只是么,咱们不去迎接,可人毕竟还是要来的,昨天送信的人明确就提出了,要在济南盘横一段时间。所以,大人,不管怎么说,咱们不出去迎接倒也好糊弄过去,但人来了,总是要接待一番的,吃些酒水席面,您定个时间我来安排也就是了。只是听说他们这次来的人不少,足足有一二百人之多,所以这住宿和吃饭的标准花销,这属下可做不了主,您定了我好去安排安排。”看看咱们的孔辉,孔总旗,堂堂的大明东厂外派机构的头头,居然也就是安排些来往官员的食宿,干干杂活儿,就这吃饭住宿的标准,他也要请示汇报一番,不过对于孔总旗来说,能够管管这种事,总比什么都管不上的好,毕竟里面多少还能捞点油水,蚊子小了它也是肉么,只不过平日里都是小打小闹,这次来了一两百人,如果都是接待的话,走公数,恐怕这位总旗可是要捞到不少的好处,但这好处么就要看咱们富达求,富指挥使同意不同意了,要是他老人家不同意的话,你一分钱也别想捞着。
看着眼前孔辉油滑的摸样,富达求心里面十分鄙夷,从他的本心里面是最不喜欢油滑的人,可没有办法,这种人在大明的官场之上比比皆是,说句不好听的,比孔辉更加露骨的人还大有人在呢,他又算得上什么呢?更何况这个孔辉虽然油滑些,贪婪些,但是还是有些本事,能做事的,并且他的贪婪也是有分寸的,最重要的在富达求眼里面孔辉是听话的,不争名,不夺利,老老实实的,这是富达求一直能够容忍他在身边的原因,你要是赶他走了,换另外一个人来,要是闹将起来,也是头痛的事情,不如留着孔辉,只要自己牢牢地把握住手头的权利,架空了他,再随时随地的给他几根骨头咬咬,贪些银钱也是正常,所谓水至清无鱼么。眼下就是自己丢骨头出去的时节,孔辉的话也没有说错,毕竟这里面的事情确实如此,自己既然看那帮东厂的家伙不顺眼,躲开也就是了,没有出去迎接他们就是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警告这伙过境的东厂番子,在山东境内谁是主人,谁是客人,谁是庄,谁是闲一定要分清楚,下马威给过了,其余的也没必要往死里面得罪,毕竟最终那伙子东厂颗管事和自己也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吃喝住宿上面没有必要去亏待人家,让人留下话柄,传扬出去,说自己小气倒是对于名声有所不利。于是想定了主意的富达求,站起来,晃了晃脖子,很是随意的朝孔辉说道:“行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安排了,标准么,就按照平日里的标准走,到时候实报实销也就是了,你全程陪同,至于我么,你就说我出外办案去了,你懂得。”说完拿起案几上的笔纸,刷刷点点,写了个命令,交予孔辉,要是没有富达求亲笔书写的文书命令,孔辉在东厂的公帐之上别说一两银子,就是一个大子儿都淘换不出来,还要被人不阴不阳的嘲讽一顿,换得一肚子的闲气,人账房之认富达求的,不认他孔辉的。
得嘞,孔辉要的就是这个命令,双手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一副小富则安的摸样,面带笑容,拍着胸部承诺到:“大人放心,这种陪人的差事我小孔最是没问题,将他们陪着舒服了,陪的放心了,到时候过段时间自然而然就打发走了,绝对不给大人添堵。”
“嗯,好,你去办,只是么,吃吃喝喝没有问题,但是,这帮子家伙要是在山东济南府里面有什么动静的话,你必须提前报知与我,不能让这帮子家伙祸害了济南的黎民百姓,败坏了咱们锦衣卫和东厂的名声,你必须时时刻刻提高警惕才行。”富达求一边往后堂走去,一边吩咐道。他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和孔辉磨磨唧唧的烦人,属下新弄来两个人妻还等着他去享用呢,心里痒痒的很,要不是被这老孔抓住了,他此刻应该正左拥右抱的爽着呢。
连忙行礼恭送富达求往外走去,嘴里面连声不迭的应承着,但是心里面孔辉想的就是,什么败坏锦衣卫、东厂的名声,你天天要属下在外面看中了哪一家的人妻貌美,就暗中给你掳了来给你享用,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在济南还能有什么名声,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不过是怕人在济南做些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要我盯着点罢了,呸,什玩意儿。
站起身来,心里面正在盘算着怎么能够同哪东厂颗管事搭上关系,进而暗中放一放富达求的冷箭,就听到门外有当值的军中传令校尉禀告道:“大人,外面来了一伙人,自称是东厂的差役,办差路过济南,要见指挥使大人,和总旗大人。”
一听校尉禀报,就知道就是那伙锦衣卫到了,于是孔辉立刻吩咐道:“看来就这伙人就是东厂的颗管事了。你快去城中最大的安福客栈定几个院子,你按照两百五十人的住宿条件安排,平日里吃喝也要在哪里准备着,按平时咱们普通标准的一倍准备着。然后再派去得意楼办上一桌上好的席面,要三十两纹银一桌的,再办二十桌十两纹银一桌的酒席,叫他们速速备上,等会儿我带他们过去吃喝。另外再去通知卫所,所有在家的总旗以上官员,中午有京师东厂的客人到,看他们愿不愿意出席陪客,,再挑二十来个能言会道的,喝酒厉害的作陪。”嗯,看看,从这说话的秩序,分寸看,孔辉还是有些本事才能的,安排的井井有条。
只是,他拉拉杂杂说了这么一大堆,站在下面的校尉,只是嘴里面恭敬的说着是,但是却始终不懂,并且面上流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很明显,将孔辉所说的这些都当成了空气,根本不当一回事。孔辉急着要出去迎接哪东厂的颗管事一行,说了这一堆之后,根本没有在意这校尉的表情,抬腿就要往外走去。刚走没两步就听到,刚才的校尉问道:“孔大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富大人知道不知道,要不要再请示一下富大人呢?要不然估摸着账房的银钱也领不出来哦。”这话一出把孔辉气的是三魂不见了七魄,他娘的,合着刚才我说了半天都是废话,唉,转念一想,得得,谁叫我忘了把拿富达求的命令拿出来呢,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于是他停下了身形,从怀里面掏出了富达求的亲笔命令交予这校尉,淡淡的说道:“这事情,富大人已经全权交给我处理了,这是命令*,你拿着去后面账房支取银两,速速办理不得有误,要是怠慢了客人,到时候富大人恐怕是饶不得你。”
看到这个命令,刚才还是一脸死相的中军执勤官,立时变颜变色,语气都变的爽快了不少,不是刚才有气无力的摸样说道:“大人,您放心,等会儿我立马就去将这件事情依照您的吩咐那排的妥妥当当,出了什么纰漏您唯我是问,有了这*,什么事不好办么。”转身屁颠屁颠的跑了开去,哪摸样欢快的就如同小鸟一样。也是,要知道孔辉此举等于是给了他发财的机会,这几百个人的衣食住行安排下来,富大人拿大头,孔大人拿小头,剩下的汤水,也能让这经手的校尉分润些,最少不说多,几十两银子必然是平安落袋,有钱拿,人自然是欢欢喜喜的。望着远去的执勤官那副德行,孔辉心里面对富达求的恨意是更上一层楼,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唉,还得忍着,心里面怨气,但脚下的步子不慢,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
龙天羽带着一众手下,来到了山东济南锦衣卫所,说真的,他有些吃惊。为什么?因为这个卫所的建筑可和别的地方不同,看上去是崭新崭新的,明显有着修缮过的痕迹。要知道在古代,官员可是重来不修善衙门的,说透了根本原因在于,财政经费紧张,并无修建衙门的专项经费,所以一般的维修,都要官员自己掏腰包,而如果实在需要大修的话,那么也会向朝廷申请经费,只是手续繁杂,费时费力,而且还很容易得到浪费公帛的坏名声,所以很多官员都不愿意去申请,都是将就着过,除非真的塌漏情况太过严重,才勉为其难的修一凑合着度日。因此这一路过来,龙天羽见到的衙门大大小小的不下几十所,哪怕是京师的衙门,也多是古旧,基本看不到修缮的痕迹,却没想到到了山东济南的锦衣卫卫所,却看到有人拿钱出来修缮自己的衙门,怎么能让人不惊奇感叹一番,他愈发对着卫所的头头们感兴趣起来。
龙天羽等人站在门外,欣赏了片刻这新簇的门楼,就看到卫所中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白白胖胖,个子矮敦敦,大概三十来岁左右,身着东厂总旗服饰的汉子,走了出来,很是恭敬的说道:“东厂申字麾下,山东分支,总旗孔辉见过颗管事大人,因事务繁忙,未出城迎接大人,是在是属下的罪过,还请大人见谅。”
事物繁忙,没有出迎?这话说出来谁信呢?不过既然对方找了个借口,龙天羽也没有必要和他较劲,估摸着在山东同这位总旗打交道的时间还长着呢,很有借重他的时候。于是,龙天羽翻身下马,很是客气的走上前去,双手虚托,扶起这位孔辉,嘴里面说道:“快快请起,孔总旗,你不要客气,说起来,哪里是你的罪过,是我等的不是才是正理,平日里你这里肯定也是大大小小的事情甚多,我们这一冒昧打扰,才是真正的罪过哩。”
听到这话,孔辉一边说着不敢不敢,一边偷眼观瞧对面这年轻的过分的东厂颗管事,也是,你看他孔辉三十岁才当上了总旗,可眼前这小伙子,瞧摸样,二十岁不到就成了自己的上司,级别高自己一大截,这叫孔辉到哪里去说理去,唉,只能暗叹同人不同命。不过从这短短片刻钟的接触,龙天羽给予孔辉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毕竟这小伙子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少年得志,不可一世,有种谦和有礼的态度,深得孔辉的好感。
两人互相谦让了一番,龙天羽在前,孔辉在后,两人走进了锦衣卫所,至于龙天羽的手下,自然有人出来招待茶水点心。到了里面一看,龙天羽心里更是感叹,这地界果然是出奇啊。之间锦衣卫衙门里面修缮的是团花似锦,到处鲜花开放,这可不同于他去过的其他特务机构,哪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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