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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逢春其实早就看出来温洪庆同孙红红两人之间有些纠葛,只是苦无证据,奈何不得,再说他原本对孙红红也有非分之想,所以肯定也不想揭穿对方,只是暗中想要弄到证据,好一亲香泽。
不管如何,皮逢春觉得自己应该去看一看,也许自己能弄到些什么,女人?又或是孙红红手上的银票?至于安全上的理由么,这倒是不怕,皮逢春虽然是个师爷,但是手中的权利也是不小,拉拢了一批军中的士卒官员,所以现在来去的路上都是兵丁护佑,在他想来,只要小心点,必然没有什么大问题。
第二天清晨,他先找人报信给张凯贤,找了个借口理由,说是去铁佛寺再看看,能不能从之中发现什么更多的证据,然后自己带着数十人的兵丁,径直出发。
到了铁佛寺,此地早已经被查禁了起来,毕竟昨天才死了一个人,当地的官员肯定是要封寺的,可怜那些和尚遭了无妄之灾,不过好在边缘山区,更加崇信佛祖,倒也没有怎么加害,只是将他们圈于大雄宝殿之中,等待事情平息。
当皮逢春进入寺庙,按照约定来到侧面第三颗大槐树对面的厢房门口,见到门扉紧闭,他将士卒放在门外,自己轻轻喊了句:“孙娘子,我来了~!”
紧接着他就听到门里孙红红的声音俏媚的说道:“来了就进来么,还站在门口干啥?”
略微迟疑了一下,皮逢春虽然是个色迷,但是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冲昏了头脑,轻轻推开门,往里面探脑袋看了看,见屋中没有任何人,只有孙红红一个,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进去,开口笑着说道:“孙娘子,你可是胆子不小呢,这个时候居然敢把我找来?就不怕我去向东翁报信,说出你的下落么?要知道老爷他可是对你恨之入骨呢~!”
咯咯的笑出了声音,孙红红媚眼一扫,说道:“皮师爷,瞧你说的,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胆子,说起来还不是为您担忧么?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这可是在救你呢~!嘿嘿,要不然到时候莫名其妙你死了都是白死不是?更何况我担心什么,有你皮师爷怎么会让我吃了亏?奴家这不是信任你么?”
此话一出,皮逢春可不顾不上孙红红后面的哪些话语,皱着眉头追问道:“你前面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温洪庆的死真有蹊跷?难道他真的是被,”说到这里住嘴不言,用手指了指天上,然后死死的盯着孙红红。
噗呲一乐,孙红红,也不退步,直接走上前来,芊芊玉指轻轻点了点皮逢春的脑门,言道:“你啊,就是会胡思乱想,先不忙谈温洪庆的事情,有个人想要见见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
“谁~!?谁要见我?不,你别转移话题,先同我说温洪庆到底是怎么死的~!”皮逢春面上带着凝重,望着孙红红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神情。
“想知道么?去问问他吧~!”孙红红笑吟吟的用手指了指皮逢春的背后。
皮逢春一撇嘴,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我说孙娘子,你别和我来这套,等我转过头去,好给我一下把我打晕,然后带着我逃跑是么?嘿嘿,谁也不是傻子不是?”
刚说完,后面就有一只大手摸上了他的背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道:“呵呵,皮先生似乎太过多疑了,孙娘子对你毫无保留说的都是真话~!”
此时的皮逢春全身僵硬,话都似乎说不全乎了,因为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就是看清楚了的屋子里面根本没有人,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难道是见鬼了,他颤抖的问道:“阁下,阁下是人还鬼?是鬼,我皮逢春可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如果是人,那么请你说出来意,藏头露尾的可不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呦,没看出来,皮先生还挺光棍的么,好,这就好,我就喜欢光棍之人~!来,坐,不用怕,我既然召唤你来,就是有事情找你,你就有利用的价值,咱们就有达成共识的基础,当然这是在你识时务的情况之下,如果你要是乱说,乱动,乱喊,恐怕有些事情我也就控制不住了,明白么?”背后的哪个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同皮逢春说道。
略微沉吟了一会儿,皮逢春立刻想清楚了这里卖弄的道道,人真没说错,既然把你叫来,说明人家有充分的准备,把你完全套进去,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轻易露面呢?也罢,既来之,则安之,自己老老实实的坐下来,听一听这位神秘人想要干些什么,掌控了哪些筹码。
他回身大步走到座位上,不管不顾的做了下来,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刚才说话的这位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年纪,全身上下一套黑衣,面容消瘦,下巴有三缕长髯,而眼睛贼亮,并且不停的审视你的神态,仿佛能够看透旁人的心思一般,此时的皮逢春心中苦笑一声,今天这关恐怕是不容易过,别的不说,就这男人就不是能轻易对付的主儿。
“好,不错,爽快~!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刘,名润普,这次来开原就是为了解决张凯贤上奏弹劾我家少主一事,这么说你明白了么?”刘润普见对方很识时务,也不兜圈子,直接进入正题,之所以这里没有喊龙致远为魁首,就是不想青年城的事情外泄。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皮逢春明白些,又不明白些,明白的是,看来不管是京城也好,还是女真也罢,恐怕都被这个龙致远所控制了,看来不但京城有人,在辽东的势力也是极大,自己的东家同这么一个对手掐上了,的确是非常的不明智。
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要来对付自己?是因为证据?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面色一白,明白了过来,估计就是冲着自己手上的证据来的,如此恐怕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忠诚与背叛总是要有一个选择。
就在皮逢春在思考的时候,刘润普笑了笑,如同看懂了皮逢春的心理活动一样,言道:“你不用在意什么要你交出账本之类的话题,交不交你自愿,我现在只想要皮先生帮着我们做一些事情,能够促动张大人审时度势,站到我们这边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苦笑一声,皮逢春哀叹道:“刘先生这话恐怕是问道于盲了,就在昨天晚上我还给东翁出过一个主意,建议他能够站出来同龙大人和解,结果,呵呵,你知道的其中的情况非常复杂,东翁有东翁的想法,我毕竟是个做属下的无能为力。“
“咦~!?”听到皮逢春如此说话,刘润普倒是对这个男人高看了一眼,不错啊,此人有如此的战略眼光看问题,看来是个聪明人,不过么,聪明人刘润普最喜欢,因为聪明人才最容易没有原则,没有底线。
“如此说起来,皮先生倒是识时务者了,好~!不过事情已经有了变化,我刚刚收到消息,朝廷那边有了公论,皇帝陛下拍的板,辽东巡抚曾山曾大人,对龙大人的奏章进行核查,想必你也清楚曾山曾大人为什么能来辽东当巡抚吧~!”
皮逢春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哪位东主将曾山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认为他夺取了自己原本已经到了嘴巴里面的肥肉,如此敌人,怎么可能不详细了解一番呢?也正是因为了解,知道这位巡抚曾山同龙致远之间的关系,这才有了上奏朝廷控诉龙致远这招棋,为的就是要把最后的矛头指向曾山。
到时朝廷如果采信了龙致远图谋不轨的奏章,那么作为与他关系甚好的曾山怎么能再来辽东呢?就算是某须有,只要能让朝廷有所防备之心,这也就足够了,因为到时候朝廷的风向里面只要稍微偏一些,提出一个疑点,万一曾山、龙致远两个人联手作乱哪又该如何?所以应该调换巡抚,由警惕龙致远的兵备道张凯贤上任,才是最佳的方案。
可现在却没想到,皇帝陛下如此信任龙致远,根本不理会张凯贤的奏章,不但派曾山倒辽东依旧继任巡抚,而且更是夸张的命令这位巡抚去监察龙致远图谋不轨的状况,这不是明白这袒护护短,要保护龙致远么?难道曾山还能从龙致远哪里查出些什么来不成?
所以当刘润普说出来辽东的是曾山的话,皮逢春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彻底失去了抵抗,日后的事情,现在傻子都能估计到,等到曾山来了,肯定是查无实据,到时候,龙致远将张凯贤盗卖军需的事情捅出去,就说他无意之中发现了此事,却被张凯贤先下手为强,打击报复,到时候合情合理的就把张凯贤给清理掉了,大事去矣~!
只是,随即往下想到,不对~!如果哪位皇帝陛下的宠臣龙致远真的想要对东翁动手的话,就不需要来找自己了,有的是办法对付,说句不客气的,没有证据制造些证据也就是了,就算自己手上有账本又算得了什么呢?
上面有曾山,下面有龙致远,而整个辽东更是笼罩在昌盛号的银弹攻势之下,整治一个张凯贤手拿把攥,现在既然喊自己来,那就是代表对方有想法,并不像拼个鱼死网破,还有一定的缓解余地,如此甚好,甚好,想到这里,皮逢春又坐直了身躯,挺起了腰杆,眼定定的看着刘润普问道:“有什么条件?”
一直在仔细观察皮逢春的刘润普,心里面对张凯贤的这个师爷愈发的看重了起来,他认为这个家伙绝对是有两把刷子,胸有丘壑的人才,很明显,他是闻弦歌知雅意,完全通透了这里面的道道,聪明人不少,但是能够聪明到点子上的并不多,只是能不能用此人哪是后话,现在办正事要紧,不过看他的态度,至少在他这个层面上不会有什么波折,哪怕张凯贤顽抗到底,皮逢春是聪明人也不会和他同进退,患难与共的。
“先不谈条件,谈结果,如果张大人愿意,最后最多落个被小人蛊惑,承担起某些驭下不严的责任,再来个糊涂懵懂的罪责,这个小人么,是谁就不用明说了吧,到时候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官位定保无疑,然后么,如何,这个结果还行不?”
“再有,从此之后大家就是自己人,关外给五百顷土地,至于孙娘子弄来的银钱么,”刘润普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孙红红,见这个女人面上颇有些紧张的摸样,于是弹了弹手指甲之中的灰尘,接着说道:“给孙娘子留两成,其他的完璧归赵如何?当然如果有兴趣,我们东家说了,欢迎张老爷投资昌盛号。”
摇了摇头,皮逢春此时完全有一种不真实感,他知道,条件越好代价越高,于是毫不放松,根本就不开口吞下这个诱人的毒饵,而是直接问道:“到底,到底你要什么?”
“呵呵,没什么条件,写下效忠书就行了~!”刘润普望着皮逢春淡淡的言道。
“效忠~!?”皮逢春连连摇头,面上完全否定的神色说道:“效忠谁?效忠龙大人?你在开玩笑,我家大人好歹也是四品的官身,怎么可能屈身降贵去效忠龙大人这九品的官儿?你觉得他能够如此做么?好吧,就算他现在这么做了,那么你能相信他的忠诚度么?”
“嘿嘿,说真的,你倒是想得美,我的东家可不是阿猫阿狗多能效忠的~!”刘润普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让皮逢春为之愕然,他接着言道:“你不必效忠于我的东家,说真的,对于张凯贤这种国之蛀虫,是绝对敬而远之的,不过如果换个对象效忠,你效忠二皇子,效忠郑贵妃,想来你家主人也就没有其他的怨念了吧?”
皮逢春觉得如果这样,想来张凯贤能够接受,毕竟效忠贵妃,皇子,参与进夺嫡之争,总是要比效忠一个商贾要强的多,而且虽然也有一定的政治风险,但是从目前的态势看,加入到皇帝陛下这一边似乎更加稳妥些,至少相权目前还没有能力盖过帝权去。
想清楚了皮逢春,又有些疑惑,只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于龙致远来说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毕竟他费这么大的劲儿什么也没捞到啊,又是送地,又是还钱,还接受银钱投资,到底这个龙致远在图谋些什么呢?
于是他带着疑问,问刘润普说道:“那么你家大人呢?他能从中得到些什么?你可别同我说,你们大人是开善堂的,就为当个官场及时雨,总是要有所得才是正理。”
“这话不错,我也不藏着掖着,我家大人只有一个条件,今后大家相安无事即可,毕竟我家大人的好处不在你们这里,而在二皇子身上,没什么不可以说透了的,我家大人出身商贾,只有赚钱这一点能让贵妃娘娘看中,所以才有谋取关外买卖土地的计划,因此大家只要相安无事,银子大家赚,最后只要二皇子登基,我家大人的好处不就滚滚而来了么?”刘润普故意诱导皮逢春往其他地方思考。
皮逢春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也没有多思多想,毕竟,他还真不可能相信这龙致远一个曲曲地方的土豪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有谋反之心,所以也就接受了刘润普的解释,并且承诺,现在他就立刻回到兵备道府邸之中去劝告张凯贤弃暗投明。
但是当他刚想走,又被刘润普一句话拦了下来:“慢着,回去可以,但是哪只是谈了张大人的事情,还没谈你皮先生的~!难道你就不想想自己么?”
“嘶~!”刚往外走了两步,听到这话,皮逢春硬生生刹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刘润普,带着一丝疑问言道:“怎么,我有什么可想的?我又有什么需要想的?小子愚笨,还请这位先生明示一二,给小子指一条明路。”
“明路倒是不至于,只是么,温洪庆既然死了,能够成为替罪羊,但是只能成为一个部分,你想象,武将怎么能弄到调货的批文、大印通过边关哨卡的呢?自然在兵备道府邸之中有内应才行,那么谁是内应呢?啧啧,皮先生您还不知道么?”看着皮逢春,刘润普缓缓的用着某种撒旦般的语气诱惑着。
听到这话,皮逢春面色一白,他猛然摇了摇头,说道:“不,绝对不会如此的,东翁同我多年的感情,我,我不信他会如此对我~!”
刘润普是何等人物,哪是玩弄人心的高手高手高高手,见到此时皮逢春的面部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其实心里面早就开始恐惧了,只是强忍这不说,于是他立刻又是一道重锤下去,言道:“你以为温洪庆是怎么死的?来孙娘子,你同这位皮先生说说~!”
这个时候不得不佩服孙红红好演技,眼泪哗哗的往外冒,一副伤心欲绝的摸样,说道:“那日,温洪庆来同我见面,说要带我一起远走高飞,约好了时间地点,他说暗中察觉张凯贤那条老狗想要对他动手,所以逼不得已才要外逃,谁知道哪天我按照计划出逃,去没有想到人没等到,却等到了厄运的消息~!”
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孙红红,皮逢春追问道:“那么,你为什么杀了小翠?”
“小翠,小翠不是我杀的,她是自杀,当她闻听温洪庆死讯的时候,为了掩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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