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困了,睡觉!”说完,那边彻底的没有了声音。普天韵噘了噘嘴,耸了耸肩,除了青蛙腿慢慢地进入了睡眠。这一晚普天韵睡的很香,很踏实。
以前在瓜棚睡他这心里头总是要惦记着一些事情,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西瓜卖完了,他这心里头也彻底的没有了负担,只要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他便可以去学校上学了。、一想到学校的快乐场景,想到学校里的同学、老师以及那些人和事,他心里头就一阵兴奋,城里啊,能够一直在城里生活,那会是多么舒服的事情啊!
梦很多时候总是和现实相违背的,至少现在是如此。普天韵这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普玉凤从门外紧张的喊声给吵醒。
一听是玉凤婶的喊声,普天韵这心里头一惊,连大裤头都没有套,直接赤着脚夺门而出,看着慌慌乱乱地普玉凤,普天韵赶忙抓住她的手,问:“婶儿,到底什么事儿,你别着急,有事儿慢慢说!”
“快,韵子,快点去帮你桂英婶儿,有人要来抢你桂英婶儿。”普玉凤边喘气边说,很是担心。不过普天韵却把她话的内容给听清楚了,松开普玉凤的手,普天韵红着眼睛冲出了家门,临了出院门的时候他还不忘记抄起搁在门口的一根竹扁担。
这还没有来到陶桂英家的门口,就看到村里的村民全都围在门口指指点点地,远远地普天韵还听到了陶桂英家里陶桂英发出的哭喊声,很是凄惨。
“卧槽尼玛!都给老子让开!”听到陶桂英的哭喊声,普天韵的心口仿佛被狠狠地揪起来了一般,双眼赤红,暴喝一声,仿若雷鸣一般,让村里围观的人全都被惊醒了过来。
普天韵的普家疯子的名头村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也就是平时,如果搁在普天韵发飙的时候,就算是葛天宝和朱家荣都得害怕。这小子不要命的主!村里人全都让开道,普天韵操着扁担就要朝陶桂英家冲过去。这还没有冲进去,普天韵就见几个汉子正把陶桂英又拖又拽地往屋里外边儿拽。
“你们干什么?”普天韵阴沉着脸,黑的仿佛包青天附身一般“撒手!”咬牙切齿地,他狠狠地盯着三个男人中为首的那个黑不溜秋三大五粗的男人。
那黑不溜秋三大五粗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并不整齐的大板牙,上面满是被烟给熏黑了的烟渍。“你小子谁啊?”黑大个子男人问道:“你小子毛都没长齐,也不打听打听老子黑老二的名头,给老子滚蛋,不然老子捏爆你的卵子!”
“啥?黑老二?陶家沟的那个在外面混事的黑老二?”“哎呀妈呀,这个祸害啥时候回到村里来了啊?我听说他被关进牢里去了,这咋就出来了呢?”
“唉,祸害啊,祸害哟,桂英这闺女都这么命苦了,这个挨千刀的居然还不放过她,这老天爷不长眼呐!”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有些哀叹着。虽然周围人都把黑老二给说的很厉害,很可怕,但是普天韵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瞪着黑老二,一字一字地说道:“把人放开!”
“韵子,别管婶儿,婶儿没事儿!”陶桂英没有想到普天韵居然会赶来救自己,看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看着他手中的扁担,她知道,他是来救自己的。
“啪”地一个耳光,陶桂英的脸上出现了五根手指的红印子,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非常的清晰。“卧槽尼玛!”瞧见黑老二居然敢打桂英婶子,普天韵目睁欲裂,抡起扁担就朝黑老二的透露上打去。
那黑老二很早就在城里混,打架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手脚也非常的灵活,一个闪身居然就躲过了普天韵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不过他的肩胛骨还是被扁担给打中了。
“草!”一声怒喝从黑老二的口中发出,他用手捂住自己左肩胛骨,也红起眼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打到,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以后还怎么混啊?“还愣着做什么?和老子一起上!弄死这个狗、日的!”
黑老二暴喝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青砖,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也有样学样,毕竟对方有武器,他们要是不拿武器就实在太吃亏了。黑老二等人打架从来都是没个轻重地,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全都朝普天韵冲去。
“不要!”陶桂英看着黑老二他们三个人朝普天韵冲过去,顿时吓得失声喊了出来。可惜事与愿违,普天韵的天生神力,可是却只会乱拳来打,对付一些小混混到是手到擒来,可是黑老二这样的人却不是那些小混混,他混事多年,虽然也没有混出多大的名堂出来,可是打架却是把好手,这才受到县里一个大哥的重用成为一个小头目。
虽然没有大出息了,可是对于穷乡僻壤出生的黑老二来说,这事儿已经非常有面子了,所以这才开车一辆二手的黑色普桑回到了村子里。
这次他也不知道是听谁出了个馊主意,居然想要把陶桂英抓去当媳妇。但是陶桂英当初便已经发过誓,这辈子只有普天韵这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从黑老二的愿呢。
黑老二本就脾气暴躁,好说歹说之下陶桂英都不答应,他这个只会打架的粗汉子哪里还会顾忌那么多啊,直接来了硬的。黑老二把青砖拍在了普天韵的脑门上,顿时破了一个大口子,殷红的鲜血像是不要命一般的朝外涌着。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见红。可是普天韵的眼睛却连眨都不眨一下,任由鲜血流进自己的眼睛里,他操着手里的扁担一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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