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拔出手指,双手托住浑圆紧翘的臀瓣,令她的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
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单疏影只觉大男孩的巨龙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巨龙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张霈相貌英俊帅气,身躯强壮魁梧,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巨龙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单疏影只觉菊花被巨龙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但幽谷早被张霈亲吻抚摩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
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湿润,张霈的手段依然那般巧妙,单疏影的痛楚却更胜刚才,若非事先张霈已揉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张霈在美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张霈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张霈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巨龙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单疏影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巨龙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坏蛋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不要紧,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张霈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她的脸埋在草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嗯,真的很紧哎好我放心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单疏影咬紧了牙,虽说刚刚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单疏影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
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巨龙却动了起来,张霈双手按住她臀瓣,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巨龙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单疏影才感觉到,张霈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巨龙上头似都事先抹了春水花蜜,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巨龙在体内抽chā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张霈下身动作之间,巨龙虽插得单疏影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chā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chā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单疏影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如此张霈知她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单疏影周身,那感觉与刚才破身开苞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
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好我,我们在床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张霈坏笑道“不过我可要让我尝尝走动做ài的美妙滋味哦!”单疏影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他的巨龙已熨上腿间,酥得单疏影玉褪轻分,任那巨龙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巨龙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单疏影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
她感觉自己虽然四十多岁了,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张霈面前就像懵懂无知似的。“小坏蛋,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会折磨人家!”她虽然嘴里娇嗔,玉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
听单疏影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张霈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单疏影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巨龙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单疏影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虽说一泄再泄,但体内情欲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单疏影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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