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问道:“五十忠勇卫在武库里练什么武功?”她笑道:“大多数还是研习血刀和血剑,奴家让他们参详许多前辈的心得,相信对他们帮助很大”
我笑道:“你想让我也练练吗?”金铃献媚道:“爷哪里还用练那些招式呢,奴家另外选了些功夫,爷若有兴趣倒可以练上一练!”我在她柔软的玉臀上大力拧了一记,笑道:“是什么玩意?”
她扭身娇嗔道:“我不说!”我哈哈一笑,侧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顺手探到她股间,口上轻轻道:“好宝贝,你乖乖的,爷自然有好处给你!”
金铃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软绵绵的贴在我怀里,媚眼如丝,吹气如兰。我笑骂道:“骚狐狸!”手上一面用力动了一下,她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紧紧抱住我的猿腰,螓首也埋到我怀里。
我心中激荡,低头在她面颊、粉颈上来回亲吻,最后寻到她的小嘴,连忙紧紧含住。她立即把香软的舌尖吐了过来,腰肢轻轻款摆,一面顺应我手上动作,一面贴着我的下腹挤压磨擦。
我放开她的小嘴,却没有拿开下面的大手,邪笑道:“小骚货,还没给爷办事,就想讨好处吗?”金铃面红耳赤,玉手撑住我的胸膛,轻轻颤抖着说道:“爷,求你饶过奴家吧!”
我“咦”的一声,握住她的玉腕笑道:“这不是我给你买的墨玉戒吗,是谁给你的?”她右手纤美的中指上套了个晶莹剔透的墨绿玉戒,正是这次在许昌逛首饰店时我为她买下。
恰好可与原来在长安时送她的墨玉手镯相配。金铃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道:“是月儿先前交给奴家的,奴家谢过相公!”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笑道:“好处都拿到了,不办事更不行!”我把金铃抱进内室,抛到牙床上,缓缓解着自己的衣衫。
金铃春情难抑,也知难以幸免,跪在床沿替我宽衣。我改而抚摸上她的酥胸,问道:“珠儿,你要我练的是什么武功?”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练的轩辕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你嫌我床第间表现太差,喂不饱你这骚狐狸,所以要我练帝王功?”她噘嘴扭身道:“奴家可不依啊,这是咱们圣教第一神功,爷却拿来和江湖下三流的骗人把式相提并论!”
我褪去下裳,阳jù早是一柱擎天,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爪不住跳动。我跪上牙床,把她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什么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厉害吗?”
她脸红啐了一口,张嘴把guī头含住,然后慢慢含入。我轻轻挺动腰肢,一面撩起她的长裙,探手抚摸丰满的玉臀。金铃的螓首在我的下腹耸动,一面解开自己的束腰,把下裳脱了下去。
灵巧的香舌不断缠绕着粗壮的棒身,不时刮弄着敏感的龟菱,我舒服得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叹道:“珠儿,你可越发长进了!”金铃媚笑着瞟了我一眼,又吐出舌尖轻轻舔着guī头,神态又是讨好又是淫荡。
我胸中一热,把她扶了起来,双手从上衣下摸了进去,握住两边丰满柔软的双峰温柔抚摸。她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一面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两颗殷红涨大的蓓蕾终于展露在眼前,金铃正要把外衫连着小衣一并脱下,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不要!我就想你这样!”
她挤入我怀里,双手环着我的猿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紧紧顶着我坚实的胸膛,痴迷地说道:“爷,你想怎样便怎样吧!”我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香肩,柔声道:“珠儿,你那帝皇功有什么好处?”
她呢喃道:“轩辕帝皇功不只是一种内功心法,应该说是一套武功,之所以叫这名字,意思是一使出这套功夫就好象君临天下,无往不利!”
我吻上她的粉颈,一面笑道:“你不是说这功夫只能由教主来练吗,干么让我去练?”她舒服的吊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奴家只是做个样子,爷才是圣教的圣教主,奴家只是你的神妃”
我的手摸上她湿润的下体,笑道:“这事若让外人知道了,你想他们会怎么说?”金铃一面迷恋地不住亲吻我的身体,一面喃喃说道:“大不了说奴家水性杨花,恋奸情热。
为了你这奸夫什么都愿意干”我哈哈大笑,抬起她的俏脸道:“珠儿,你现在果真能做到抛开虚名和礼教,把爷看得最重,爷很高兴,今儿要好好赏你!”金铃桃腮晕红,眼波流转,腻笑道:“爷,你快赏奴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