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的失落,无处宣泄,我忍不住愤怒,双手搥打丈夫的胸肩泄忿我从没这样子失态过,妻子的欲求不满,丈夫当然看出来了:“老婆,对不起”
他发射过后,欲念消退,恢复平常的理性:“我太快了吧你都未舒服过,对不?”面罩下,我难受得眼眶含泪,我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要!我终于明白,老人刚才那句说话的含意。
适才隔着镜墙,丈夫也听见了吧?他显然亦洞悉老人的意思:“那老人说,你会想再见他,是因为他知道”丈夫深深吸气,又自卑又内疚:“我怎也满足不了你。”“对!”
我再抑压不住了,流泪吐露衷情:“你不该让我出来,跟其它男人亲近的!这样只会令你更加满足不了我!”在开始第一次“换偶”前,我和丈夫都知道对方在性事上不感满足,但他和我均没想到,当“换偶”展开,当他的淫妻怪癖得到满足时。
随着我接触的男人越来越多,却加倍突显他的力弱不济事。经过和邢俊、阿猪、老人各种充满新鲜感的亲热后,即使丈夫再如何卖力,已无法取悦我我、我该怎么办?“换偶”玩出火了!我好像已经无法回头?“老婆,我满足了。”
像有万般心事,丈夫重重叹气:“你也应该得到满足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刚才那个老人。”“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丈夫现在,就带我去找老人?我明明尚滴着泪水,可心头竟立时一动。刚才短促的性爱,做了等于没做,被老人勾起的欲火,依然折磨着我。
“可是,他要我脱面具。”冲口而出,等于我同意了,上一刻还凄然地抱怨丈夫,下一刻就坦承想从跟另一个男人幽会,近来我倒底有多饥渴了?老公会怎么看我?丈夫好像感受到我的忧虑,轻轻摇头:“别自责,都是我没用,怪不得你。”
“至于脱面具我知道自‘换偶会’创立以来,从没有会员泄露过彼此的身份,而那位老人,据说是创会元老之一,在保密上,很有信用。我们可以相信他。就只看你愿不愿意。”
如果老人绝对会保守秘密,我愿意在他眼前自揭真容吗?他知道我的身份后,会有什么反应?知悉我就是女明星熙媛,他会更变本加厉,放肆欺负我吗?
如果自揭身份毫无外泄风险,那剩下来的,就只有种种难以估计的刺激。并没花上多少时间考虑,我心头乱跳,喉头咽动,大胆做决定:“面具我脱。”
丈夫闪过一丝雀跃神色。他也幻想到,我向老人表露身份,可能带来的刺激吧。也许,我们夫妇,都在“换偶”中,变得越来越失常,越陷越深。
“要上哪里找他?”我不再掩饰,想尽快促成其事。丈夫拿出手机:“我打给会方,问问他的联络办法。”
眼光一瞥,沙发上我身边,正放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灵机一触,我拿起西装,摸索口袋,果然有收获一张酒店房间的计算机磁卡。老人是故意的。料定我会想再找他,便遗下这张磁卡。
我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可是,自从跟他共舞以来,他吸引我的,正是这股危险的气息。
我把磁卡递给丈夫,示意他不用打电话。他一看卡片,便明白过来:“是上面会址专用的酒店楼层。”我尴尬地,重新穿好内衣,理顺长裙。
丈夫也在另一边,着上裤子。丈夫牵着我的手,走出k房。欲望煎熬,我也没心思细问,他刚才说:“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指的究竟是什么?罢了,待会再问又蓦地想到,跟邢俊的首两次“换偶”中间相隔了近两个星期。
到跟阿猪的二度亲热,中间只隔了一天,而现在,我的第五次及第六次“换偶”竟在不到半小时内,紧接发生我的性需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收拾了外面已经入夜了,但酒店里自然长期灯火通明。
丈夫依据磁卡所示的房间号码,带我搭乘秘密升降机,来到某一楼层,某一房间门外。丈夫不放过看我主动勾搭男人的机会,只站在一旁,要我按门铃。按下门铃,我这才想到,老人离开k房后,不一定立刻就回房间来吧?
如果他去吃个饭什么的,那我岂不扑空?那我岂不又要空虚上不知道多久?但好运站在我这一方没多久,房门向内拉开,开门的正是,穿着一身洁白浴袍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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