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着他胖如猪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说得好好的吗?”头发半秃、满嘴乱须的胖汉,瞄我乳沟,舌舔嘴唇,不理她,只问我:“‘斋吹’,做不做?收多少?”
‘斋吹’?即是只帮他吹箫?“老板,公价三百,‘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泼妇一边挽留他,一边又来骂我:“喂!贱鸡!你偏要抢我生意这么贱啊?”
这个大胖子,难看归难看,但只‘斋吹’的话,岂不胜过让八字须,帮我拉来一个要做ài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鸟,更可报复这个多番骂我贱鸡的泼妇!我刻意将两根葱指,斜放樱唇前方:“‘斋吹’吗?”
瓜子脸倾侧,我笑靥如花:“我收二百。”“哗!只收二百?”胖汉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靓女,就由你陪我!”“好呀。”我主动挽着他粗我两倍的臂胳,朝那泼妇冷笑。
“死贱鸡!你顶烂市啊?”那泼妇扬手似想打我,却被一个弹过来的烟蒂射中:“哇!”是八字须踱着流氓步姿,过来挺我:“敢动哥的人?你讨打啊?”
泼妇怕烂佬,她跺了跺脚,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走开:“贱鸡!贱鸡!贱鸡!”我有点感激地瞧了部长一眼他说做我鸡头,竟当真会保护我。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还是因为昨晚跟他好过了?
我似乎越来越依赖他?八字须赶走泼妇,跟那胖汉自我介绍:“大哥,我是这白裙靓女的拍档。她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够眼光!”胖汉似明白我俩是鸡头、企街的关系,惊喜张嘴:“喔!初下海?够新鲜呀!”部长指住对面街,那间两层楼的小饭店:“靓女她还没吃饭,大哥请她吃一餐,喝喝酒,培养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饿着!”胖汉笑着拖我走去,牙齿好黄:“走吧,靓女。”我迅即后悔了赌气抢那泼妇生意,结果我却要招呼,这个又肥又难看的家伙
八字须跟在我身侧,低语:“你以后都这样哄客人请吃饭,那就省下饭钱。”“‘斋吹’只收两百?你不是坚持收一千,说一块钱都不减吗?嘿!还有,你口味真重啊!比起帅哥,你是不是更喜欢让丑男碰你呀?”
我三度踏足这饭店的阁楼。第一次和爷爷来,是‘体验’企街那一晚。第二次是昨晚与八字须吃喝。
再来,就是当下正值晚饭时间,食客多得很,大厅中央只剩一张小圆桌,部长快步坐下占住。我想坐在他旁边,他命我过去对面:“你陪大哥他坐呀。”我只得坐在八字须对面,跟那胖汉邻席。
他二话不说,胖手就搁上我裸肩:“靓女,你叫什么名字?”“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它食客的目光。
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吧?我这样的美女,竟跟这样的一个胖子坐在一起“我卖猪肉的,你叫我猪肉佬就是!哈哈”见鬼了,我真没猜错,他当真是个猪肉佬!“你随便点菜!我跟杉菜聊聊。”猪肉佬把菜单递给八字须,短胖的手指,沿着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侧乳处我想推开他,却被对面的部长用眼神制止。
天,邻桌的男女,都瞧过来了猪肉佬说话好吵:“你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来做啊?”我真怕旁人会听出我在‘做’什么:“嗯”“你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侧乳,好粗鲁:“你之前干什么的?”我是台湾明星、北京阔太但这些响亮的身份,都无法宣之于口八字须一边向女服务员点菜,一边插嘴:“她之前做过桑拿。”
“哦,‘邪骨’推油?你这么斯文,看不出来呢!”他俩口不择言,那女服务员皱着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妇女时,鄙夷妓女的眼神“不过,男人就是喜欢端庄的女人,大干最不端庄的事情!”猪肉佬沿裙捏胸、抚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转搓揉
其它食客,会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吗?会不觉得我好贱,连这么难看的嫖客也接?猪肉佬起身去洗手间:“呀,我去撒泡尿!”
我明显苦着一张脸,八字须吐个烟圈:“人是你自己挑的,放开点吧!不开心也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啦!”“你别说得这么大声”他毫不在乎,失笑:“你都企街了。
还怕其它人的眼光?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啊?这种时间在这里吃饭的,全都是你的‘同行’啦!”我悄悄环顾,发现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里妖气的。男人则全一脸急色,对女伴毛手毛脚这根本是间嫖客、妓女专用的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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