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用的饭堂!意识到这一点。
我心头大石放下一半丢脸的不独我一个,还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丑、一同沦落部长示意我观察其它妓女:“别什么都要我教你,你自己看着学学。讨得客人欢心,肉金或会变多。”
围绕着我们,其它酒席上的流莺,在干什么?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挟菜,送到男人嘴边“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轻松呀!”猪肉佬回来了,服务员也送来啤酒。
八字须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大、大哥干杯。”我主动跟猪肉佬碰杯。这感觉,跟我第一次来东莞,去夜总会做小姐坐枱一样好卑下,但我居然有点想念我挟起一块红烧肉,喂猪肉佬吃,他乐透了:“你真好服务!”
他油腻的大嘴,印上我干净的脸颊,别有所指:“等一会,也会有这么好‘服务’吗?嘻嘻”我没去抹脸上的油污,只将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比起昨夜,也许我今晚更加需要喝醉。
坐在对面的八字须,彷佛心领神会,立即奸笑着替我续杯,斟上一杯、又一杯但今晚没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须是总算认识,而是彻底陌生的猪肉佬,我喝得虽多,却紧张得没有多少醉意。我领着两个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猪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双人床昨晚干哥跟我恩爱缠绵过的双人床。
大波妹今晚不回来,他俩正在什么地方做ài吧?我,却要接猪肉佬这个客猪肉佬拍拍残旧短裤外,露出来的带毛大腿:“杉菜,快帮我吹!我憋了一晚上啰!”我只想尽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无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欢玩‘即尺’啊!”桑拿培训的女老师,曾教我大量日本风俗业术语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体,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须站在旁边,轻按我跪于双人床边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边教她,她一边服侍你?”“好呀,我都没试过这样子!”猪肉佬全不尴尬,同意部长参与。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脱掉脏拖鞋,赤脚踩地,像个大爷般,俯望跪在脚下的我:“我最爱这样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我双膝跪地,抬眼仰望他头毛半秃,面如猪头,嘴边乱蓄着一圈短须。
白背心彻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长满黑毛。我堂堂偶像剧玉女,竟屈膝于一个东莞的猪肉佬脚下“你别跪,蹲着!”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从。
但踩着高跟鞋蹲起来,好不舒服部长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里最甘愿服从的命令语气:“快帮客人脱裤子。”
我拉低猪肉佬的旧短裤,他真失礼,连内裤都是发黄、有破洞的!我再扒掉内裤,他肥大的下盘,阴毛又长又多,尚未勃起的yīn茎,垂藏毛丛间“来!”猪肉佬一手拉我纹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里,触碰那话儿。
另一只手摸我后脑,往前推去:“张嘴、含住”长长阴毛,刺我脸蛋,我认命张嘴,初含那话儿“哇!”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呕了一声,立刻吐出猪肉佬的东西他跟昨晚同样没洗澡的部长不一样。
体味好浓烈,那里好臭!他刚在饭店上过厕所,有尿味好脏好呕心!“哎呀,有这样难闻吗?不过我收档后,倒真的还没洗澡!”我嫌他臭,猪肉佬并不生气,更像乐见我的窘态
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满足这种变态快感我委屈地一抹嘴巴,侧望八字须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他摸我头发安抚,在我耳边低语:“都已经开始,现在叫他走,你一毛钱都没有!硬着头皮吹吧!做鸡就是这样贱的了!”
嫖客不洗,东西再臭,鸡也要吹谁叫我已是只贱鸡?突然,八字须代我拿着的手机又响了。
是丈夫!就是他,辗转害我,成为贱鸡“这个小飞一直打来多烦啊!”部长鼠眼一转,像想出什么鬼主意,竟按下‘接听’,把手机递给我:“干脆告诉他,你在做什么,一了百了!”
丈夫的声音,好担心、好着急:“喂?熙媛?老婆,是你吗?你终于听电话啦!你一连两晚,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回来?”但这些担心、着急,来得太迟了。
我语气冰冷:“我在工作。”“工作?你回台湾了吗?拍广告?”“我在做鸡。你别再打来妨碍我。我现在要帮客人吹箫。”“做、做鸡?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