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在床上的味道,两个施梦萦也未必比得上一个孔媛,突然,周晓荣对沈惜有了几分妒忌。他以前虽然经常能品尝到孔媛的美味,毕竟不是正式包养,她还有个正牌男友,不能随心所欲。
如果她现在真跟了沈惜,那想必已经和男友分手,这就意味沈惜可以独占这块肥肉,那可真是爽啊!想到孔媛肛门的火热紧窄,周晓荣的肉棒鼓鼓地硬了起来,这沈家三少还真是不消停,胃口真大啊!我堂嫂被他搞离婚了,孔媛被他包养了,听说连徐蕾那小骚货,上次被他从别墅带走后,也归了他,现在都已经不出来玩了,妈的!
就一根jī巴,占了这么多洞,你忙得过来吗?脑海中又猛然浮现孔媛和徐蕾同时撅着屁股趴在身前的画面,可以随意选择任一小屁眼尽情抽chā,还可以不停在两个屁眼间来回得换
周晓荣的肉棒在裤子里绷得生疼。今晚刘家兄弟两个分别招待各自的朋友,所以也不在一个包厢。到了六楼,刘凯耀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大哥早就到了,但现在并不在他预留的5号包厢。
而是去了七号,那里有他几个朋友在,他特意过去打个招呼。“走,我带你过去。”沈惜没有急着拔脚。
“凯哥,对方是什么人?我们这样贸然过去打扰,不太好吧?”“没事,是石厚坤和他几个朋友。他家老爷子过去跟你大伯搭过班子,说起来也不是外人。他还能给你我甩脸?走,走!没事!”
听他这么说,沈惜顿时了然。他没见过石厚坤,但对他们家还是有所了解的。石厚坤的父亲石恒立曾是刘老爷子的下级,后来在平州市和沈永华搭过班子,官至中宁市长。
本来有机会升书记,进省委常委,但最终没能如愿,年龄到线后,转任省人大副主任。两年前,石恒立已经退休。虽说曾有交集,但沈石两家并没有深交,到沈惜和石厚坤这一辈,根本就没有来往。
今天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刘铭远为他们作了引荐。包厢中除了石厚坤和他的几个朋友,还有一人引起了沈惜的注意,刘铭远介绍说,她是石厚坤的夫人。
听说来的是沈家三公子,包厢中诸人大多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沈惜最不耐烦,却又最善于应付这种场面。甭管是否相识,他和这些人谈笑风生,如煦阳,如春风,皆大欢喜,其实他心中此刻却是泛起了不小的波澜。
坐在石厚坤身边的那个女人,竟然就是自己堂嫂的闺蜜,不久前在深夜酒吧撞见的和君乐队主唱在一起的那位。薛芸琳对,就是这个名字!
三十几岁的高干家的儿媳,和一个二十来岁的草根乐队主唱,大半夜的独处酒吧包厢就算沈惜再有想象力,也很难相信薛芸琳和那个花美男是在谈论人生和理想,只是偶尔帮朋友一个忙,竟然也能遇见这么狗血的事?沈惜偷偷苦笑。
只是,他却绝不能把心底所想在脸上透露出来,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家的这点鸡零狗碎,还是不掺合的为妙。一旦说破,固然得罪了女人,那男人是否因此而感激你,也不好说。
他非但不能点破,甚至最好不要露出半点对那晚的事有所记忆的样子,免得平白遭薛芸琳疑忌。
但要是装作完全不记得薛芸琳,未免又有些欲盖弥彰,毕竟两人不止见过一面,第一次相见时还你来我往地缠斗了许久呢。瞬间,沈惜想好了应对之策。在刘铭远介绍薛芸琳时,他明显地表露出了一丝游疑。
后来在和别人说话时又好几次刻意望向薛芸琳,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过了好一会,沈惜突然“恍然大悟”问薛芸琳是不是认识吴静雅,他以前是不是在堂兄堂嫂的婚礼上见过她?
听到他这么问,已经把心提到嗓子眼的薛芸琳终于松了一口气。骤然再次碰面,薛芸琳吃惊的程度远甚于沈惜。
后者只是惊讶,她则慌乱到了极点。在酒吧那天,她已经认出了沈惜。只因对方没有开口打招呼,所以她吃不准自己究竟有没有被认出。薛芸琳一向喜欢把事情往最坏处想。
何况照她的经验来讲,凡是和她认真说上过几句话的男人,鲜有对她缺乏印象的。身为顶级美女的自信,就在于她确信自己绝不会轻易被某个男人忘记。所以薛芸琳宁愿相信沈惜还记得自己,只是出于谨慎,没有当场和她说话而已。
真要是那样,还真有点麻烦,好在沈家和自己夫家之间基本上没有来往,被他撞见,好过被其他熟人撞见。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谁又能想到,陪丈夫来参加一个聚会,竟然又撞上了沈惜。
看他的样子,明显是在回忆什么。如果在他脑海中将自己和那晚在酒吧遇到的女人这两个形象合并在一起,那就糟糕了!事到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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