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多年后两人竟会在这种场合重逢。看样子,他和丈夫一家子还很熟。这真是个天大的麻烦,但愿这小子聪明一点,不要乱说话。也许还要找他出来,认真谈一谈。刚得了这么个教训,薛芸琳曾想过要不要推掉今天的约会。
可在电话里一听到黄子君的声音,却又不顾一切想要冒险。她无比渴望在情人节当天和这个男孩一起度过,哪怕只是一个下午。
薛芸琳知道,自己有点疯,可有什么办法?她真的陷入一段莫名其妙的爱情里了,肯德基离酒店不远,但来回至少也要二十分钟。
赶上情人节,虽说是工作日,店里还是挤满了人,黄子君足足排了一刻钟的队才买到两杯咖啡、一包薯条,心底不住暗骂自己今天像个傻逼。
有机会玩弄又美又骚又有钱的人妻,先在房间里三言两语被逼得不得不装正经,又主动跑出来浪费了四十分钟,眼看已经过了三点,就算等会回去那骚婊子改变主意,也剩不下多少玩她的时间了。
晚上她要和丈夫共进晚餐,最晚五点半就要走,这点是早就说好的。满怀恶劣的心情,黄子君回到酒店,站在房间门前平复心情,换上笑脸,敲了几下门。
很快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门扇摇开一条小缝,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快步从门边走开。
黄子君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调整表情上,生怕被有时蠢得可笑,有时却精明得可怕的女人看穿心底的不满,一时没在意。
过了一会,见房门始终保持着只打开一条缝的诡异状态,再想到刚才的脚步声,心底莫名多出几分慌乱,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总算薛芸琳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直觉的恐惧,小心推开门,探头往里瞧。
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盏小镜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走之前可不是这样。上午虽然下了几个小时雪,但很快去了阴霾,天光极好。这个房间位于走廊尽头,窗户正对着隔壁楼房的外墙,两幢楼间隔了条两人多宽的小巷,采光不差。
此前两人聊天时没拉窗帘,房间里非常亮堂,但此刻窗帘紧闭,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啥都看不清。远处窗边角落座椅上有个坐着的人影,镜灯的光照不到那里,只有一团朦胧的身影,隐约瞧着是个女人。
“薛姐?”黄子君心神不宁,小声试探,那人闷声不响,端坐不动。黄子君脑子越来越乱,差点就要转身就跑,突然那人扑哧笑出声来,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才长出一口气,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
“怎么?吓到了?”薛芸琳戏谑着问。趁着黑,估计对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黄子君狠狠皱了下脸,凑着嘴型无声地骂了句臭婊子,随手将肯德基食品袋放在桌上,满脸堆笑走过去。
“没有没有,还以为走错房间了,怎么把窗帘拉上了?这么暗”“营造点气氛。”薛芸琳坐着没动,但调整了一下坐姿,翘起一条腿。黄子君走近,发现她此刻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两团肥乳毫无阻碍地晃荡。
来时穿的衣裙都已脱下,扔在另一把座椅上,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开档丝袜,紧紧绞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看不出有没有穿内裤。干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黄子君愣愣地问:“不是说今天不做吗?”
“我也没说要和你做啊!”薛芸琳抬起一条丰腴的长腿,脚尖直指他的胸口。两腿一分开,黄子君立刻看到她的裆底像有一条极细的黑带,应该还穿着t裤。
薛芸琳挑衅似的笑:“上次用脚给你撸,你说这双脚漂亮,要不是刚在上面射精,就要舔舔,我这不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怎么样?今天要不要舔?”她又使劲向高处抬腿,脚尖几乎对准了黄子君的脑袋,下半身一览无余。
随着上身的摇摆,乳肉不住左晃右滚,看得黄子君莫名失神。回过神来,黄子君一把攥住眼前不住扭晃的小脚丫,在脚底轻抠了几下,挠得薛芸琳咯咯直笑。“姐姐,是不是先把袜子脱了呀?”
“不脱,你就这样舔”薛芸琳笑吟吟地刁难他,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黄子君突然跪倒,两手托着足跟,毫不犹豫将包裹在丝袜内的大脚趾含到嘴里。
“哎!”她赶紧缩脚,想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但脚踝被黄子君用力握住,根本就动不了。
“你不怕脏啊?”黄子君吐出脚趾,咧嘴笑:“你身上哪里脏啊?到处都是香喷喷的。”很快薛芸琳右脚五个脚趾都被舔过,她现在穿的不是原本上班时穿的厚丝袜。
而是在黄子君走后换上的极薄的情趣开裆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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