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君哈哈大笑:“我的屁眼里的美味是专门给姐姐你留的,我就不抢了,来,再把脸埋在里面!”“先用我的屁股擦擦脸”“对对!再把鼻子顶上去!来几个深呼吸!”薛芸琳将鼻尖对准屁眼。
突然在黄子君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你这会别放屁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黄子君无可奈何地说:“要是我实在忍不住,那也没办法啊!”“你敢!”薛芸琳假作凶恶地警告。“对了!”黄子君突然想起了什么,示意她让开位置,跳起身到桌边将买回来的肯德基外卖拿到茶几上,撕开一包番茄酱递给薛芸琳。“把这个抹在屁眼上,你先用舌头把这些都捅进去,然后再舔出来!”
“呦!你还真是个人才!”薛芸琳拿着番茄酱啼笑皆非“你是不是把那点小心思全用在怎么玩我上了?还说我是用来爱的,结果招呼我的都是这些恶心玩意儿!”
“恶心吗?姐,我咋觉得你舔得很满足咧?我这些创意让你也玩得如醉如痴吧?”薛芸琳呸了一声:“便宜你了!”随即就又钻到他屁股底下,在他屁眼周围涂抹番茄酱,用舌尖一点点捅进去,再努力吸卷出来。
如是几次,一包番茄酱大部分都被用掉了,忙活了二十多分钟,才算完事。她跪得腿都麻了,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黄子君赶紧把凉了一多半的咖啡递上。
“来来,姐姐,喝两口。”薛芸琳喝了一大口咖啡,像漱口似的在嘴里晃荡了一会,仰脖咽下,又连喝了几口,这才放下杯子。
“懒得去漱口了,就这样吧,你要是嫌脏,就别来亲我!”黄子君扑上来一口吻在她的唇上,两人唇舌交缠,津液吞吐,热吻了好一会才分开。
“哈哈,就算真从屁眼里舔出什么来,你也都已经吃下去了!我还怕什么!”“哼!”薛芸琳被吻得气急,一边喘一边还不忘表示不满。
黄子君站直身体,翘得高高的肉棒斜指向上,向正仰脸瞅着他的薛芸琳勾勾手指,她二话不说换成跪姿,再次开始口交。已经硬得像铁的肉棒被她的红唇上下一夹,险些直接爆发。薛芸琳舔肉棒时从不打折扣。
尽管此前已经前戏了很久,还是认真从guī头一直舔到小腹,换上一边又舔回肉棒顶端,反复几次,才将精力集中在敏感的guī头。
黄子君两手都按在她的后脑,不由自主张大嘴,无声地发出惬意的“叫喊”肉体的爽快是一部分,心理的满足更是难言。伴着镜灯的幽光,清晰地看到肉棒将这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棍身比身体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要深些。
但与她唇色相比又要浅些,色泽的对比让反复的出入显得格外清晰。女人微微的气喘和目不转睛的眼神显示出她此刻无比认真的态度。黄子君很清楚,自己已经把这个女人攥在手心里了。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既不缺才华又不少颜值的歌手而言,女人是不会少的。既有只求一夕之欢的开放女孩,也有痴情得求他破处的脑残粉丝,但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影响力有限的新锐小咖,能玩到的女人在数量上来讲不算很少,但在质量上整体很一般,薛芸琳年纪是大了些,却是他玩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
而且在床上最浪的女人,没有之一。玩到high时,他吼出的每一声“骚屄”、“烂货”都是发自内心的,这女人在床上真的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是浪,什么是淫,什么是贱,说实话,操过薛芸琳,再玩别的女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乏味。偏偏她还是那种等闲玩不到的女人。
虽然她不怎么谈家里的背景,但想来应该也是有钱人家吧?她本身又是大公司的高管,能把她弄上床任意玩,光想想就让人兴奋。见多了奋不顾身追星的脑残粉,黄子君很清楚这女人肯定对自己动了真感情。
这样最好,动了真感情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最好摆弄的。去年暑假里给一个高中刚毕业还没去大学报到的嫩屄歌迷开苞,明明是个口交时还会不断咬到guī头的雏儿,从后面搞时连趴都趴不稳,却毫不犹豫地答应连屁眼的第一次都奉献出来,甚至愿意让他尿在嘴里。
看着这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恶心得反胃,却又极其认真地大口大口吞咽尿液,黄子君有种滑稽的荒唐感。
这个略微显胖的小妞,论颜值顶多也就70分,玩过今晚,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她,甚至一个星期以后就不会再记得她的名字,可在这个夜晚她却什么都愿为自己做。这就是真感情?薛芸琳多半也是如此。
“姐,把头发放下来吧!”薛芸琳含糊地“嗯”了一声,嘴巴没停,伸手到脑后,解开盘着的发髻,一头乌亮的长发飞洒下来,其中一缕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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