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个龌龊花样毫无反应,面无表情地抽出内裤,也不急着穿,随手丢到一边。施梦萦愣怔着坐在床上发呆。她知道这会已经接近中午,自己等于旷工了半天,但这会她顾不得去想这个,只是沉着脸静坐。
昨晚进入这个房间后所发生的一切,施梦萦几乎全无印象,残存的最后一点记忆是自己哼着歌,充满饥渴地脱掉全身衣服,伴着电视里mv的乐声扭舞身躯,不过,现在的施梦萦,已经不是九年前那个刚进大学的单纯女孩了。
她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完全没有了惊惶羞怒,此刻的她甚至可以用平静来形容,毕竟,昨晚发生的事,本来就可以被看作是由她自己主动促成的。如果施梦萦完全无意,又何必独自去酒吧?
又何必去参与那些并无多少交情的旧同事的聚会?又何必在那个聚会中喝更多的酒?昨晚,离开“古格”西餐厅,看到崔志良正站在路边,望着裴语微和他女友并肩远去的身影,施梦萦上前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把挣开,气急败坏地低声吼道:“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你以为我想跟你谈恋爱啊?笑话!当初跟你分手,就是因为我跟别的女生上了床,她比你听话多了,哪像你奶也不能玩,屁股也不能摸,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唯一可惜的就是谈了场恋爱,却没能操过你。
我这次就是想弥补一下遗憾,在你身上爽一下而已。谁知道你这贱屄自作多情,主动凑上来让我随便玩,你这么贱我就别浪费你这一身骚气喽!你以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隔了那么多年我还喜欢你?神经病!
告诉你,你这种女人没人爱的,你身上也就只有肥屁股和烂屄还值点钱。看在你的屄夹得我的jī巴还算舒服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趁你现在还有点魅力,多找些男人操!再老一点,肉也垮了,屄也松了,连愿意操你的男人都没了!”
望着他快步离去的身影,施梦萦哑口无言。她无法想象,不久之前还曾温柔相待的男人,怎么能摆出那样一副狰狞的嘴脸,又怎么能说出那样恶劣的辱骂?
后来沈惜与她那番简短的对话,根本就没给她留下任何印象,她只是机械地应答,浑浑噩噩被送上出租车,又在烦乱的心绪操控下,中途改道,决心去试试买醉和寻欢到底是什么滋味。
如果记忆碎片里那些点滴回闪指向的是事实,那么昨晚和自己在一起的,应该是曾经的老板马总,好像还有一个男人,姓什么来着?管他呢施梦萦支起身子,环顾房间,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哈,自己这次居然没有被独自丢下,谁还留在这里?过了好一会,水声止歇,一个比周晓荣还要胖一圈的中年男人赤裸着走出卫生间,正是马总。他见施梦萦已经醒了,没穿衣服就这么坐在床上,脸上挤出一丝油腻的笑意。施梦萦冷着脸问:“里面还有人吗?”
“没了,你”施梦萦跳下床直接走进卫生间。醒来久了,神智愈发清明,感官的敏感度也都回来了,自己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酸臭味令人作呕。先排空了积存一夜的尿水,随即她走进淋浴房,站到喷头之下。温水洗刷着身躯,施梦萦脑子里空白一片,无悲无怒,当然,与其说是镇定,其实更像是麻木。
突然,外面隐约响起手机铃声,这会反应特别迟钝的施梦萦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在响。铃声由沉闷至响亮,更是一步步由远及近,马总拿着她的手机走进卫生间。
“小施,电话,是什么‘公司徐老师’打来的。”施梦萦有些恍惚,脑子转了一圈才意识到是谁来电。她的电话里另存着一个高中时的“徐老师”的号码,所以才会在这位“徐老师”名前加上“公司”两个字。
看来是徐芃找自己,多半是因为自己没去上班吧?施梦萦关水,移开淋浴房的玻璃门,找了块干毛巾擦手,这才接过电话。她现在既疲且困,既无心也无力去上班,于是就在电话里直接请假。递出手机后,马总没有立刻走出去。
虽说不是在谈什么隐秘的事,施梦萦还是下意识背转了身。还没说几句,身后一热,一个赤裸的男体贴了上来,两只滚烫的肥手放到了她湿漉漉的身躯上,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一边乳房,另一只手在小腹上摩挲几下,朝她两腿之间游动下去。
施梦萦猛地一扭身,转过大半圈身子,虽然还没能完全从他的环抱中挣脱,却已经闪开了那两只不规矩的手,她捂住手机话筒,怒目而视:“你干嘛?”
马总讪笑,没能摸到肉穴的那只手顺势落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两下,小声说:“没干嘛,你这个样子太诱人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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