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施梦萦哼了一声,眉边嘴角尽是鄙夷,刚想说什么,不知为何突然怔住,神情瞬间黯淡下来,软弱地应了句:“我在打电话,别烦我!”说完,半侧过身子,再次用后背对着马总,继续与电话那头的徐芃交谈。
这副几乎等于默许他为所欲为的架势,令马总惊喜。昨晚他得到了这个曾令他垂涎三尺的女孩的肉体,唯一的遗憾是因为要和老穆轮流玩,只能戴套,不能尽情地全射在这女孩身体里。到后半夜两点,马总射过三次,人到中年力不从心,此后实在硬不起来了。
只能眼看着再振雄风的老穆摘掉避孕套,痛痛快快在施梦萦体内射了一发。老穆这人有个规矩,在外面玩,不管多晚从不过夜,所以干完最后一炮他就走了。
留下来的马总搀着施梦萦去卫生间清洗了下身,出来以后又在她身上各种亵玩,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再硬起来,也来一次内射,一直等到三点多,他实在熬不住困意沉沉睡去,终究还是没能再插进去。
要想弥补遗憾,眼下还有机会!看施梦萦的样子,好像并不反对退房前再来一发,马总没了顾虑,放肆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施梦萦很快就挂了电话,但始终没有转身,也不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马总在她身后上下其手。
可能是因为洗过澡没有擦干身体,背脊上的水顺着股沟往下流,使她两腿之间一直保持着润湿的状态,马总没抠几下就觉得肉穴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拍了拍施梦萦的屁股,还没说话,就见她自然地塌腰提臀,将屁股撅了起来。
不由得嘿嘿一笑,扶着自己黝黑的短粗肉棒慢慢捅进肉穴,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施梦萦不停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呃”、“呃”、“呃”的叫声。
马总对这种不解痒的叫床声颇感不足,连声追问:“我的jī巴大不大?啊?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小骚货你爽不爽?”施梦萦却始终闷声不语,被他催得急了。
臀肉又狠狠挨了几巴掌,这才敷衍地嗯几声以作回应。稍感不满的马总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一心想着大展雄风,将施梦萦搞瘫在身下,没想到歇了一晚的身体却仍然没有完全恢复状态,才插了不到五分钟,肉棒根部一阵阵发酸,射精的冲动已经遏制不住了。
马总在心底长叹一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紧贴住施梦萦的身体,将她死死顶在墙面的瓷砖上,确保肉棒不至于脱出,随即将整泡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身体。
“啊小骚货!被老子灌满了,爽不爽?啊?喜不喜欢被老子射?”射精过后,马总仍然不舍得抽出肉棒,堵在肉穴口,粗重地喘息,还不停在施梦萦耳边碎碎地唠叨追问,一如既往还是毫无回应。
足足过了两分钟,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两人此刻都正直立站着,肉棒一离开,惨白的精液就涌出肉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施梦萦低下头,漠然地看了看两腿之间,抬手拔出喷头,转头斜睨着马总:“出去!我要洗一下。”
马总心有不甘地离开,过了大约一刻钟,施梦萦也出来了,她并没有裹浴巾,还是那样赤裸裸的,直接走到床边,开始穿自己昨天脱下后丢得满地都是的衣裙。
“小施,留个电话吧,以后再联系?”马总笑嘻嘻地凑过来,他正在后悔,昨天晚上应该直接拿施梦萦的手机给自己拨个电话,直接就能知道她的号码。
施梦萦沉默地穿好衣服,检查了一下随身物件一样没少,扭脸冷笑说:“你那东西又软又短,我一点都没爽到,留电话就算了吧。”说完这话,她毫不犹豫扭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的马总坐在床边。
她没让这恶心的男人看到,走出房间的刹那,自己眼角滴下的泪水,虽然当时遏制不住心底的悲意,事后施梦萦却还是觉得自己能说出那么一番话,也算是有所进步了。
此后几天,她尽可能强迫自己平稳心情,调整状态,白天不去想与崔志良有关的事,尽量不影响手头的工作。她真的已经尽力,平心而论,与去年和沈惜分手、之前与崔志良失联那两次相比,她做得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一到晚上,她却像有了难以解释的依赖症似的,不由自主就想去酒吧。那晚去过的可能会再遇旧同事的酒吧不能再去,她就在网上搜索目标,一家家地去试,去过之后觉得不对胃口就另换一家。最夸张的是周五晚上,她在四家酒吧进进出出,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半数夜晚,她只是坐在那里,对前来搭讪的男人嗤之以鼻。有时她又想看看自己能吸引到什么样的男人,试着给他们机会,可惜大部分时候碰不到能让她看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