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二点时,两人回到房间。下午要玩什么,郭煜已经交代得足够清楚,不必等他催促,袁姝婵就脱光衣服,坐到那张情趣妇检椅上,整个上半身都平躺在真皮垫上,双腿大大张开,蹬在左右两边的架子上,十足就像在医院接受妇科检查似的。
唯一的不同,是郭煜用皮带将她的脚踝和膝盖以下的小腿部位紧紧扣住,使她只能一直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合拢双腿。
这张椅子和医用妇检椅还有一个不同,是上半部在躺着的人的双手位置朝两侧还有两块像机翼延展开一样的平板,这是用来绑手的,袁姝婵躺好后伸直双手,手腕和手肘部位也先后被皮带扣住,如果不看下半身,她这副双手张开的架势,倒有点像受难的耶稣。
等所有的皮扣都收紧,袁姝婵就被死死地绑定,一点都动弹不得。对郭煜把自己绑成这样,她也毫无异议。玩游戏必须公平,上次她玩郭煜时,也把他绑得结结实实,换成自己“享受”同样的待遇天公地道。
“好了,骚母狗,准备好没有?我要开始收拾你喽!”郭煜也脱得一丝不挂,绕着椅子转圈,不时伸手在袁姝婵身上摸一下,揉一把。
袁姝婵哼了一声,摆出毫无畏惧的姿态,都不怎么看郭煜,大部分时候把视线自然地投向正前方,因为是躺着,所以她看的其实就是天花板。
她现在保持的这种姿势,在头顶的玻璃上折射出百十个倒影,落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个或大或小或远或近的双手平摊、双腿大张的裸女的身影,面目虽然模糊。
但毫无疑问都是同一副面孔,也就是她自己,倒也透着一丝别样的淫糜。郭煜嘻嘻笑着,转动妇检椅下方的一个摇把,随着他的摇动,袁姝婵觉得整个人都在往后倒,不由得惊叫出声。
好在她最终没有落入头下脚上的窘境,椅子只是朝后慢慢倾斜了30左右,使她的下身斜斜上翘,比脑袋的位置略高出一些。郭煜走到她两腿之间,很方便地就俯身到她股间,认真地吮舔起肉穴来。
对于任何会玩女人的男人而言,袁姝婵那个骚香滑腻的下体毫无疑问是上等的美味,郭煜“吃”得津津有味,啧啧出声。
在袁姝婵经历过的男人中其实只有三个郭煜前戏的本领一点都不输于沈惜,甚至可能更好,她本想在受罚过程中保持淡定,就算最终还是会失态,也要尽可能地往后拖延,能抵抗多久是多久,但郭煜舔得太舒服,明明惩罚刚开始,她就已经来了感觉。底下那个小肉蒂很不争气地挺了出来。
臀肉和皮垫间没过多久就变得冰凉滑腻,她知道这是因为淫水已经流得满皮垫都是,自己整个屁股等于是坐在这滩淫水中。又过了一会,甚至连并没怎么被爱抚过的乳头也争先恐后顶了起来,硬硬的,鼓鼓的,摆出一副做好准备邀请男人来好好品尝的姿态。
肉体已经不可抑制地被挑逗起来,袁姝婵现在能做的是控制情绪,不让本能的肉体欲望彻底压倒自控力,强压要开口呻吟的冲动,一声不吭。郭煜的脑袋从她两腿间慢慢浮现,把下巴搁在她身上,笑道:“何必要忍呢?
忍也没用的,你昨天晚上也是忍啊忍的,后来不照样叫得那么骚?有感觉就叫出来嘛,我特别喜欢听你叫。”一边说,他一边用拇指肚搓着肉蒂,并没有停止对袁姝婵身体的刺激。
袁姝婵又哼了一声,仰起脑袋,用下巴对着他。郭煜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在她的下体玩了足足十分钟,直到嘴边都糊满了淫水,这才慢悠悠地转移阵地,沿着上半身的正面一路舔上来。
直到胸前,轮流吸吮起了两个已经硬挺的乳头,同时也没有放过下身,一根中指完全没入泥泞一片的肉穴温柔地搅动,拇指则继续揉搓肉蒂,另一只空着的手时不时地抓揉几下暂时没被舌头照顾到的那个肉球。
大部分敏感带同时遭到攻击,袁姝婵浑身过电般酥麻酸痒,百味杂陈,只能紧咬牙关,竭尽全力不张嘴乱叫。
但诱人的哼鸣实在憋不住,时不时会从鼻间冒出。郭煜听得很开心,有时婉转的“嗯”比夸张的“啊”更能令男人兴奋。
很快他又换了花样,插在袁姝婵肉穴中抠弄的换成了大拇指,留出一点张开手指的空间,将无名指伸向了下身另一个洞穴。
黏腻的淫液喷涌不断,根本无需别的润滑,就能很顺利地把一个指节顶进屁眼。两根手指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地抽动,带给袁姝婵一波波奇异的刺激。
按说,用同一只手完成这套动作算是高难度了,但郭煜做来熟极而流,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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