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着一根舌头舔弄屁眼,十几分钟时间,硬是让他的肉棒又变得一柱擎天。郭煜转过身,用硬邦邦的肉棒抽着袁姝婵的面孔:“骚母狗,让不让操?!”
“操!让你操!”“屁眼能操吗?”“能!”既然已经进入这个节奏,袁姝婵当然不会莫名其妙突然又设置障碍“我一身骚肉都是让你操的!”“我没带避孕套,怎么办啊?”
“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儿!”郭煜明白这番对白不过是今天做够了前戏,吊足了胃口,使袁姝婵顾不得其他,只想赶紧先大干一场而自然产生的,不代表她从此就会屈从于自己。
但无论如何,听她说这些话,还是令他大感得意。他利索地解开所有皮扣,把袁姝婵从情趣妇检椅上放下。双脚刚落地,袁姝婵几乎是立刻就扑进郭煜的怀里,攥住他的肉棒一边使劲撸动,一边往自己下身塞去。
郭煜抓着她的肩膀,狠狠将她掀转过来,使她面对着玻璃墙,双手扶情趣椅,翘起屁股。在郭煜终于狠狠插入肉穴时,袁姝婵发出一阵哭笑难辨的呻吟,疯狂向后耸动臀部,努力迎合着他的撞击。
郭煜抬起头,正前方是那面巨鲸形状的镜墙,在镜中他可以看到自己,也可以看见那个扭动着的丰盈洁白的裸体女人,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晚上八点多,回到家门前时,宋斯嘉心底颇感不快。今天,她回父母家吃饭,齐鸿轩却找了个借口没有陪同,这就令她不太开心。
刚才她在楼下发现家里的客厅黑着,以为丈夫仍未回家,更觉不满。没想到,打开家门后,宋斯嘉既惊且喜地发现,家里似乎有些有趣的事在等着她。客厅里并非没有亮光,只是顶灯关着,只有各个角落里亮着的一支支小蜡烛,点点微光摇曳,在楼下确实很难看清。
沙发上新换了崭新精美的布毡,茶几上摆了一个铜制三股烛架,点着三根较粗的粉烛,左右则各放了一瓶赤霞珠干红。“你这是干嘛呀?”宋斯嘉看着茶几边的丈夫,扬手对着整个房间划了个圈,示意他解释一下。
齐鸿轩并没急着开口,走过来轻揽住妻子的腰,随手接过她的包放在门边柜子上。“老婆,前段时间我们有点不愉快,都是我不对,今天给好老婆赔个罪!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坐下来,喝点小酒,聊聊心里话了,所以今天我特意准备,想给你一个惊喜。”“惊喜?”宋斯嘉心里确实多少有些开心,但还是假装板着脸,伸手在丈夫额头上点了一下“惊喜就算了,别再惊吓我了!”
齐鸿轩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嬉皮笑脸地紧搂着妻子的腰往沙发方向走:“就那么一次,那个混蛋,不揍他一顿怎么能解气呢?”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你厉害!学会打人了!打进派出所,没人帮忙你怎么办?”“这不是还有好老婆能捞我出来!再说。为了老婆,怎么办我都认了!”
齐鸿轩大力拍着胸脯,把宋斯嘉逗笑了,十几天前,齐鸿轩打了一架。那天,齐鸿轩瞒着妻子,约方宏哲出来见面。在那几天里,齐鸿轩刚品尝过薛芸琳的菊花香,正处于莫名的亢奋中。
想到那个打老婆主意的混蛋,只是被崇大解聘,并没受到其他教训,越想越觉得不甘,想法问到方宏哲的电话,叫他出来谈谈。方宏哲懵乎乎地来了,那几天里,他刚刚跌入人生低谷,宋斯嘉答应不去报警,转脸却向学校提出指控。
虽然为了学校的面子,崇大没宣扬这件事,只作出了内部处理,但饭碗终究还是丢掉了,幸亏这几天戴艳青忙忙碌碌的不着家,否则方宏哲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本就看自己不顺眼的妻子解释这件事。
接下来怎么办?去别的学校求职?自己的事不会在中宁高校圈里传开吧?要真那样,恐怕他在中宁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昏昏然过了两天,突然接到齐鸿轩的电话,方宏哲更是惶惑不安。猥亵了人家的老婆其实他是想要强奸的。
只是因为状态问题,未遂而已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怎么办?慌得狠了,方宏哲甚至冒出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想拿把齐鸿轩和苏凌艳的事做文章,苦于那两人至今没有实质上的发展,说出来也没杀伤力。
他又想干脆把苏凌艳准备拆散他们夫妻的计划抖出来,反正不管她今后能否成功,总之他已经没有好处可捞了,方宏哲觉得哪怕就用这事去嘲笑一下齐鸿轩,让他知道他也是个有眼无珠的货。
思前想后,方宏哲放弃了所有这些恶念。这些秘密还是暂时烂在肚子里更好,说不定今后会有别的用处。至少,让苏凌艳一个人战斗下去,万一真能拆散那对夫妻,宋斯嘉就会失去婚姻,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