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皮上最浓的一股糊得她睁不开眼,一不小心有一团精液被吸到鼻孔里,袁姝婵慌张地努力呼气,想把精液从鼻腔里清掉,劲使大了,从鼻孔里吹出了一个精液泡。
虽然显得有些狼狈,可脸上满是精液,浓重的精液味扑鼻而来,已经被下身的刺激搅得神摇心驰的袁姝婵如长吟般哼出声来,带着浓浓的妖媚鼻音。清了这一波,郭煜进入“贤者时间”自然就更有耐心,玩得愈发细致,在此后将近一个小时里,袁姝婵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带都一遍遍地经受诸如跳蛋、羽毛、牙刷、木夹、硅胶仿真肉棒等情趣玩具的挑逗,无数次情欲高涨到几近迸发的状态,又总在最后一刻戛然而止彻底回潮。
她早就已经放弃忍耐,叫得越来越放肆,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宣泄途径,但郭煜却连这条路也要堵死,恶作剧似地将他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在郭煜终于拿开内裤,第二次把肉棒塞进她嘴里的时候,袁姝婵的表现比上次明显主动的多,她卖力地吮吸舔弄,一方面聊胜于无地用这种方式缓解肉欲的煎熬,一方面也是想尽力挑逗郭煜,希望能刺激他对自己来些真格的。
但这点小期待还是落空,郭煜这回选择射在自己的内裤上,随后把沾满精液的那个位置贴到袁姝婵的鼻子上,她的呼吸间满是精液的气息,被这股味道熏得浑身滚烫,下半身突突胀跳,有种沸水即将蒸腾的错觉。
她张口想说什么,郭煜却不给她机会,再次把内裤揉成一团又塞回她的嘴里,坏笑着说:“实在忍不住就用舌头舔舔,上面都是精液,吃一点是一点,过过干瘾也好,哈哈。”袁姝婵“呜”
地呻吟,使劲眨着眼睛希望能开口说句话,郭煜却假装看不懂,伏到她耳边轻声说:“知道你难受,我比你要人道,等会就让你说话,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了。
就好好求求我,你这样的骚母狗求操,我会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满足你的!”本来态度已经有些软化的袁姝婵看他这副得意的嘴脸,又被逗起了脾气,闭上眼睛不理他。
郭煜搓了搓手,从一边拿过两个刚取下没多久的木制晾衣夹,小心翼翼地夹到她两个挺得发硬的乳头上。
然后蹲回到袁姝婵两腿之间,不厌其烦地用两个跳蛋反复逗弄前后两个肉穴。又过了十几分钟,郭煜在皮垫上摸了一把,啧啧赞叹着,顺手抹在袁姝婵的小腹上:“这么多水!
要不是黏乎乎的,我都要怀疑流的是尿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骚水?”袁姝婵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顾不上再和郭煜赌气,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苦于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一边“呜”地发出声响,一边使劲摇晃脑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郭煜慢吞吞地取出内裤,袁姝婵顾不得先多喘几口气就大声哀求:“操我吧!不行了!”话说得匆忙,她一口气没接上,狼狈地咳嗽起来,但即便如此,还是使劲挺胸耸臀,用肢体表达着自己的愿望。
“我说了你要好好求求我”郭煜在“好好”两个字上加着重音“我才会考虑,而且也只是考虑一下而已”
他一点也不急,重新团起手中的内裤,就摆在袁姝婵嘴边,好像只要听不到他所期待的,就会随时再堵住袁姝婵的嘴。
同时另一只手伸到她两腿之间,调整了一下那个塞在屁眼里的跳蛋的位置,摆明是一副还想继续慢慢玩下去的架势。
“求求你,操我吧!我是骚货,我是贱货,我就想被你操!快让我爽吧,我要你的大jī巴!”袁姝婵在床上从来都不会矜持,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过去和沈惜玩情趣扮演游戏时,她也扮演过妓女,自称时一口一个“婊子”从不打磕巴。
在她的概念里,都已经上床了,还玩清纯那纯属脱裤子放屁,何况对她来讲,和郭煜来往本就只是为了纯粹的肉欲满足,无非是这个男人符合她挑男人的标准,本质上依然只为了肉欲。
既然目的就是这个,更没什么好顾忌的。郭煜俯身再次转动摇把,把袁姝婵脑袋的位置放得更低。
然后背对着她,将屁股凑到她的脸前:“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诚意吧,才射了没多久,jī巴还不够硬呢,恐怕满足不了你这骚货!你这么想被操,总要把我搞硬才行吧?”
袁姝婵毫不犹豫地努力挺起脖子,把脸凑到他两股间卖力地舔起了屁眼。要说郭煜今天已经很拼了,前后不过两个多小时,已经射了两次,还要努力尝试第三次硬起。
袁姝婵舌头上的功夫确实强大,手脚都还绑着,帮不上忙,纯粹只靠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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