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吴征写下九转玄阳诀后倒转笔杆来回点着这三本秘笈的名称道:“若说它们之间没点联系,我是不信的。”
“光凭这一点猜测也无法证实。”陆菲嫣微摇螓首道:“只是名字像又怎能说明?栾采晴那一掌也或许有其他什么缘故才是。”
“那干草莽冲击军阵曾喊道昆仑派害他们教众,事后猜测贺群出自暗香零落已是坐实的了,我杀的第一人也曾与他对了一掌,以玄元两仪功对玄元两仪功,如同栾采晴那一拂一般泥牛入海效用大打折扣。”
吴征点着娉女玄阳诀道:“要知有无关系很简单,咱们对一掌便知!”条条理理分析得头头是道,陆菲嫣也不由意动道:“我用六成功力,你该撑得住。”
“全力最好!”吴征信心满满,似乎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正在打开门扉,踏进去后或许有一番新的天地正等他探寻。陆菲嫣微微一窘垂目不敢与吴征对视道:“就是六成!”
只有一掌,可陆菲嫣一掌的全力也只有六成功力,若是再多只怕又要丢丑。她抬掌提气平平击出,吴征亦运起内力还以一掌。“砰”地一声双掌相交,果如两人预料中的一样。
内力如同水乳交融化去了大半技出同门!两人目光对视均射出惊讶又意料之中的神色,手掌一时也未撤去仍对在一起。陆菲嫣心中一荡,又忆起在江州荒园两人携手跃上房梁时那怪异又奇妙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一直到了现在,这位师侄还在为了自己的事情奔忙耗费心力。心中柔情一起,陆菲嫣只觉骨酥腿软,方才发力一击的后遗症竟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小腹深处热烘烘的情欲不可抑制地散发开来。面泛红潮,呼吸微促,双腿都动都不好动一下,谁都看得出来她身上又涌起了什么。
陆菲嫣闭上双目羞愤欲死,一时不知怎生面对吴征。随后便觉抵着的手掌变抵为握,一股柔和的力道传来将她拉入一个宽广的怀抱。
那心慌意乱的小鹿乱跳犹如新婚的夜晚第一次被男人搂住,剧烈的心跳砰砰砰地撞在正与胸前一对豪乳贴得紧密的结实胸膛上。
张开怀抱将她搂住的男人并未作出轻薄的举动,有力的臂膀将她横身抱起放在长凳上又是双掌相抵,一股浑沛的内力汹涌顺着掌心直达四肢百骸。
浓烈的纯阳内功抚慰着陆菲嫣难以抑制的情欲,连躁动难安的心情都一道抚慰下来,脸上一抹嫣红也渐渐褪去,露出白璧无瑕般的肤色。
“看,我真的有可能治好师姑!”吴征还是那恨不得让人呼上一巴掌的得意坏笑,仿佛立了大功劳救下一人,却忍不住要讥讽对方的短处,着实可恶。陆菲嫣却感激莫名,每每两人尴尬时他总能用些让人又恨又爱的方式化解。
往事又涌上心头,陆菲嫣心中柔情一片又打个激灵急急起身,抛下一句:“你潜心修行。”便飞也似的逃出藏经阁。双腿交错间身轻体快,奔行时只感情欲对身体的桎梏消散了大半,无论速度还是轻便都不可同日而语。
念及此处再不由不心动:他真的能治好我么?接下来的时日陆菲嫣依然每日送来三餐,有了此前万分尴尬的一幕再不敢和吴征说一句话,总是放下餐盒,捡起吴征收拾整齐摆放好的换洗衣物等便走。
不知不觉十八日时光过去,吴征已将娉女玄阳诀参悟了三遍,又将一字一句牢牢记住。剩下的需要时日慢慢研究比对,还需取得九转玄阳决才能搞明白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倒不忙。
京城里还有大摊的事情,消失太久也不合适,万一皇帝有什么圣旨下来连个接旨的人都没有又怎生交代?吴征放回法诀离开藏经阁向景精忠道:“师祖,弟子在周围走走。”
“小心在意些,莫要让人看见。”景精忠递上一封信道:“京里来的消息,莫要拖延!”昆仑山上的布置吴征轻车熟路,一路躲躲藏藏弯弯绕绕,悄声无息地摸至顾盼屋前轻轻落在屋顶死角处藏好。
许久未见小师妹心中也是思念得紧,给她个惊喜也未尝不可。“大师兄最近还好不好?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人敢欺负他?他每天开心不开心?这么许久都未曾回山,他是不是把我忘了?
还是哪个狐媚子不知廉耻勾引他?娘在京城的时候有没和他说起我呀。”将近两年的时光,明艳的少女身量又拔高了不少仅比陆菲嫣矮了半头,胸前两团妙物也如小山丘一般隆起初现规模。大富之家的女儿虽在昆仑山上不曾穿金戴银,但一身紫色蜀锦长裙极显名贵。
那长裙自胸前腋下兜过,一件细绫粉纱罩住香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