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香肩与藕臂,仅露出脖颈至酥胸处一片白里透红的肌肤亦显艳光四射。两条隐现的修长笔直玉腿踢动裙角飘飘,完全了继承了母亲的优点。
“你大师兄忙得不可开交,京里又有职务在身实在抽不得闲。他心疼你得紧,常常念着你。乖,听娘的话,好好把武功练好,艺成之后便可进京去了。”
陆菲嫣宠溺地拉着女儿的手一同步入屋内。顾盼五日前出关后便缠着陆菲嫣一口一个大师兄,吴征的名声渐渐传遍天下,昆仑山上也都是他的传说人人与有荣焉。
这些问题已不知反反复复问了多少遍,从陆菲嫣嘴里也总是得到一样的答案,可青春少女的心里总有各种各样的幻想,思绪早已放飞至与自小相得的大师兄结伴同行,共闯天下的日子里去了。
陆菲嫣既在吴征便不好现身,促狭与好奇心起也想听一听母女俩的私房话儿。他索性在屋顶上藏好,渐渐平缓的呼吸与分毫不动的身形犹如一片静止的枯叶,不发出丝毫声息。
“人家功力都五品啦,还是不成么?大师兄当年修行起来也就和人家差不多。”顾盼撅着两片莹润丰满的香唇。那虽不是女子特有的樱桃小口,但线条利落,即使撅唇时深深的唇角依然上翘着,说不出的诱人。
“五品能做啥子事情嘛?现下不比前些年的太平日子,到处兵荒马乱盗匪横行,咱们昆仑派的规矩也该改改啦。乖,安心修炼到了六品,娘来接你入京城。”陆菲嫣宽言安慰道。
“整天呆在山上闷也闷死啦。”顾盼皱起了鼻子,精致的瑶鼻挺拔笔直,多肉却不显累赘的鼻头旁两片圆巧的鼻翼弧线幼圆,气鼓鼓时一张一合,说不出地可爱。
“武学之道本就寂寞,若不能静下心来又怎生勇猛精进?这一点可真要向你大师兄学,在京城里杂物繁多,修炼之事他可从未落下过。”陆菲嫣见说了许多也劝不得女儿,索性搬出吴征,这一招果然见效,顾盼托着香腮露出神往之色。
一本正经道:“那倒是,大师兄可厉害啦。人家以后也要和他一样厉害。哼!”一声骄傲的轻哼让一对美眸眯起,大是得意。
她眼眸形如一只满月被从中劈开分置鼻梁两侧,下眼角微微弯曲,上眼角却是一道精工细作的弯弧,又大又亮,宜喜宜嗔。“好,好,我的宝贝女儿可要再加把劲儿,好赶上那个昆仑派的小天才。”陆菲嫣端出茶具斟茶。
“对了,娘,近来人家好生奇怪。”顾盼百思不得其解般双眉一蹙,那双长眉额中的一段锐利如锋,向两侧延展时便如绝代画师以手中之笔一划,线条优美浓淡均匀,至额角一段方才渐渐变淡,随意却又浑然天成的美观。
“小姑娘家家的,有什么好奇怪的?”陆菲嫣哑然失笑,不知道宝贝女儿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人家也说不清,就是这里,还有这里,都怪怪的。晚上临睡前总忍不住想摸一摸摸起来又好奇怪,人家也不懂,就是很舒服”
顾盼点了点胸口和两腿之间,脸颊微红扭扭捏捏道。“什么?”陆菲嫣刚斟好了茶,闻言心中大惊手中一抖将茶水都泼了出来“就是我不知道啦!娘也不知道么?”顾盼越发忸怩,一对藕臂在腿间夹紧左右摇晃着身体撒娇。
“知道额不知道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每晚都这般么?”陆菲嫣惶恐不安,心中悚惧已极。
“四月之前第一回这样,刚开始还不是,后来,后来就觉得滋味儿挺喜欢的,每晚都要摸一摸。这个地方还总是变得湿湿的,闻着味道又不像是尿,好奇怪。人家不想它变湿,可是没办法控制”
陆菲嫣犹如五雷轰顶剧烈地喘息着,脑中一片混沌。顾盼比吴征小了五岁半今年也才十三,不想便已有了情欲弥漫。
她一直梗在心里不敢去想的事情终于压制不住,犹如一颗种子在春雷的呼唤中顶开层层坚实的冻土,终于露出地面。
这一副敏感到了极点,情欲难以克制的身体终于传给了宝贝女儿么?她今后也要走上与自己相同的一条路,悲情一生么?“娘有事要出去一会儿,盼儿,你一定要听娘的,今后万万不可再如此,否则武功将无寸进!切记,切记!”
陆菲嫣强忍泪水说完了话,跌跌撞撞地离屋疾驰而去。一路奔行到后山荒地终于止不住泪水跪地嚎哭,泣不成声良久之后哭声渐歇,一个人影悄然落在她身边蹲下柔声道:“跟我回京城吧,我想办法治好师姑。”
“你你怎么出来了?”陆菲嫣赶忙抹干脸上的泪水整理仪容。“刚才我去找盼儿,听见你们说的话了。”吴征索性挑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