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大气,吴征勉力推着陆菲嫣在床脚未湿处躺好,抓过锦被盖上搂着美妇沉沉睡去,只觉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晃一下。再睁开眼来时,窗外已是满天昏黄!
只知疯狂地在他身上耸动,将粗硕的肉龙一次次吞没在体内,陆菲嫣已记不清泄身了多少次,也不知被他的阳精浇灌了多少回。从至乐的巅峰里脱力昏厥一般睡去。
这一觉竟然从清晨睡到了傍晚。无论是早间的一场寒雨,还是午后温暖的阳光都未打扰这一场香甜迷离的春睡。
散乱的云鬓,犹自挂着媚意的眼角,还有身上记录着一场激情四射艳戏的斑斑点点,只有这些才证明昨夜的疯狂不是一场梦境。自被他冲破了最后一道关口。
甚至还是用下贱粗俗的词句哀求着他侵犯和占有,自此之后仿佛心中再没有任何底线,只知不顾一切地索取,卖力地迎合,贪婪地享受他在体内冲击的快意。当疯狂散去回归平实与宁静,陆菲嫣又羞又窘,更有难言的迷茫。
丈夫,女儿,还有刚刚占有她的师侄,这纠缠不清的混乱关系难以理清。昨夜起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境,梦境里她着了魔,中了邪,一步步踏入一个疯狂又甜美的陷阱。
陆菲嫣从不知两人的欢好会如此癫狂,从不知欢好可以快美到这种程度,从不知被一个男人翻来覆去,像是变着法儿玩弄一般时,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新奇,又爽快。
可他是女儿心中的良人,她为人母也为人妻,他还是她的师侄,两个绝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偏偏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
念及昆仑山上顾盼捧着下颌一脸期盼,陆菲嫣心中大痛。女儿曾问是否有狐媚子勾搭吴征,可现下裸身在吴征身旁的竟是她自己。女儿也说今后想有和她一般的傲人美乳,她当时的慌乱无措不正是害怕出现现下的情形么?
为何当时如此慌乱?难道不是在深潜的意识里早已喜欢身边的师侄,只是从来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么?可今后的日子又该怎么办?茫然混乱中陆菲嫣拼命抓寻着慰籍的借口,昨夜是因何变得如此的?对了,是为了治病,一场陆菲嫣有,顾盼也可能有的病。是了。
定是如此!陆菲嫣心下略宽,无论能不能治好自己终归还是要死的。昨夜好像还亲口说了喜欢他?罢了罢了,一场不伦的感情终究需要付出代价。他是女儿的意中人,也是昆仑派未来的希望,付出代价的自然不可能是他
何况,他也是一番好意,他待自己一贯以来真的很好,很用心陆菲嫣越想脑中越是混乱,身体的感觉却越发清晰。依稀间还记得昏迷时平躺着瘫软,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动。
现下的姿势是在梦中翻身,还是他摆放的?陆菲嫣不知道,只知道他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长臂环绕,大臂枕着脖颈的空隙,温暖而舒适。
胸前一对豪乳被他粗糙的大手覆盖,像是小心地捧起,又像霸道地占有。在遥远得几乎已遗忘的婚姻记忆里,即使与顾不凡恋情最热时也从未有这样亲昵的相拥而眠。
陆菲嫣胸中一团暖融融的,连心儿都觉几被化去,只是第一回她便迷恋这样的宠爱无边。心中越发矛盾,陆菲嫣生生克制着想要回身与吴征紧紧搂在一起的冲动。反正是为了治病,是为了盼儿好也没旁的人知道,不如先坦然面对着。
病好之后一了百了也没甚了不得的。孤寂的女人一旦找到了情感的依托短时间内极难自拔,饶是陆菲嫣也贪恋于此,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意乱情迷了许久,直到陆菲嫣想起胳膊若被压紧必然会影响气血的运行,时间长了这条胳膊必然酸麻得如同万千针扎般难受。
心中一惊,陆菲嫣不假思索地挪动身体,滑似游鱼一般从吴征怀抱里挣脱出来,怯生生地回眼打量,只见他微微皱了皱眉,似因怀中的温香软玉忽然消失而不满,幸之未曾惊醒于他。
视线中那一身肌肉分明线条利落的身体,在悠长沉厚的鼻息中上下起伏,散发着男儿魅力。陆菲嫣忙闭上双眸不敢再看,思绪也是一顿。吴征虽不是死死将她搂住,可以她玉体的玲珑浮凸又岂是能轻易脱出的?能够不惊动吴征除了得益于那光滑如丝缎的肌肤之外,也因陆菲嫣运用了身法的缘故。
身法!陆菲嫣心弦剧颤,在狭小的空间环境里以极快的速度扭动,角度,力道,方位都需分毫不差。那不仅需要精细的控制力,还需极强的爆发力才能做到。控制力与爆发力,不正是随着婚姻的悲剧一同离开了么?
陆菲嫣霍然睁眼暗暗潜运内力,从前在身体里束缚重重的桎梏大都消失不见,内力的运转畅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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