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这块材料本来就好不到哪里去,再不刻苦用功怕是出人头地都难。至于和你相提并论,咳咳,从来不敢想。”
“为什么不能?昆仑派掌门很掉份儿么?”祝雅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笑意问道:“一派之主,当朝栋梁,十二品顶尖高手,哪一样你做不到?为什么不能和我比?”
“没做到之前一样都不算数,这些事儿可不比玩笑话。”女人胡搅蛮缠起来当真是不可理喻,不过吴征伶牙俐齿方法绝多。
没有女人不爱恭维的好听话,越漂亮的女人越爱听,现下正当时:“你是天仙化人!我就算当了昆仑掌门,官居一品,晋阶绝顶高手俯瞰天下,光是气质一项和你就没得比,遑论其他。”
“咯咯”祝雅瞳掩口娇笑前仰后合,乐不可支赞道:“真是会说话,这话好听人家收下了!
只是你的志向真就这么一点?放眼天下年轻才俊,你称第二谁人能称第一?何况你是我相中的人才,是昆仑派的大弟子。”不依不饶!
让吴征吓了一跳皱眉道:“这里头任何一件事都不容易,若是这些还是一点点其实任何一项实打实地落在手里,足慰我平生之愿。再远的事情,不敢想,也没必要去想,我总觉得一个人务实些比较好。”
“咦,你的平生之愿是什么?能说来听听么?”祝雅瞳兴趣越发浓厚道。来成都以后与爱子相处甚多,可两人之间谈得如此深入还是第一回。吴征至今对祝雅瞳的目的闹不明白,再如何亲密难以避免若有若无的戒备,自不会主动去说这些话题。
“适逢乱世,惟愿亲近之人安康一生,若有儿女绕膝,亦当为他们铺平道路,莫要日后受人欺凌。”吴征也不隐瞒道。
“这些以你的能为本并不难,还可说句容易得很,只是加上适逢乱世四字便难了许多许多”祝雅瞳亦正色压低声音道。走进爱子内心,她强抑心中激动,尤其惟愿亲近之人安康一生一句,大慰胸臆。
“恩,很难,很难,所以每一寸时光都需好好把握才是。至于掌控自家命运,上回你说过一次让我心惊胆跳。祝家主,在下冒昧一句,光凭一个辣椒生意难以让你屈尊在吴府许久,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话语间再次生分,可庄严之意更多,吴征心中所忧开诚布公,也是对祝雅瞳的足够尊重。“我也惟愿心中所爱安康一生,恰逢乱世,不得不择一可靠之人互相扶植,共度时艰。”祝雅瞳轻声细语,同样说得无比庄重。
“哦。”吴征忽然有些丧气道:“家主心中所爱定是当世人杰,区区一个吴征怕是当不上你的青眼。自始至终都是你在帮我,互相扶植之说有点过于抬爱了?哈哈。”
一句心中所爱当真是把从前一点点自我感觉良好的绮念打碎一地,再联想至瞿羽湘对祝雅瞳并非处子的断言,心爱所爱定然是这一位了笑声有些沙哑,吴征像被什么东西梗在喉头,胸闷难受得很。
“所以说你的愿望若不能掌控自家的命运,一切从何谈起?”祝雅瞳此前已提过一回让吴征吓得汗流浃背,这一回依然如此。“这话说出来要杀头的哎!其实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吴征不敢在这一话题上多做言语。
只是话已至此,吴征索性放开了叹了口气道:“据我所知,无论门派还是家族,掌权者必然隐于幕后方能进可攻退可守,留有缓冲的余地。譬如我的师尊,看似在凉州不管不问,实则一切了若指掌。
现下任由我胡闹,若能顺顺当当,他乐得清闲,其中也有培养门派传人的缘由。若是我玩大玩脱了,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以风卷残云之势收拾残局。你是祝家之主,现下抛头露面。
而且我大胆说一句,元帅之尊冲锋在前已然有些怪异,不少事情还由我指派。这我当真是不明白。请祝家主教我。”
“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嘻嘻,最近人家事必躬亲管得太多了么?”祝雅瞳吐了吐香舌笑道:“其实只有两个理由!其一,你的能耐还不够,而我的够了,咱们这对亲密合作伙伴能耐上有些不平衡,所以你得受苦受累多锻炼些。
其二暂时不能说,现下说了你也不会懂,等他日时机到了,你自然也就懂了。”“我怎么总觉有些牵强呢?”吴征无奈摇头暗道,一时难以接受。
“你觉得我有坏心?”祝雅瞳敛容正色,面蕴寒霜无比严肃问道。“肯定不是坏心,这点我确信得很!只是我不喜欢懵懵懂懂心里没底的感觉,很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