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你心头不顺时,可未必就用尊称。”祝雅瞳指了指头顶道:“今儿可未曾称呼那位一个你字,转了性子了?”“言多恐有失,日常不忌口,怕关键时刻出岔子。”
“有理。陆菲嫣心思细腻识得大体,且劝诫之心日常不消减,真是你的良配。”“啊?你怎么知道?”吴征大吃一惊。“我当然猜得到了!”祝雅瞳神秘一笑,颇为自得。
吴征正目瞪口呆地暗思祝雅瞳人虽聪慧,但要知晓这些细节非得日常对吴府中人观察入微方可,她花了如许的心思究竟何意之时,一个娇小身影自院外走来道:“吴师兄,外头有许多不实的流言,需要奴家为你辩白清楚么?”
吴征与祝雅瞳一同失声而笑,但都笑得欣慰。世情虽艰尔虞我诈,但在这个社会里,基本的道德底线仍当遵守,更不可卑鄙无耻唯利是图。
善意之举不能尽数被感恩,但一定不会没有报偿。祝雅瞳拍了拍吴征肩头,在他耳边悄声道:“我这干女儿虽单纯了些,也很少认可一个人的!此事足以自傲。”
吴征无奈地摇了摇头,祝雅瞳的亲昵动作让他心猿意马几乎难以把持,香风袭来更让他半身酥麻难当。幸亏及时收敛住心神才没让胯下胀起老大的帐篷丢了丑,赶忙向冷月玦道:“冷师姐有心了,无妨,再说你一张嘴哪说得过外头成百上千只鸭子?”
“啊?鸭子?嘻嘻,吴师兄说话当真有趣。”“哟,今儿铁树都开了花么?”祝雅瞳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一丝隐忧,片刻后又即释然,微不可查地冷笑一声浮现过狠厉之色,暗道:“若真有那一日,只要征儿喜欢又何惧旁人?”吴征与冷月玦相视一笑,昨夜之事不足为外人道,只在两人之间颇生熟识之感。
吴征向祝雅瞳道:“外头闹得这般热闹,连冷仙子都知晓了,咱们也不可什么都不做,唤些人到前后大门处扔些烂蔬果如何?”
祝雅瞳抿嘴揶揄,笑着赞道:“好主意!”见冷月玦忽闪着眼眸欲问难言,一脸好奇又道:“他们要构陷吴大人,咱们索性装得更加可怜些。”秦皇的反应远比吴征预料的要更快!
刚至了午时,赵立春便一路狂奔至吴府外,捏着鼻子踩过一大堆烂菜叶子与稀泥般的果子拍得大门咣咣作响,尖着声道:“圣上口谕,圣上口谕,吴大人快快接旨。”
内墙里架着的木梯上探出个头来,见了赵立春一身太监服侍惊得啊哟一声大喊道:“快快开门,快快开门!”
赵立春尚不明为何吴府门外成了垃圾场,见府内居然连听见圣上口谕都如临大敌般确认一番才敢开门也是吃了一惊。大门吱呀呀地打开,赵立春与吴征交厚也不怪罪下人们疑虑怠慢,向着冯管家道:“吴大人呢?快快知会一声!”
“公公万勿怪罪,大人正在后院里歇息,老奴已唤了人去请大人来。”“等不得了,你引我去!”赵立春扯着冯管家就走,一边责问道:“府门外是怎生一回事?你等也不速速清扫该当何罪?”
冯管家小跑着引路间叫苦不迭道:“公公有所不知!自晨间起便不时有书院儒生在府门外高声谩骂不休,吴大人不愿与他们一般见识就令闭了府门莫要理会。
不想这些儒生变本加厉,竟煽动些不明就里的百姓一同前来,那些百姓被蒙在鼓里个个怒火万丈,不由分说将些烂蔬果砸在大门口弄做一片腌臜。
老奴们清理了两回,不想百姓们受了蒙蔽不依不饶,竟借着老奴们清扫打开府门之机又是一通乱扔乱砸。
我家大人爱民如子不愿怪罪百姓,只得吩咐暂且闭了大门由他们去,待夜间无人时再行整理。哎,门前乱作一团稀泥地,后门巷子更是一塌糊涂,公公若不信可自去验明。”
“什么?”赵立春一跳老高怒道:“后院就不必去了!书院这帮仕子竟敢无视王法聚众闹事,在我家兄弟府门外放肆?狗日的东西!待杂家回了宫定要重重参上他们一本!”
“公公明察秋毫!多谢公公,多谢公公。”冯管家连连拱手作揖,千恩万谢。自晨间吴征与祝雅瞳定下了计策,冷月玦便好奇不已。
赵立春入了吴府她便在不远处的树梢跟随张望,两人言谈听得真真切切,见状腹中也是一团好容易才忍住的笑意暗道:这人,鬼点子真多,奇的是还剑走偏锋古怪刁钻。把自家府院门口弄得乱七八糟居然还有这等奇效。
冯管家引着赵立春刚入后院,吴征便揉着惺忪的睡眼迎了出来,赵立春撇了冯管家三步并作两步奔行向前向吴征道:“兄弟!吴大人!
闲话休提,圣上口谕唤你即刻进宫面圣,兄弟快快换上朝服随我入宫去。”见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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