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呻吟似地说道。“这么快就想死?不急,不急,你还没回答本公主的问题。”栾采晴一只手忽轻忽重地在胸膛乱摸,一只手探至胯下,一把捉住了肉龙。
“在下我在下也不知道”男子呼吸猛然急促起来,剧喘着道:“在下情愿死在公主的石榴裙下。”“嗯?你也不知道?”栾采晴略觉失望,嘟起唇瓣道:“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原来也是一样,”
男子涨红的脸忽然转紫浑身大颤,牙关咯咯作响,艰难伸手欲要推拒,却动作极慢,嘶着喉咙惨声道:“公主你要干什么”“你不是想死在本公主的石榴裙下么?本公主遂了你的意你又不肯,你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只懂得骗女孩子。”
“我为什么我没有恶意”“再过六个时辰,本公主就要动身去杀你家那个恶毒心肠的主人,这么大的事。你生得一副好相貌,对本公主又有几分真心,拿你祭旗当然最合适不过。本公主难道错了?”
“我公主饶命”“难,本来有些舍不得,不过吉时已到啦,她和她的儿子又一而再,再而三地害本公主,只好狠心拿你的人头祭旗,莫要怪本公主。”
栾采晴留恋着不舍,又忽然开心起来道:“方才有件事没说完,你家来我府上的都以为尝到本公主的好处,其实并没有。咱们驸马还有个女儿,虽然比不得本公主,到底是个漂亮人儿。
祭旗若有一对儿最好,本公主待下一个吉时也会送她上路,你们若是有缘,泉下说不定还能遇着,能不能做一对亡命鸳鸯,嘻嘻,就看你的本事了。”男子再也发不出一言,喉间的血洞与胯下被齐根掏去的阳物鲜血迸溅,瞬间又凝寒成冰世间万事万物,总有些奇妙的感应,吴征睡不着,栾采晴睡了又醒。大秦的皇宫里,天子也没有安歇。
“陛下,夜已深了”屠冲忍不住再一次躬身劝诫道。“唔,四更天了么?”秦皇伸了个懒腰道:“还有些政务,朕还好。你去拿丹丸来。”“陛下,丹丸有百利就有百害”“朕知道,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
秦皇的语声严厉了起来,屠冲无奈,只得取来一只药盒,奉上一颗金色丸药。秦皇双目放光,接过之后拍入口中,也不喝水强行咽下。又是闭目养神了一炷香时分,秦皇再睁眼时神采焕发。
只是双颊添上一抹病态的殷红。“凉州的事,你与永宁商议得如何了?”“霍中书为此殚精竭虑,已有所得,这一回,还是先落在韩家身上。”
屠冲欲言又止,无奈答道。他虽觉秦皇忧虑吴征太有才能,太过耀眼,今后权柄太重,但并不认可如此急迫地将吴征的羽翼减除。秦皇每回服用丹丸之后,都有些激动,乃至有些疯狂,总是迫切地催促此事。
“嗯。韩氏一门忠义,也是无妄之灾,你们的分寸拿捏得当了么?”“霍中书有些为难。一来也是顾念韩氏忠义,二来也是难办。想要将韩氏一门削官保爵,还需等计量之后,由陛下定夺才可。”“那就等明日散朝之后吧,你私下与永宁一同到御书房来。”
“老奴遵旨。”“嗯。你与韩侯一向亲厚,朕的两个儿子都不太成器,为免久后臣强主弱,朕也是不得不为之。你莫要怪朕。”“陛下待老奴恩重,老奴怎敢有怨言?江山社稷为重,臣为轻,韩侯也能明白陛下一片苦心。”
“好,好,好。吴征啊,你可莫要辜负了朕的厚望!”三天后的午时下了朝,即使刻意压制,吴征的眉头仍有若隐若现的阴霾一片。朝议上的大事便是定下了三国会盟的日期,依燕皇所求明年开春三月于燕国五原关向凉州一百五十里的饶丘会晤。
燕国定的时间,秦国的地点,也算是符合了两国目前在整个中土的地位。这三日来祝雅瞳不时被秦皇召进宫中议事,祝雅瞳思来想去,终究按照栾广江的意思促成了此事。
吴征与她商量了几回,终觉真有什么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不如在凉州摆开军马大大方方地打一架,毕竟到了凉州,吴征作为副使有充分的自主权,韩归雁手中又有大军,摆开车马大战一场更来得好些。
祝雅瞳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她对韩归雁一向不太满意,对此前的名声始终颇有微词,不想到了此时居然要依托于她。
刨去天阴门的师妹们,己方的高手不足,且到了凉州离燕国极近,栾广江既然流露出了对付祝雅瞳的意思,柔惜雪大概率会出现在凉州。到时候师妹们至多是袖手旁观,帮不上忙。昆仑派的高手们未必会听吴征的话,对祝雅瞳倾力相助。
如此一来,己方单就高手而言有些势单力薄,但韩归雁一定会听!薛文杰遣了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将消息送回长安,而秦国的使节团在一个月的准备期过后也将启程。